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回到宾馆,已经是深夜了。
若丝雅赫是住医院职工宿舍楼的,美人痣小镇有着庞大的投资人群,尤其是在公共设施方面的投资,力道很大。
江宁看到若丝雅赫的宿舍,都有点羡慕,虽说不是独楼独栋,但空间很大,这里面全是现代化智能家居装置。
由于太晚,江宁只是陪若丝雅赫到了门口,站在她的窗外聊了会天,说的都是进“狂魔柔唇”的安排,现在的若丝雅赫已经开始从心里准备了,分开后江宁便打车回了宾馆。
其间接到金鳄鱼的电话,约着明天晚上去“酒违了”酒吧说事。
第二天,江宁打坐练气完后,洗了一个澡便出了门,他今天白天没什么安排,打算去美人痣小镇的图书馆看一看,这里是最接近“狂魔柔唇”的,或许那里会有第一手资料。
“狂魔人?这什么鬼称呼?这是一群要准备黑化的人啊!”
江宁基本上把整个图书馆都逛遍了,在最里头的架子上,找到了几本科研杂志,拿起来看了看,是关于“狂魔柔唇”的,想着准备细读呢,不过看到这个杂志名称,心里是那个腻歪啊!
但还是找了一个空余位置,坐下来细细的翻看这本杂志,是一些科学方面的报告,有那么几篇江宁是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这里面的道道这么深,于是赶紧用手机拍下来,准备到时候和亚沙比里一起细讨。
“江宁,你怎么也在这里?”江宁的拍照“咔嚓”声,惊动了隔着几排座的若丝雅赫,她看到江宁也来到了这个图书馆,心中满是一片惊喜,轻轻来到江宁桌边呼道。
听到这么压着声音的说话声,江宁没听出是谁,抬头一看是若丝雅赫,心里面挺高兴的,这逛个图书馆都能不约而同,还真有缘分。
因为这里是禁止喧哗,江宁抬了抬手中的杂志,给坐下来的若丝雅赫说明一下。
“你没有借书证吧?可以用我的借书证借出去看,我想和你说会话。”若丝雅赫凑到江宁身边小声的说道。
哎呀,这求之不得!
江宁点了点头,微笑着起身收拾桌子上的书籍。
两人进的是一间咖啡屋,名字还是那个调调,忽略掉就行了,坐下来点了两杯不熟悉的咖啡,江宁就准备和若丝雅赫深聊。
可是没几句话,若丝雅赫就哈欠连天,这喝咖啡不是应该兴奋么?她喝了咖啡却变成一只迷迷瞪瞪的波斯猫,江宁的心都快被柔化了,看她如此,江宁语气温柔的关心道:
“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看你精神状态不太好?”
“不是,心里一直很兴奋,睡不着,从和你分开到现在,我还没有睡过觉。”若丝雅赫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趁你现在睡意上来,我送你回去吧!”
若丝雅赫从昨天晚上一直到早上都在兴奋之中,每每想到江宁讲的一些东西,她都能发散成一个立体十足的世界,在床上一直滚来翻去,覆起翻来就到了天亮,恨恨地爬起了床。
因为今天是周六,她兴奋也有一点是周末的原因,每周六狂魔人会有一期在图书馆出售,这是她每周的必做之事,图书馆看书,然后瞌睡,再睡一天一夜,周一上班。
“好的,哦,对了,我宿舍还有好多狂魔人杂志,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借给你看。”
“那真是太好了!”
下午八点,“你入我眼”宾馆1107。
“原来那地方叫做左旋沙云和右旋沙云。嗯…‘留唇香,莫回头’倒是说对了七八分,看来这也是根据别人的一些资料进行的一种猜测。”
江宁合上杂志,他这一下午都在宾馆里面看“狂魔人”,还真的像是经历了一场内心与神学的碰撞。
有好几篇文章,说的情况和江宁经历的现象有一定的联系,但大部分还是倒来倒去的炒冷饭,没什么新发现。
江宁注意到了一名叫“裂缝”写的文章,这位作者也是根据以前的资料,写出了一些自己的猜测。
但是他的猜测跟江宁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产生一些共鸣,他在文章中指出,左右旋沙云内,根据反应现象,应该存有空间之力,而空间之力是黑暗之力与光明之力的碰撞,这一点江宁是比较赞同,但后面他又马上跟宗教神学扯上关系,这就让江宁有点无语了。
这人啊,只要是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就习惯性的全归到神学那边,江宁是无法赞同的。
……
“酒违了”酒吧。
“你少逞强,我说赖皮子。”老酒鬼看着金鳄鱼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而且还口气哈哈的把今天下午遭遇的刺杀说的轻描淡写,忍不住出言警告道。
没错,金鳄鱼今天遭遇杀手的刺杀,上次江宁还认为就凭他俩的身份,平常的杀手是不会来自找麻烦的,真没想到才过几天,就有杀手来撸金鳄鱼的虎须了。
结果也是如金鳄鱼表现出的那样,轻松弹去,金鳄鱼是去调查哥克鲁家的地形情况,在回程途中发现有尾巴跟着自己,以为是哥克鲁手下的那些狗崽子们,他便大摇大摆的,本来这一次就是要光明正大去找哥克鲁探讨人生的,没必要藏着掖着,真没想到,刚转个弯一支枪管就直接开始向他这边发子弹了。
既然如此,那金鳄鱼也就不客气了,来了四个人,留下了三个人,他也看清楚了,不是什么哥克鲁的小子们,是娜塔莎那臭娘们的手下,真是闹心,剩下的就剩下吧,给她带点消息回去。
回来就把这事给老酒鬼说了,然后老酒鬼从中嗅出一些别的滋味,这杀手一旦“出红”,似陈芝麻烂谷子的人都会冒出来给你龇牙。
“一点芝麻小的事,你看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哎呦喂,想当初被小sao水一个落地摔,我看你不是吃亏哦,你那是把土啃了半斤。”
“你不要总拿着这事说来说去,说来说去,难道还准备说到棺材里去?你这老不死的,你说当时怎么就让你给看见了?”
当初金鳄鱼和江宁在隐蔽的地方进行比试,金鳄鱼是完败,最后那一摔把他摔得直接晕过去,可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幕恰好被去撒尿的老酒鬼看到,老酒鬼把这事当着金鳄鱼说了好几年。
后来金鳄鱼为了找回场子,拉着江宁去靶场上比枪,而且还是公开的。
那次比枪虽说金鳄鱼赢了,但他不是那么认为的,因为sao水的枪法并没有比他差多少,但是他在搏击上与江宁的差距,就像一个小人和大人。
他很是不服气,比枪他小赢了,但赢得不够宏伟、不够壮大,再比,比刀吧!
金鳄鱼记得当时sao水重复问了三遍:
“你确定要和我比刀?”
“你真确定要和我比刀?”
“你真真确定要和我比刀?”
他当时被江宁的三种语气形态不同的话,刺激的脑顶门炸裂,贴身搏击比不过,认了,枪法没有瞧不起你江宁,给你面子了吧!
“可用刀,自己也是混过的,砍过不少人,你别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金鳄鱼当时认为自己是可以的。
可当他看到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落地上时,金鳄鱼懂了,这sao水还真是可以瞧不起他。
他刚有要动的想法,就感觉喉咙前一凉,项链就落地上,十多万英镑的项链,精致柔软,有弹性,哦,有钢性,就这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被弄地上去了。
当时他觉得自己心理素质还挺好,可回到车里,发现他还真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