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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两次落榜

百兽姓之猿 龙汇 4724 2024-11-14 07:21

  日色当空,科举试场外。猿世凯自试场中步出,神情错综,书童小童紧随其后,寸步不离。

  小童忧色满面,问曰:“少爷,今日试场之中,体验若何?”

  猿世凯苦笑而答曰:“试场之内,犹如牢笼,不过是分隔开的一间间小屋罢了。”

  小童闻之,面露失望之色,叹曰:“科举之地,岂不应为神圣之所?何以至此?”

  猿世凯微笑以对,曰:“先回府中,金榜题名之事,我自有计较。”

  言罢,猿世凯疾步下试场之阶,回首见小童仍立原地,凝视试场,不禁大笑。笑毕,猿世凯谓小童曰:“有志向便好,然不可沉溺其中,或许科举之路,并非尔我命中注定之路也。速速随我下楼,共返家园。”

  小童视楼梯无尽,又顾背上所负之书篓,乃曰:“吾背负书籍甚重,不欲再行此楼梯。”

  猿世凯闻之,乃抢过书篓,置于己肩,曰:“速随我来,勿再迟疑。”

  于是,二人共下楼梯,猿世凯于前,小童随后,步履虽缓,然志在前方。

  下得楼来,猿世凯谓小童曰:“科举之路,虽为士子所重,然非唯一之途。吾等有志之士,当寻自己之路,不必随波逐流。若觉科举非己所愿,何不另寻他途,以实现心中之志?”

  小童闻猿世凯之言,若有所思,曰:“少爷所言甚是。吾等当有志向,但亦不可过于沉溺,以致迷失自我。”

  猿世凯点头称是,曰:“正是如此。有志向者,当以志为引,寻路前行,而非为科举所困,沉沦其中。”

  二人继续前行,渐行渐远,唯留背影于试场外。

  几日后,书房之内,灯火辉煌,猿世凯端坐于案前,书卷堆积如山,面露倦色。手中持一纸落榜之文书,长叹曰:“何以至此,吾竟落榜……”

  猿世凯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遂放下文书,起身于书房内徘徊。自语道:“自幼苦读,未尝一日懈怠,何以得此结果?”

  此时,书童捧盘而至,盘内盛京中小吃及兵书一册,恭敬曰:“少爷,此乃老爷遣人送来之小吃与礼物,特贺少爷十七岁生辰。”

  猿世凯闻之,惊喜交加,曰:“叔父?他竟已知此事?”接过兵书,翻阅一页,立刻被吸引,目不转睛。

  书童见状,好奇问道:“少爷,此书真乃有趣至极乎?”

  猿世凯微笑,取起点心,塞入书童口中,曰:“吾虽曾涉足科举之路,然心中更向往军法兵道。”

  书童品味点心,好奇地望着猿世凯,言:“少爷,可曾记得昔日所言‘有志不可沉沦’乎?”

  猿世凯目不斜视,专注于兵书,答曰:“吾自然记得。然今观此书,方知心中所好,或许应择此道而行。”

  书童闻之,肃然起敬,曰:“少爷既有此志,必能成就一番事业。”

  猿世凯点头,目光坚定,曰:“吾若以军法兵道为途,努力前行,将负叔父之期望…”

  书童闻猿世凯言欲走兵家之道,惑然问道:“少爷,科举之路乃士人正道,历来文人墨客皆以此途显达。您何言走兵家之道将有负所期?”猿世凯目光深邃,看着手中兵书,微笑答曰:“世间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此乃吾等所愿。兵家之道,虽能安邦定国,然在太平之世,何需频繁杀伐?”

  言罢,猿世凯坐于书桌之前,全神贯注于兵书之中,科举之事已置诸脑后。书童见状,坐于一旁,默默沉思,似在品味猿世凯之言。

  俄顷,猿保龄之仆人入书房,传猿保龄之语:“少爷,老爷言科举之路虽长,然每年皆有良机,三年后您尚可再试。”猿世凯闻言,略一思索,遂打断仆人曰:“叔父好意,世凯心领。然吾今已决心研读兵书,以求另辟蹊径,为国为民尽一份力。”

  仆人见猿世凯心意已决,遂不再多言,轻轻退出书房。猿世凯放下兵书,深吸一口气,似在整理思绪。片刻后,他转身对书童曰:“陪我出去走走,透透气。”

