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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北门军

  看着眼前又搭上了梯子,报国拿着“报国”便砍了上去,然后一个个掀翻,都已经变成了肌肉动作。

  而城门口这边也不好受,虽然用石头堵住了城门,但是许多的反叛军都上了城楼,他们只能一群一群的压制,再重复这个动作,这这个人满为患的城楼上,什么身法,什么剑术都很难施展开,大家都是拔剑而出,能捅到敌人就行。

  下面堵住了城门,便上来一部分人支援城楼布防人员,看着这个城楼上堆满了人,下面搭着天梯也挤不上来,便“施以援手”地将这些反叛军捅倒,他们卡在了城墙边,也能够阻碍住后面人往上翻的速度。

  于是,城北守军按照着这个方法实施,捅完反叛军就把他们往城墙云梯那里靠,毕竟也是在城北城楼的主战场,凭借着支援速度的人力压制,最终把这一大片反叛军给压到城楼下。

  但兵戈相向的声音,也没有就此停歇下来。

  城楼下可是十几万反叛军,而整个城北布防也不过一万人,要是这样打下去,不等消灭反叛军,到先给自己消灭干净了。

  城北手军想出一计。

  “放火!”

  城楼守军开始往梯子上倒油,再把火盆往下一扣,顿时火起,城楼上面把梯子一掀,听着下面反叛军又喊又跳,心里便放松了不少,但这一点点火还不足以打败这几万人的攻城梦。

  于是他们在箭上润油,点上了火,朝人群里面射,有些挂了一小罐油,射到人堆里,顿时便炸开了窝,反叛军身上燃着火焰,顶着盔甲,还没来得及脱完,就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生息。

  其他人知道了这个火箭的厉害,也清楚着悬着这罐油的伤害,顿时把距离拉开了,但是拉开了拉开的打法,聚着有聚着的打法,没有上城楼的干扰,这帮子弓箭手干回了自己的本行,挽弓拉箭,一箭收一敌,箭箭不留情。

  打了三四天,城北守军反守为攻,从城楼上拉着绳子运着人往下打,打完还嘲讽反叛军一番,气的是反叛军脸红脖子粗,却上不去城楼,只能在下面干瞪眼,生着闷气。

  但是守军拿到了一些优势,却不能将反叛军赶出城外,反叛军也气势汹汹的挑衅着,但挂上了油罐的火箭一出,便把他们聚成一团的队伍给打散开了。

  这样的情况延续了三十天,整整一个月时间,几万人马竟在京城北门没有讨到半点好处,这样被人按着打,也让大家感觉十分窝囊,顾之在这个月的月尾,下了收兵回营,再做商议的命令,灰溜溜地回到了距离京师几十公里外的一个驻扎点整顿休息。

  顾之打了一个月的时间,跟城北的守军玩擦背一样,有来有回的,就是赢不了,也打不下来,对面顽强的毅力和倔强让顾之刷新了三观,这些不畏惧生死,只想着国家利益的人物,各个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但作为敌人,却让顾之无言以对。

  因为他们这样的守法,让顾之这个人都出现了思想问题,几万人都扑上城楼了,硬是给打了下来,几万人的队伍一个月就打掉了两万人,虽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但也对他们城里的布防有所了解。

  城北的守军看着反叛军往回撤,紧绷着的弓弦都不曾松下半分,待到长久的宁静后,开始松了一口气,看着城内外堆积成山的尸体,心情又开始繁杂了起来,好不容易喘口气,还得把这个战场打扫一下。

  城北墙边的一处布防区,守军打扫战场是看到早就已经饥肠辘辘的老兵报国,报国拔剑相向,看清楚是自己人,便轻轻叹了一口气,灰蒙蒙地眼睛里流着留下两行浊泪,支支吾吾没出个声,便倒在了地上。

  守军看着眼前的老兵栽倒在地,连忙赶过去搀扶,虽然老兵栽倒在地,意识却没有完全模糊,老兵的手搭在那个死去的守兵身上,便闭上了眼睛。

  守兵看着老兵还有呼吸,只是因为乏力才昏倒在地,便把老兵往后架了起来。

  一个文官拿着册子走了过来,缓缓地问道:“有人认识这些人嘛?”

