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藏了什么惊天秘密
陆予宁受伤的事传到了陆望舒的耳朵里,陆望舒当即就带着陆家的私人医生来给陆予宁治疗。
宴允行没有拦着陆望舒,毕竟小猫受伤他也有错,而且也不能不给陆家一个面子。
陆望舒见到蔫了吧唧的陆予宁时心都揪起来了,在医生检查时,她一直在旁边观察伤势。
只见背部那一块的毛发被修剪过,露出她的肉淤青一片。
幸亏不是脊椎受伤,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陆望舒带来的医生是陆家培养的,一出来就是陆予宁的专属医生。
他如实跟陆望舒汇报陆予宁的状况,听的陆望舒直皱眉头。
陆予宁是对麻醉剂有反应,只不过这是在大量麻醉剂的前提下,但用了微量还是可以的,现在居然连微量都不行了?
她思来想去,将原因归结在陆予宁身体变弱的源头上,估计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所变化的。
有意识的陆予宁知道,这是她的原因,她没想到自己不能用麻醉剂会影响到这具猫身,那是不是她不能用的药物也会移过来?
【这是因为身体跟灵魂在融合中哦,所以宿主原本不能用的药物身体也不能用,很多东西也是这样的。】
陆予宁听懂了,等身体跟灵魂完全融合之后,事情就定局了。
陆望舒温暖的手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眼里满是心疼。
那双狭长又精致的凤目蕴含了太多情绪,与言语,可惜碍于宴允行的存在,什么都不能表露出来。
“陆小姐,这次是宴某大意了,在这里跟陆家赔个不是,届时宴某会亲自上门跟陆家二老赔礼道歉。”
宴允行微抿了抿唇,浅褐色的眼眸斜睨了病恹恹的小猫一眼。
“喵~”
陆予宁虚弱无力的朝他叫了一声,似在控诉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撞到背!
宴允行看着她黑黢黢的猫瞳里湿漉漉的,好似被水洗过的黑葡萄,亮晶晶的尤为引人怜爱。
身为姐姐的陆望舒当然是气恼的,妹妹就在他家受那么严重的伤,能不生气吗?
要知道在陆家时,陆予宁哪怕是受到一点磕绊都让人心疼的不行,哪像现在受那么严重的伤?
陆望舒深吸了几口气才平息好怒火,不断的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妹妹的命定之人,不能生气。
“希望等予予差不多恢复时,宴总能带她回陆家,免得家父家母担忧。”
陆望舒冷着一张脸淡漠的看着宴允行,她的言语里还带着一丝愠怒。
做到这样,已经是她很努力的克制住情绪了。
宴允行颔首,承诺道:“等她好得差不多之后,宴某一定会带她回陆家。”
两人的谈话被两位医生都全听了,陆家那个医生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蓝子梦心里已经开始想入非非了。
这猫是陆家的猫却养在宴先生家,听陆小姐这么说,陆家二老看起来还很重视这只猫,不然宴先生也不会说出‘到陆家上门赔礼道歉’的话。
因为一只猫而牵引两家的来往,是真的神奇。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宴允行跟陆望舒两人有可能会成为夫妻,俩人郎才女貌又门当户对,是般配的。
啧啧啧,到时候肯定会在上流圈里掀起一番风浪。
陆望舒在宴允行的公寓待到很晚才回去,她回去时将医生留了下来,让他照顾陆予宁。
不是她不信宴允行这边的医生,主要是陆家这位医生对陆予宁很熟悉。
而且他知道陆予宁的身份……
“伍医生,需要帮忙吗?”
蓝子梦心虚的摸了摸鼻尖,什么事都被这伍建鸿做完了,他闲得要死,他拿的还是高薪,多多少少都于心不安。
“不用。”
伍建鸿手法熟练的帮陆予宁换药,从他的行动里可以看出他很小心翼翼,似对珍宝那般珍视。
一旁的宴允行看着他的动作眉梢微蹙,不对劲,这陆家的人都不对劲。
宴允行轻觑了一眼伍建鸿,而后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后他望了一眼已经远去的车子,似琥珀一样透亮的眼眸望着某一方向片刻,而后寂静的黑夜中划出一道男人轻笑声,有些渗人。
人对一只猫的感情超乎所有人的意料,陆家究竟藏了什么惊天的秘密呢?
宴允行微捻着指尖,他倒是要看看陆家藏了什么秘密!
“Hey Bro,现在这个点找我什么事啊?”
吊儿郎当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到宴允行的耳膜里,还未等他开口,那头又道:“今晚小三组了个局,来吗?”
似怕他不来,又叭叭道:“别说你是公众人物不能来,地点在小三的明苑小区,速来。”
宴允行思忖了半响才答应他的邀请,有些话见面说比较好。
男人挂完电话之后返回屋子里看了一眼陷入昏睡的小东西之后才出去。
当引擎声响起时,原本睡着的小东西立即惊醒,站在一旁的伍建鸿轻摸了摸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安抚受惊的陆予宁。
陆予宁眨了眨眼,顺着手的方向望了一眼伍建鸿,对方朝她温和的笑了笑,眼里似在抑制着某些汹涌的情绪。
这种情绪陆予宁看不懂,也没打算去研究。
——
宴允行到明苑小区时,停车场里已经停了很多车,估计是大家都来了。
进到冀天骐家,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男人们的吵闹声跟女人们的娇笑声夹杂在一起,令还未进门的宴允行止住了脚步。
刚拿出手机往回走,迎面走来的人身上喷了当季某品牌的新品香水,是众多男性都喜欢的玫瑰香味,适当的喷还行,太过于浓郁就闻得很刺鼻。
宴允行目不斜视的想要走回停车场,却被喷着浓郁香水味也无法遮挡住酒味的女人给拦住了去路。
她似喝醉了一样,直愣愣的往宴允行身上扑过来。
宴允行察觉到她的意图动作迅速的躲开了,女人没有支撑点就往地上摔下来了。
地上铺着有些咯人的鹅卵石,女人摔到地上,当即就被痛得神经清醒。
女人痛的脸上有些扭曲,嘴里更是不饶人的朝宴允行尖声刻薄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摔我?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