(o(︶︿︶)o唉打卡。全国防御守家,我也憋不出来文。)
鹦哥捧着崭新的莲花样茶壶,“殿下,没有丁香茶,给您泡的茉莉花茶,行吗?”
“可以。”
没等我空出手接过,喻君慎就接过茶壶,问:“可还烫?”
“这会儿正好。”鹦哥回答。
喻君慎端着茶壶,把我领到人群较少的一角,左手抬起,带着我的手抬起,捏了面纱一角,另一手端起茶壶,茶壶嘴送到我嘴边,“喝吧。”
呃,这举动让我愣了一下,为着抬着的右手好受些,我忙凑上去喝了两口,不敢多喝,轻摇头后,喻君慎把茶壶收了,没看清收在哪里,反正不见了……
鹦哥背对着我们守着一边挡着人流。
我打了一个嗝儿……
就喝了两口水!
我暗自恼怒,真真没出息到家了。
然后我又打了一个嗝儿……
擦嘞……
喻君慎给我拍着背,“我的错,不该让你渴这么久。”
这句真真良心!
刚想开口:“嗝儿……”
喻君慎笑了,很好看,像丁香花一样……
我打着嗝,一路被领出门……
二月驾着车等在门外,“主子,我等在这里很久了。”
我有点后怕,二月驾车总是能碰到稀奇古怪的人,拐入稀奇古怪的胡同,“鹦哥呢?”
“我驾车跟在您后面。”二月垂头丧气地说。
很快,鹦哥驾着车架过来了,两匹马架的。二月把府里的两马车架往边上让了让,鹦哥上前,问:“可是先回公主府?”
喻君慎先我一步登上车架,然后拉着我上车,“西厂。”
“这车架简陋了些,殿下您忍忍。”鹦哥应声,将手里的防风灯笼挂上。车厢门仅仅挂了门帘,并未安门。
我钻进车厢,喻君慎点燃了车厢里的琉璃灯,挑了挑灯芯,放在仅有的小桌上,上面还放着刚刚我喝水用的茶壶,喻君慎不知从哪里又拿出配套的小杯子,“再来点?”
我摇头,盘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两人的手也搁在桌上,我把手炉放在怀里,低头理了理裙角,“这是你的常用车架?确实简陋了些。”
“改天备些软被褥。”喻君慎倒着茶,轻啜一口,“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头,“还不错,轻车青马,速度可以。还很稳当。”
刚说着,两声马嘶,车架急停,我扑到桌上,喻君慎隔着小桌子扶住我的肩膀,“可有伤到?”
“没有,手炉滚了。”我开口。
“主子——”鹦哥的声音有点抖。
车厢顶有衣袂声掠过,二月在门帘外,“不要出来。初赶过来了。”
喻君慎拉起我,将我环保在怀,“车架简陋,不似公主府的。”他说着,一手抄起手炉,塞给我后,半抱半托出了车厢,门帘让他一手扯掉扔了,终于站到地上,街边店铺都已歇业。风打着卷吹过酒旗。
一声破帛声,车架上挂着的灯笼被暗器打了个窟窿,几烛光几下摇晃,终于灭了,我也只来得及看到影影灼灼的人影,然后眼前一片黑暗。
耳边听到几声刀剑相碰的声音,有人闷哼的声音,几息间,我的身边站满了人。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我仅认出了丙安和丁希在我前面。连丙安和丁希都出来了,对面势力……
“这阵势冲着谁来的?”我轻声问。
喻君慎闷笑,听不到笑声,但是我可以感觉他的胸膛震动,所以肯定他在闷笑。由于手绑着,他又坚持要拥我入怀——这真不是我自作多情——我趴在他怀里的姿势很是暧昧。
“冲你也冲我。”他轻声回。
“有没有坐镶宝石的轿子?”我对这个耿耿于怀。
喻君慎胸膛再次震动,“没有。”
“南疆还是西疆的人?”
“都有。”
“怪了。”
说话间,有人举着火把跑近,还有一堆人提着琉璃灯近了。
“头儿!”举着火把的二三十人包围了二三十敌人。
“主子!”“殿下!”——我的人包围住车架和我……
然后两伙人中暴起十数人开始了进攻。
我一直怀疑对面是傻子,一直没动静,仅仅打破了车架里外的灯——直到喻君慎让我回头,我才发现周围布满了弓箭手。
一边倒的局势,喻君慎捂住我的脑袋,不让我多看。
我趴在他怀里,挺暖和的,就脚有些冷。
听着小鲜肉的心跳,感叹自己老草啃了嫩牛,嘿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