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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沙漠回看清禁月,湖山应梦武林春

五云飞 倒峡生花 2590 2024-11-10 10:09

  “哟,这不李少爷吗,来一壶桃花酿?专为你留的。”

  “不了。”

  “没钱了?没事能赊!哎呀就忘了,现在的李家大少家财被封了!”

  坐下客官皆大笑,问何?功名未中家先散,满腹诗书不如商。折腰媚权面福贵,笑杀田舍辱小人。

  君行若问咱家世,朝中十郎是故事,行止店头诸位笑,莫欺年少不如人。(暂取《清平十二调》)

  青山孤冢埋枯骨,夕阳间有几时红。但取一酒通九泉,望君远去早为人。(墓题只不过边上还有一座空坟只题有一句:应似园中桃李树,花落随风子在枝。)

  “张傻子,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特别害怕棺材,可能是因为那个说书先生的缘故,我一直不懂人死为什么还有搞那么个阵仗,现在我懂了…”

  “放心吧,你的仇咱这个当少爷给你报!…只不过,真正想害死你的人到底是谁,这一点我一直想不通,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而且还对皇宫了如指掌,我起初还疑是小圣贤但他根本就不可能有时机,唉…不管如何,我在明敌在暗,师傅说的对,顺势因文而为,逆境靠武而立。”

  “哟,李小子?”听声看去,一位手持蒲扇的老道士走来。

  “云伯伯好。”

  “不必如此见外,你家的事我听说了,乱世嘛,别说咱老百姓了,皇帝也是年年换啊,(走着生辞身边轻轻拍了一下肩膀)我和你师傅有一个约定。”

  “约定,云伯认识我师傅?”

  “(从裤腰处取出一柄木剑,上面刻有武当二字)去不去由你,去了九死一生,不去潦倒一生…”

  “何意?”

  “天机不可外语,造化独留有缘人!”说着,云伯骑着毛驴远去了,只留下一语回荡在空山里

  “九死一生,不还有一生吗?去,怎么能不去呢!”

  武当

  随着雾气伴着小雨,骑着山鹿,漫步在山林之间,竹叶滴翠,板石生绿,静听林海阵阵,闻竹香,俄尔间看小溪边有禅定人。

  四周有山,各抱地势而上,气形九彩又有祥瑞之兆,可惜时代变化,山门没落,石碑如今只剩当字犹存。

  “来者何人!”一个手持木棍的小孩说道

  “在下李生辞,不知你又叫什么呀?”

  “我叫清云剑仙!”

  “哈哈哈…”

  这时一个着急的道士下山一看见那手持木棍神彩飞扬的小孩,一下就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傻师弟。

  所以轻描淡写的如风一般扇了小孩一巴掌没好气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长老差点没骂死我!你小子这辈子都给我呆上山吧!”

  “师哥饶命啊,都是他!他勾引我!(指向生辞)”

  “你真当师兄我是傻子?先上山,等会再收拾你,这位兄台不知怎么称呼?来此地做什么?”

  (取出木剑交上)

  “这…快快随我入山拜见师祖。”

  武山(父母殿偏)

  “师尊,(奉上木剑)”

  愚茶道长接过木剑定眼一看,又看向生辞皱了皱眉头,随后又恭敬的放在案几上,起身露出威光。

  “哼!是邓剑渊那个老不死的给你的?”

  “不,是云野师伯但我转入山门的。”

  “行了,既然物到了,武当与他的仇也结束了,告诉他灵儿一直到死都在等他。”

  见生辞沉默没有说话“怎么!那老不死的东西敢偷武当镇山剑,连个死了的女人都害怕见吗?”

  “不是的,我师傅已经去江南赴约了,他说…他若是死后便让我来归物拜山。”

  “那你知不知道认贼作师的代价是什么!”愚茶道长平缓了神绪接着说道“是一一雷火练殿。”

  “不可啊师尊,不是说了那仇一笔勾销吗?再说那可是师祖真武道人所设的阵法,您都不行,更何况一个普通人呢?”

  “愚徒,闭嘴!要么受刑入山,要么怕死滚蛋!”

  “生辞兄,走吧,千万别想不开与我师尊志气。”

  “既然我师傅做错事,我这个当弟子的代受也是应当的,我愿意受刑。”

  愚茶道长眸子中多了一丝赏识“哈哈哈…好小子有骨气,就凭你这只句话死了以后我会把当记名弟子的。”

  “俱之收拾一间客房,明日受刑。”

  (两人离去)

  “生辞兄,你为什么非得告应不可!”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了,我犯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错误,害死了云姨一家,使数代家业付之东流!只要通过了此刑便能拜山,那时何怕借刀杀人者不出现!”

  明日

  漆黑的金属块上延伸出一只铜管,周遭上刻着朱砂符文,门前刻着真武大帝符令的黄纸,还有不少铁链围着塔身,当然边上也有不少看热闹的人。

  “你现在可还有反悔的余地,但是你记住入了此塔,天上便会降下天雷紫电,凡人一碰便会灰飞烟灭。”

  生辞没有理会,推开塔门径直向了上去,至塔顶敬了三柱香,见轻烟飘起,一旁执法长老贯入修为,顿时间,乌云压顶,中间竟形成了一道漩涡,就像一只既将喷火的螣蛇。

  至于众人无不心生畏惧向后退了数步,生辞呢,只是闭着眼,不知道是怯是懦,人呢,总是面临生死之前才会去做一个本应提早想到的问题。

  雷光一闪,狂风呼啸,头顶的巨蛇终于发怒了,向着敢于挑战自己的年轻人付出不知天高地厚的惩戒,滚滚天雷似如九天上泻出的天河,百米雷光久不消散,其天光云影早已让众人睁不开眼睛。

  无人不惊于此雷压之强,至于生辞,生死已经无足轻重,重要的是他的勇气早以征服塔下众人。

  约摸一个时辰,滚滚雷河终于散去,但众人皆惊的是生辞他走了出来,皮肤白皙的不像样,每条血管都清晰可见,衣服上布满了黑色的泥点,生辞刚一走出塔外便晕了过去。

  心海

  冰封的尘埃已经散去,脚下是漫漫黄沙,有些夜色的沙漠犹如晚间绽放的玫瑰,因为月色加饰了自身的美丽。

  远处似乎有处绿色点缀的湖泊,这里是什么地方无人知道,广阔的天空间什么也没有只有满地黄沙,但这就是心海。

  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并回响在整片大地上,像苍古的大钟,带有历史的沉厚,浓重,可惜神识却程受不住这苍老的威压再次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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