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等到天黑,初二才带了人回来。
“暗香呢?”我问。
初二几个摇头。
“让三月去盯着。”我挥手,“三月!”
“属下在。”
“你能把暗香的线索找出来,我给你解一天的酒禁。”
“一天啊?”
“半天。”我哼哼。
“得令。”三月闷声应了。
——
后半夜,初八把我喊醒,“暗香回来了。”
木槿值夜,披着衣服点了蜡烛。
我使劲睁开眼,坐起,“狗呢?”
木槿找出暗香的专用毛毯铺到我床尾。
“朱神医给灌了一碗汤药,还昏迷着,要抱过来吗?。”
“搬过来,”我精神了,“朱老头气疯了吧?哈哈哈。”
“喻侍卫请的朱神医出手的,许了五瓶酒。”初八澄清。
“受伤严重吗?”
“皮外伤有两处刀伤,朱神医说内腹有伤,很肯定。”
一月和二月抬着木板进了屋,暗香的白毛都被剃的光溜溜的……只留了脑袋上的毛……
我忍住笑,“谁给剃的?”
“喻侍卫动的手,别人近不了身。”
暗香听见我的声音耳朵动了动,尾巴微微弹了弹。
“睡吧,睡醒了就好了。”我低头说。
暗香鼻子喷了一声,我摸了摸鼻头,有点干,有点热。
“朱神医说好的快,您别担心。”一月开口。
“喻君慎呢?”
“和朱神医秉烛夜谈。”二月说。
“三月呢,狗都回来了,他人呢?”
一月和二月对视一眼,“还没通知他……”
“暗香怎么回来的?”
“喻侍卫的人送来的,初五巡夜,差点和他们打起来,”二月回答。
“晋阳王不好对付啊,明天全府戒备,我不见客。”
“是。”
“都散了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承潜反应过来再戒严。明天一早木槿你送个信进宫,把嬷嬷喊来……嗯,算了吧,”我想了想,“还是别了。”
“喻侍卫不是在咱府里疗伤吗,他的人可以用一用。”初八说。
“到时候再说吧。”我打了个哈欠,脚丫子蹭蹭暗香的脑袋,毛绒绒的,很舒服。暗香动都没动,微微打起了呼噜。
使劲蹭蹭,上了床,继续睡……
木槿吹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