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激动的悠扬的音色,“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他”
车内小小的空间被舒沫筝坚挚有力的话语充实,满满的舔舐舒沫筝对唐弦夜的爱,对他的告白,这一切对邓子煜来说又是多么的刺耳,是多么的俱厉。
手臂穿过驾驶座捏住舒沫筝的下巴,低沉的嗓音有着激昂咆哮,“你爱他,你是我的妻子,你居然对着我说你爱他,舒沫筝,你怎么这么狠心”
“你难道就不狠心吗?是你强迫我嫁给你的,你都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我嫁还是不嫁”望着他愤怒的脸庞,她指控的道述。
“在怪我吗?”
“是”
“怪又如何,你今生都是要嫁给我的,舒沫筝,你给我听着,从今天开始,不要让我听到你爱他,你只能爱我,心只能给我一个人”
“对不起,我做不到”轻柔出声。
松开挟制,手指细细摩擦被捏红的皮肤,“放心,我会让你做到的”
望着邓子煜变得温柔的眸,把脸轻轻别开,身体往车窗挪了挪,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风景,望着舒沫筝完美无瑕的侧脸好一会儿,坐正身体绑好安全带。
“记住,不要妄想能逃脱”
引警,车子开始行驶在公路上。
阿夜...
闭上双眼,在内心深处喊道,既有无奈也有哀痛。
包装精美得香槟玫瑰静静的躺在地上,像是被谁遗弃了一样可怜又凋谢。
唐弦夜开车飞速的行驶,连闯好几个红灯,也有好几次差点出车祸,他对这些没什么意念,全然无视这么危险的开车方式。
英俊的脸上全是冰冷,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都能看到青色血管密密麻麻的布落在洁白光净手背上。
生气又怎样,愤怒又怎样,他可以舒解的方式就是独自沉默。
把车停在一家酒吧前,开门下车走进酒吧内,直接走进豪华包厢,刚进去不到一分钟,包厢负责人推门而入,弯腰九十度恭敬的面对唐弦夜。
“唐少,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老规矩”
以前唐弦夜有什么烦心的事情,总是会来这里喝上一些最烈的酒,服务生也都清楚他的酒性,虽然他很长时间没有恢复以往情形,但是还是知道他喜爱的酒是什么。
“好的,请稍等”转身慢慢退出包厢。
唐弦夜脱下西装随手放在沙发上,解开三颗纽扣,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精致的锁骨,领带松松垮垮的系落在脖颈处,为他的性感增加了几分感性,诱惑又不失妖娆。
随意的坐在沙发里,手支撑着刚毅的下巴,沉思的神情看不出唐弦夜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思绪。
没多久,包厢负责人推门进入,身后跟着两名服务生,手中都端着青色托盘,每一个托盘上面都放立几瓶烈性酒,从瓶身上看不难看出这是年代珍贵的好酒,服务生并排放好,包厢负责人打开瓶盖,往酒杯中倒酒。
倒好酒后,做出标准的请用手势,“唐少,请慢用”
不再打扰,前前后后训练有序的退出包厢。
唐弦夜弯腰端起酒杯仰头一口喝下,手握杯身把玩。
想起邓子煜对舒沫筝做出的动作,怒火不断的冲蚀着脑海,手指缓缓收紧,用力紧握杯身,好一会儿,才慢慢舒解心中的压抑和愤怒,拿起酒瓶倒酒,瓶中的液体纷纷流出,从细小的瓶口中又流进另一个宽阔的空间内,这次却是慢慢饮用。
轻轻摇晃杯中的液体,冰冷的眸专注的凝望着杯中的液体,修长的五指骨节分明的布满整个精美的玻璃杯,杯子的清晰度都能很清晰的看到唐弦夜每根手指的指纹,不带任何光彩的就那样注视着,让人看不懂他到底是在想一些事情,还是杯中的液体真的吸引到了他的视线。
车子停止在邓家豪华别墅,下车,绕到车的另一面,开车门抓住舒沫筝的手往外带,舒沫筝下车看到是邓家,挣脱他的手,邓子煜转而搂抱住舒沫筝的腰间。
“放开我...”语气不友善的命令。
“筝儿,别闹”
舒沫筝努力挣脱,邓子煜不为所动,一路抱着她走进邓家豪华大门。
“少爷,舒小姐”邓家管家毕恭毕敬的喊道。
“嗯”简单的单音出声。
管家推开门,邓子煜和舒沫筝一起走进气势宏伟的华丽别墅。
楚婉含扶着旋转楼梯扶手高贵的一阶阶下楼梯,听到门声,透过旋转楼梯空隙望去,看到舒沫筝的身影,拧眉挑起,眼中有着不悦。
她的表情让人知道她不喜欢舒沫筝,是深深的不喜欢,看到邓子煜搂着舒沫筝腰间的手,那抹不悦更加清楚的加深。她一直都不喜欢舒沫筝,看不惯她的存在,尤其是她不喜欢的人马上就要嫁进邓家,这更让她更加的厌恶舒沫筝,她也认为,她不配嫁进邓家,更不配和他优秀完美的儿子在一起,她的存在,侮辱了邓家,也侮辱了她一直骄傲的儿子。
这么多的理由,楚婉含又怎么能真心实意的喜欢上舒沫筝。
“回来了”望着邓子煜脸上有着骄傲,有着自豪,柔软的声音跟着她的视线明显是对邓子煜说的,而舒沫筝的存在,直接被她选择无视。
听到楚婉含的声音,舒沫筝停止挣扎的身子,转头望着楚婉含,她眸中的不悦舒沫筝清楚的看出,舒沫筝冷漠的又把头转回,不再有所动作。
对于对自己不悦的人,舒沫筝从来都是不屑理会。
“妈”随着声音发源处,见到楚婉含下楼梯的身影礼貌的打招呼。
楚婉含踱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走进两人,站立好后上下打量舒沫筝,一脸的审视的表情,身上处处散发出鄙夷的光芒不容人忽视。
“我当这是谁家的女儿这么没规矩不懂礼貌,原来是不足一谈的舒家千金小姐,怎么,你那个败坏名声的妈没教你怎么去学习尊重称呼见面礼仪”
尖锐刻薄的话听到舒沫筝的耳中是那么的刺眼,紧握着双手努力隐忍。
“妈,您说太多了!”邓子煜有了一丝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