  书童知趣,即从座位上站起,恭敬应声道:“是,少爷。”二人并肩而出,漫步于庭院之中。猿世凯心中已有定计,虽未直言,但书童从其神态中已能窥见一二。

  猿世凯偕书童于园中漫步,手执兵书,目不斜视。自言曰:“兵法之道,深若瀚海,莫测其底,岂非吾道之所在乎?”书童闻之,颔首低眉,恭敬答曰:“此乃少爷之道,非小人所能妄言。”猿世凯闻言,莞尔一笑,谓书童曰:“科举之路,固不可轻言放弃,吾岂是那半途而废之人乎?”书童应声称是,恭顺而退。

  忽闻步履急促,下人疾奔而来,喘息未定,即言:“少爷,老爷召您书房议事,有要事相商。”猿世凯闻言,神色凝重,颔首应允,遂整衣敛容,疾步而行。顾谓书童曰:“尔亦退下,休得在此久留。”言罢,猿世凯转身,疾步向叔父书房而去。

  书童见猿世凯离去,心中忧虑,遂上前几步,高声呼曰:“少爷,前程漫漫,切勿沉沦于兵法之中,而忘科举之业。”猿世凯闻此言,回头一望,哈哈大笑,挥手作别,曰:“吾自有分寸,尔勿多虑。且去罢,吾将往书房,听叔父教诲。”言罢,猿世凯已渐行渐远,身影消失于回廊深处。

  书房之内,猿世凯与猿保龄对坐。猿保龄面带忧色,问曰:“世凯,科举落榜之事,汝心何如?”猿世凯坦然答曰:“叔父,落榜之事,世凯已释然。科举之路,或非吾命中注定。”猿保龄闻之,惊曰:“何出此言?汝有何打算?”猿世凯坚定答曰:“世凯欲研究兵法,或为此生之志向。”

  猿保龄沉吟片刻,劝诫道:“若再试科举,仍名落孙山,则天下之大,随汝遨游。然科举之期,三年复至,汝须用心备考,勿负光阴。”猿世凯感激答曰:“多谢叔父教诲!”猿保龄正色道:“不必谢我,我科举之路亦非一帆风顺,多得汝父之助,方得今日。兵法之道,虽可研究,但非前途所在,汝当知之。”

  猿世凯闻言,却笑曰:“叔父之言,世凯谨记。然兵法之道,亦有其独特魅力,世凯愿深入探究。叔父勿忧,世凯自有分寸。”言罢,起身欲去。猿保龄点头微笑,曰:“汝之性格,我已知晓。若再强施科举之力,恐汝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然兵法之道,亦非太平之世所宜,望汝慎之。”

  猿世凯拱手作别,曰:“叔父之言,世凯铭记在心。先行告退。”猿保龄目送其侄离去,心中却暗自叹息。猿世凯之性格倔强,若再强逼其科举,恐适得其反。然兵法之道,于太平之世并无用武之地,亦非长久之计。猿保龄深知此理,却无计可施。

  是夜,猿保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数日之后,猿世凯手捧八股之篇,神色泰然,谓书童曰:“烦请传语叔父,吾心记昔日之约。若此番再败于科举,则天地之大,任吾游之。”书童闻言,即取空盘而去,答曰:“诺,少爷。”

  猿世凯独处,乃自问曰:“吾心向兵法,何以频频握此八股之书,而仍不甘乎?”思及此,不禁叹息。

  须臾,书童急趋猿保龄之室,叩门而报:“老爷,少爷使我来问,昔日之诺,尚记否?”猿保龄闻之,笑语曰:“彼所持者,乃兵书耶?抑科举之书耶?”书童略思,对曰:“乃八股之篇。”

  猿保龄闻此,抚掌大笑曰:“此子真乃不屈不挠之士也。纵使科举再败,吾亦不劝其改志,彼必再试无疑。除非有真智者能劝其另择他途。”猿保龄,乃保字辈之俊彦,亦尝历科举之苦,深知其中甘辛。

  书童闻猿保龄之言,亦笑曰:“如此说来,少爷定将用心攻读,以图来日之成。”猿保龄颔首微笑,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此子若能领会此理,必成大器。”

  言罢,猿保龄转身入书房,取兵法之书,细观之。心中暗道:“吾虽不劝世凯改志,然兵法之道,亦不可荒废。若其能二者兼修,或可成就非凡。”

