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辞开了一间套房,傅染几乎是被盛南辞拽着上去的,这样奢华的酒店里,过路的都是人精,没人愿意伸出援手。
“救命!”
傅染拼命的喊,没人愿意帮她,房门打开,男人将女人推了进去,谁料一个踉跄,傅染摔倒在地,溢出一声惊呼,男人也没料到,下意识搀扶的动作已然做出,却被他生生抑制了,冷眼锁了门,房卡收进了西装内里的口袋,长腿越过傅染坐上了沙发,双腿交叠。
傅染挣扎着站起身,第一反应就是过去开门。
“过来。”
“门开不了,过来。”盛南辞撑着手臂,长指摩挲着下巴,脸上的表情淡漠,周身气压低迷,唇角扬起戏谑的弧度,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当初那个狂放不羁的盛二少。
傅染气的满身是汗,浑身都透着无可奈何,她走过去和盛南辞面对面,身体小幅度起伏着,樱粉的唇瓣翕动,开口就是“放我走。”
“走?”他好笑的扫视四周,“这下又要去哪?又要找谁?”
“盛南辞,你不要再用这种语气这种态度去指责我了可以吗?”
“指责?我不该这么说是吧?”他笑,笑的瘆人,话里带刺,“我应该拍手叫好,我的太太,婚内出轨,不止一次,傅染,这三年身边还有其他男人吗?嗯?”
“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傅染?”
傅染摇头,脚步后退,怎么也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能说出这种话,“不可理喻,盛南辞,我觉得你不可理喻!”
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形朝她逼近,嘴角的弧度逐渐刻薄,“不可理喻?说啊,盛太太,这三年,身边还有其他男人吗?你的身体被我开发的那么淫荡,这三年,憋的住吗?”
“盛南辞,你,你混蛋!不要给我扣莫须有的罪名!不干净的是你!脏的是你!”傅染不是不会说扎人心的话,盛南辞给她扣帽子,明明当初在寂野,他搂着妓女那样开心!
“脏?呵,盛太太,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嫌我脏啊?盛流年不脏,你是不是很喜欢他啊?喜欢到跟他睡是吗?”
“疯子!是!盛流年就是比你干净!我就是喜欢他!”
傅染眼眶通红,故意反击气他,身体微微颤抖,近乎尖锐的声音刺进他心里,似是从头到脚给他灌了一桶冰水,然后再把他丢进极地,又是把他放进熔岩里炙烤,冰火两重天,盛南辞喘着粗气,从未有过的痛苦和滔天愤怒席卷他四肢百骸。
强有力的男人把她抱进浴室,开了冰冷的凉水,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很快被打湿,傅染躲闪不得,前胸湿透了,头发贴在脸颊,沾湿的性感。
盛南辞也没好到哪去,短发湿透滴着水,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扔在地上,房卡被甩到了墙上,又顺着墙壁掉了下来,男人脱光了自己的上半身,精壮的腰身激的傅染偏头不敢多看,她把双手横在胸前,凉意侵袭,冻得她唇瓣泛白。
他微喘,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伸手钳制着她的下巴,逼她和他阴鸷的桃花眼对视,“傅染,看着我,张嘴,说收回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