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力道揪着她往外走,挣扎不开,到最后,盛南辞索性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带出了西餐厅。
“放手啊!盛南辞!”
“不放!”
阿七远远的望见盛南辞扛着一个女人,打开车门就把女人塞了进去,他忙不迭跑过去,正瞧见女人疯狂的拍打车窗,仔细一看,竟然是傅染!
“傅小姐?老大?这?”
盛南辞冷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歇斯底里的傅染,“看好她。”
“好。”
“盛南辞!你放我出去!陈焕是我的客户!他受伤了,我要带他去医院!”
“疯子!”
盛南辞没理会她,拢了拢西装外套,和阿七交代了几句,就留了个背影离开了。
黄国源在门口等着他。
“盛总,有事要处理?”男人满脸堆笑,“这女人啊,如衣服,不要太动怒。”
盛南辞双手插兜微微颔首,眉目展笑,“黄总,看笑话了,我太太闹脾气,我们继续?”
“不用客气了盛总,您家事要紧,我啊,改天和您再联系。”
“是了,那就改天。”
送走了黄国源,没多久,就有一辆救护车擦着黄国源的车过来,盛南辞燃了根烟,眼神清冽,冷眼望着救护人员进进出出,高大的身形立在餐厅门口,片刻后,扔了烟屁股,大跨步往停车位走。
挣扎了一会儿,傅染见没什么用,只能坐在车里干干的生闷气。
男人迎着车走了回来,和阿七说了几句话,随后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位。
阿七左右看看出了停车场。
现下只有盛南辞和傅染坐在车里,男人一上来就目视前方,手里把玩着曜黑色打火机,傅染咽了口唾沫,绞着手指看窗外车来车往。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傅染,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傅染没说话,继续看着窗外。谁料,男人收起火机,长臂拽她,将她扯进怀里,来不及惊呼,傅染和他对视,清澈的眼眸依旧不温不火,激的盛南辞低头挟取她的唇。
“唔…”
盛南辞像疯狗一样,
这姿势,傅染塌着腰,双手用不上劲,被迫承受男人的掠夺,这场难耐窒息的吻不知道持续的多久。
盛南辞放开她时,只居高临下瞧见一副备受蹂躏的模样,眼含春水,雾气连绵,小巧玲珑的鼻尖透着粉,唇瓣更是糟糕,被他吮吸发肿,红润润的,三年未见,这女人也不小了,怎么还一副受了欺负就不谙世事的模样?
傅染坐回原位,大口喘着气,下一秒,她伸手想要打开车门却被敏捷的男人拽住了手臂。
“又想去哪?嗯?”男人眉间微蹙,声音微哑,磁性好听。
傅染依旧挣扎不开这双手,绝望的叹了口气,喉咙里像是堵了棉团似的,叫她连开口都累的不像话,“盛南辞,我也没想再见你。”
这就是女人吗?说什么都那么决绝,丝毫不在意他的感受,这女人,为什么就爱扎刀子在他心上呢?他是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没想见我?呵…”他笑的恣意,却显出几分屈辱和痛苦,手臂却不敢放松,依旧死死的拽着她,生怕下一秒,这女人又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