  自此,猿世凯更加刻苦攻读,虽心向兵法,亦不废科举之业。猿保龄亦时常与其论及兵法之事,以期能助其开拓视野,增长见识。

  岁月如梭,三载已过。猿世凯再赴科举,又落榜归。入书房,面色铁青,目光如炬,满含愤懑与不甘。猿世凯怒曰:“天道不公!吾猿世凯堂堂七尺男儿,竟为科举所困,束手就擒!”言罢,操起案上诗文,片片撕碎,掷入火盆,火光映照其扭曲之容。

  猿世凯咆哮道:“烧之!尽烧之!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岂能被这笔墨纸砚所缚!”火势愈烈,书房成火海,猿世凯置若罔闻,转身而去,背影坚定决绝。

  猿保龄闻书房火势,却无灭火之意,反拍手叫好曰:“此子愤怒矣,心在科举之上也,此乃大幸!”猿保龄深知,愤怒之火,乃驱动人奋进之力,猿世凯之愤怒,正昭示其科举之心愈发坚定。

  猿保龄又思及己身,昔日亦曾历此境,知科举之路非坦途,需坚韧不拔之志方能成就。猿世凯虽再落榜,然其志未改,猿保龄视之为家族之幸,故拍手叫好。

  月色如水,猿世凯独立于庭院之中,身后书房烈焰熊熊,火光映其面,炯炯有神。其视火光,眼中闪烁决然之色,慨然呼曰:“吾猿世凯,今誓矣,不再囿于科举之途!当持棍赴疆场,为国家斩敌立功,方显吾男儿本色!”

  风过庭中,叶声沙沙,若应猿世凯之誓。而灭火之仆从,见火势燎原,急呼曰:“少爷,速速离去,此地危险。”猿世凯放声大笑,曰:“汝等岂知吾心之志?此通畅之感,犹如猴王脱五指山,自由在望。”

  仆从们相视而语:“少爷莫非失心矣?”另一仆从叹曰:“科举两度落榜,心中必生愤懑。”言罢,一仆从泼水救火,急呼:“莫理此疯人,速救火势!”

  猿世凯置若罔闻,取通天棍于耳中,于火光映照之下,舞动之,似与火共舞,吟曰:“此生不过豪杰意,自此万古望一人。酒酣气在存几何,形影不离本志行。”猿保龄闻之,自远处走来,拍手赞曰:“好诗!好诗!”

  猿保龄挥袖,慷慨而言:“今吾侄既有此志,大可离此府邸,天下之大,任尔骋驰。”猿世凯闻此,拱手拜谢,曰:“多谢叔父成全。”

  猿保龄点头,示意猿世凯离去。猿世凯转身,持棍踏月而去,身后火光仍炽,仆从们忙于救火,无暇他顾。猿世凯之心,已随其身影,飘然远去,只留一地火光与风中余音,令人慨然。

  猿保龄独立于庭中,目送猿世凯离去,心中默念:“世凯侄儿,愿你此番离去,能成就一番事业,不负吾望。”言罢,亦转身离去,留下庭院中仆从们忙碌的身影与熊熊火光。

  次日,晨曦微露,猿世凯整理行囊,将别故里。书童趋步而至,面有忧色,曰:“少爷,科举之路虽崎岖,然持之以恒,终有金榜题名之日。果真欲舍此途乎?”猿世凯笑而答曰:“岂是舍不得,而是你已深知我志。科举之途,固为世人所重,然我猿世凯,岂能被其所困?男儿当自强,志在四方。我欲投身军旅,斩将刈旗,扬我国威,方显我中华男儿本色!”

  书童闻之,钦佩之情溢于言表,曰:“少爷高瞻远瞩,非我等所能及。既已决意,愿少爷一路顺风,马到功成,凯旋而归!”猿世凯拱手致谢,曰:“多谢。他日若有机缘,定当把酒言欢,共叙今日之情谊。”言罢,两人拱手而别,猿世凯转身而去,背影渐远,直至消失于晨雾之中。

  书童忧心忡忡,步至猿保龄寝室,问曰:“老爷,少爷此去,真会放弃科举之路乎?”猿保龄闻言,开怀大笑,曰:“吾侄猿世凯,性情刚烈,倔强如驴,岂会轻易放弃?他既已决意投身军旅,便是下定了决心。此去虽险,然亦有机遇。吾观他言行举止,非池中物也,日后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书童闻此,心中稍安,曰:“老爷所言极是。但愿少爷能够平安顺利,不负老爷期望。”猿保龄点头微笑,曰:“吾亦如此期望。然世事难料,唯有寄望于他自身之努力与天意之眷顾。”

  言罢,猿保龄转身望向窗外,只见晨光熹微,云雾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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