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在京城,总感觉少了什么。给国学院的八弟递了消息——来我公主府府上品尝梅花酿,递回的消息是否定——陪他母妃出城拜佛烧香。求捎带?呃,风寒未愈木槿不让出门,乙雀倒是蛮想出去玩的。
撑到午时,绣了鸭子的一根羽毛,实在没忍住——终于扔到地上,使劲踩了两脚。
“账本清的太干净也是不行,明年留点下饭。”我捡起踩变形的刺绣撑子,“这谁画的鸭子毛,这么麻烦。”
“鸳鸯样是我画的怎么了。”初八头也没抬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刺绣撑子,“那已经是最简单的了,木槿的牡丹花样能瞎掉。”
木槿没回,点头示意我把坏掉的拿过去,瞅了一眼,“配线乱七八糟的,放那吧,我来。您去画个梅花样子吧,练习练习,以后只绣在帕子上做个标识,一看就是您绣的,过礼的时候要展示的。”
“笑话,全京城——整个庆国都知道我不会这个,谁敢质疑这个不是我绣的?”
木槿笑了,放下撑子,“那您的意思?”
“您说没得事干,给您找了目前最紧急的,您又嫌麻烦,还挖苦我们,您可真难伺候。”初八哼哼。
“你是不是想找抽了?”我跳脚。
“抽吧。”初八抽出腰里的长鞭,递给我。
这是逼急了,知道我快爆发了。
如今我已经不流鼻涕了,使劲高声说话就咳嗽,刚开了嗓,还没使劲,乙雀就把杯子递我嘴边,“不要急,慢慢说。”
擦。
“您要是实在无聊不如去戊己庚辛壬那里瞧瞧?”木槿实在受不了了,终于建议我去烦别人。
“好啊好啊。”乙雀麻利儿地去拿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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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顽六个排排站一起行礼,“恭迎皇长公主。”
“起吧起吧。”我挥手进了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