  文官指着地上死去的兄弟,问向众人。

  知道的就说了上来,没名字就现场先编上一个,并不是对他们的不尊重,而是,半辈子都没有名字,死在了战场上,那也得叫出个响,这算是给他们最体面的时候。

  文官一个个记着这些死去的守军,脸上的汗珠如豆大一般,脸上也写满了严肃,因为这一笔一划的名字,就记录了他们的一生。

  皇帝在皇宫要修筑一个纪念碑,说是要纪念这场战争的京城守军。

  “我们都有可能会死,但我们一定会赢,这里树立起纪念碑,会刻下你们的名字,会记住你们的荣耀,会铭记你们的贡献,敌将进犯,我将定诛。”

  许诺跟京城所有守军保证,会将在战场上牺牲的英雄刻下名字,在皇宫的外殿操场,供人瞻仰,铭记他们的名字。

  文官仔细核实了一遍,便把这份满是汗水的册子小心的揣在身上,不让一点棱角破坏它。

  文官拿回去便在本子上进行抄录,把这些名字一个个核对上,还有其他文官从各个地方送过来的名字都抄录在了一起,认真核对,以防出错。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厨房也备好了吃的喝的,拉上了宴席,打扫战场的兄弟们一回来,把所有守军的尸体摆在了一块,城北的主帅是陈浩的弟弟,叫做陈耀,他端上了一壶酒,便站在高处,自己倒了起来。

  “第一杯,敬我们死去的弟兄!他们倒在了战场上,他们用生命来换取我们的这一刻安宁,为国捐躯,他们是真正的英雄。”

  说罢,他把酒往地上一倒,眼神也稍显红润,灰黑的战火也挡不住他脸上的难受。

  “第二杯,我们要敬士兵们的父母,能够把士兵们教养成保家卫国的军人,敢于牺牲的勇士,敢于胜利的战士。”

  说罢,他脸上又有过一份自豪,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便爽朗的笑了起来,但笑声一停,他满面凶光,眼睛里带着血丝,握着酒杯的手也顿时颤抖了起来,青筋就像长蛇一样漫布着他的全身,他又倒着一杯酒。

  “第三杯,敬狗日的反叛军,搅乱天下不得安宁,进攻京城,扰得周围百姓是民不聊生,农田化作焦土,养殖的鸡鸭捕做军粮,虽说曾经是镇压一方的军队,但是这种强盗行径,在我们眼中是绝不允许的,欺压人民,破坏地产,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哪刻当做这是自己的天下,哪刻自己当自己也是华夏人,对不起人民百姓!我们也绝不能够轻饶他们!”

  “绝不能够轻饶!绝不能够轻饶!”

  城北军队也被陈耀的真情实感所感染到,是人民的孩子,是人民的军队,虽然在封建社会没有这么高的认识,但想着他们的亲人会在这些反叛军的暴举中失去生命,一下子便激起了城北守军的愤怒。

  在愤怒中,那些堆积着的守军尸首地方,点燃了火焰。

  “大家都是一起生,一起死,烧掉了也是一把灰,不要抱怨将军没有给大家安葬,我希望……”

  “把我们撒向战场吧!如果他们想要进犯京城必须踩过我们,我们肯定不会答应被这些反叛军踩在脚底,将军你也一定要保护好京城,保护好“我们”不要让反叛军踏上我们的尸首!我们即便死了,也会为将军“战斗”!”

  陈耀呆呆地看着,身前的士兵也都热泪盈眶,过了好久,大家才反应过来。

  “将军不会把你们撒向战场的,大家厮杀了一生,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就聚在一起,也不怕阎王的牛头马面折腾了。”

  陈耀缓缓说道,平静的夜里,城北守军低头哀思着这些英雄,一份清风卷起一抹火花带上一丝骨灰奔赴了战场。

  “绝不容许敌军进犯我一毫领土,也绝不让造就内乱的反叛军再猖狂下去!”

  这样的信念跟着风走了很远,也在士兵们心里扎根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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