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扯证
“你这是接受我了,对吗?”
墨菲斯呼吸急促,紧张询问。
楚音的眸光微微暗了暗,点头。
得到肯定,墨菲斯激动起来,直接抱住了楚音,似要将她融入骨血一般。
其实,楚音不想接受,可是为了父亲,她需要接受。
虽然这样做有些自私,但墨菲斯喜欢她,她适合去接受他的好,和他在一起,也是放过自己内心的执意吧!
她刻意隐藏自己的小心思,并不是询问他,而是用通知的语气说:“我们抓紧结婚吧!”
墨菲斯闻言,再度吃惊,同时也猜测到了猫腻。
她刚接受他,就想要结婚,未免太快了。
这其中的缘由,让他想要知道。
他放开她,也能一眼瞧见她心事重重。
他深呼吸,眼神期望的疑问:“什么原因让你同意接受我,还想要这么快结婚的?”
“我爸爸的病。”楚音实话实说。
墨菲斯明白了。
他也不再多问,握住楚音的手,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好,我们结婚。但你记住,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而选择和我结婚,但只要你嫁给我,我就会对你一辈子好。”
楚音见他神情专注,眼神也很温柔,淡淡笑了。
其实,这双眼很有情谊。
如果当初她没爱上傅斯言,一切又会不一样……
于是,楚音和墨菲斯的婚事就这样定下了。
虽然楚建国躺在了病床上,但长兄如父,楚牧张罗起所有结婚的细节,召开外界,楚家要和墨家结成亲家了。
此消息一出,迅速就在商业圈里散步开。
很多人并不知道楚建国病重,只是单纯的认为楚家和墨家是联姻,但知晓内情的人则以为他们结婚是冲喜,更多的则是要让老爷子放心……
北境。
阿达一得知楚家要和墨家联姻一事,就立即告诉了傅斯言。
傅斯言本来在喝水,听到这个消息,水杯从手中滑过,而滚烫的水渐染在身上,他也没有躲闪一下。
阿达连忙扯纸巾给傅斯言擦拭。
傅斯言伸手挡了挡,示意没必要。
“消息是真的吗?”傅斯言冷冷问。
阿达点头,“很可靠。”
傅斯言那张孤傲的脸瞬间便阴沉得能滴出水,黑目瞬间蒙上一层冷意。
楚家能嫁的人只有小女儿,他也早就笃定了楚音是楚家的小女儿,所以楚音要和墨菲斯结婚了。
想到那两人进来相处,短短时间内就到达了要互交终身的地步了?
“老板,我们要做什么举动吗?”阿达疑问,他知道傅斯言对楚音有意,绝对不可能放任楚音嫁给别人。
虽然老板表面说着不在乎,也不管了,但只有他知道,自家老板的心里很在乎楚音,还巴不得日日夜夜都陪着。
只是目前,自家老板还想不明白,陷入了死胡同里。
傅斯言没回应,眼神却幽深黑暗。
她想要嫁人?
呵呵!
……
这边,自从楚音答应嫁给墨菲斯后,墨菲斯的心情就很好。
墨菲斯知道楚建国的时间并不多了,所以抓紧筹备婚礼。
不过,楚牧却觉得父亲的时间不多,到时候恐怕无法参加婚礼,还是让两人先去领证,让父亲看到结婚证高兴一下。
墨菲斯觉得可行,就赞成。
楚音一听要领证,心里又犹豫了。
一旦扯证,她就是墨菲斯的妻子,想要反悔也不行了。
但父亲躺在病床上,不可能起来参加婚礼,唯一能让的父亲高兴的办法只有结婚证。
父亲是聪明人,哪怕他们表面答应,恐怕父亲心里也无法安心,谁也知道会有变数。
综合考虑下,楚音再次妥协,同意领证。
既然已经决定要嫁,扯证就扯吧!
于是,墨菲斯带着楚音去扯证。
民政局。
楚音站在门口,眉心微微锁了锁,紧张起来。
墨菲斯紧紧握着楚音的手,笑了笑,“放轻松,扯证很简单的。”
楚音淡淡出声,“好。”
但其实,她真的紧张,心跳也很快,甚至还谋生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但也明白,她不能这么做。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个流程迟早要走。
她闭上眼,深深呼吸,放松心情。
随即,睁开眼睛,而瞳孔里散发着自然轻松的神采,“我们走吧!”
墨菲斯温柔一笑,和楚音走进了民政局。
工作人员让两人填写了资料,然后拍照,就开始办理证件。
整个流程非常快,让楚音都有些佩服这个速度。
她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和傅斯言结婚时扯证,他一直拖延时间,而填写资料都是他的下属帮忙填写,只有拍照和签字时,他才到了。
那时候,谁都看得出他不想结婚,所以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导致扯证时也不认真。
而那时,她却以为他只是忙。
现在想来,两人的一开始结合就是错愕的开始。
手掌心里一烫,楚音的思绪被拉回来。
低头一看,红本本正在手里放着,而这正是她和墨菲斯的结婚证。
她有些错愕,感觉手里拿着的证件是烫手山芋一样,想要扔又不行,不扔,拿在手里灼热的心口微微刺疼。
“楚音,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墨菲斯激动道,看着楚音的眼神都满是高兴。
他没想到一切都进展的那么顺利,他也如愿娶到了楚音。
楚音抿唇,只是保持着招牌笑容,不多言。
两人起身,离开了民政局。
车上。
楚音翻开结婚证,看着两人的照片,浓眉始终没有施展开。
她再一次结婚了,而这次嫁的人不是自己喜欢的,更不是自己亲自挑选的。
她想起人们常说,谈恋爱是一个人,结婚又是另外一个人,到了差不多年龄时,找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结婚才是正确的选择。
她现在是正确选择了吧!
墨菲斯一直笑着,因为真的高兴。
虽然他看得出楚音不是那么高兴,但他能理解,也愿意给她时间接受这一切。
她的父亲重病,短时间内又结婚,这些转变足以让她有压力。
他也不生气,反正现在人是他的妻子,他有时间和她好好过完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