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死的那些人不会现在真的死了吧?”修奇思乱想的脑袋里猛的出现这句话,然后喝下红茶,困意袭来……
“CLOBI!打开门!!!”
“CL什么是什么?”
修扶着快要掉下来的眼皮,撑着身子问犬太,没料到他直接跪坐在地,两手抱头,然后想到什么把口袋都掏了出来,意示修也这样做。
“哈?”修兽人化,摆出一幅干架的样子,不为了什么,就是他想睡一个好觉。
……
“你醒了?”
“我可不想这样睡着啊……头好疼。”
所谓的CLOBI就是City of Light Orc Bureau of Investigation,光之城兽人调查局。长久以来看不惯的彩虹的他们可是有能挑刺的机会就做,修昏疼的脑袋想不了他们做了什么,修迷迷糊糊地问:“大哥,我们这啥都没干怎么就让我们去喝茶了?”
“屁,喝茶?喝本大爷的柠檬红茶吧!两个人渣。”
“不是,你看我们俩怎么是那种穷凶极恶的样子呢?”
“哼,整整八千多人,天王运动场的人都死干净了,就你们这群彩虹一点屁事没有,活蹦乱跳准备再去残害吗?”
“哈?”修和犬太同时表达疑惑,四目相对,指了指对方然后向笼子握去。
“消停点,这点电我知道你们能吃得下。”开车的司机说,但犬太和修不是电鳗,更何况犬太吃过的电烤电鳗告诉他们,醒来肯定哪里会很疼。
“哟,欢迎来到动物园监狱,这里的人全都是人才!”
摸一摸能摸到的地方,看着前面这位黑色皮肤的人,左臂纹着青龙,右臂纹个太阳,正准备叫修起来准备跑,但电击给予他的强烈痉挛让他大腿骨折,动一下右手臂只有手指头能动一动,然后只剩中指挺立。
“刚来就像回去?这可太没趣了啊,你这个伤交给红叶就行,百分百痊愈。”
被五六个人抬着走。仔细看文身的人不多,面相也颇为和善,就是下手有些不知轻重——犬太躺在担架上抱下来的时候险些盆骨摔碎。
“没那么严重吧?盆骨碎的话要很大的力气的。”
“这只是比喻,但确实很疼。”
“你喜欢什么音乐?”
“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告诉我就行。”
“硬说就最喜欢未来低音。”
“我可没问最喜欢哦。告诉你我喜欢城市流行音乐,那种老一点的感觉能令我神清气爽。”
“试一下?”
“那可好极了。”
一旁的音乐播放器插上手术台下的音箱,巨大的喇叭动了一下,随后放出的音乐就像是在箱子外唱歌的鸟一样。高音甜、中音准、低音稳,一个词就是通透,犬太刚开始估摸着玩意的价钱,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精神集中到那条骨折的大腿上。
“疼!!!”
“嗯?你也是源计划的人吧?”
“什么是源计划?”
“等一下啊,我先把这个缝好。”
“疼啊!!!”
没有麻醉的骨科手术就像鱼掉进鲨鱼嘴里,触目惊心。红叶拿出一根比犬太大拇指还粗的针管,戳进他的手臂吸走十毫升的血,这就让犬太惨叫连连。
“嗯,你是。”
“是什么?”
“源计划的人啊。”
“所以源计划到底是什么?”
“这个太长,但你得打麻醉了,我们都没有痛觉的。”
“所以……”
红叶拿着面罩直接盖到想说话的犬太嘴上,吓到的他猛吸一口气就不省人事了。
修被另一个人牵走了,睡醒一觉的他很有精神,精神过头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上的不适。
“太棒了,我现在嗨到不行了!”
“安静一点,现在要见安吉拉了。”
“安吉拉是谁?”
“就是她。”
推开棕色的双开装甲门,坐在丝绸和黄金上的少女摆着神圣的表情,红色的皮靴在抖腿下作响,看见修旁边的人后突然端庄,起身作出贵族的动作。
“我是安吉拉,这里的典狱长,也是源计划的最后之作。”
“那么你很厉害?”
“女子不才,就是能单挑一个中型国家而已。”
“……”
修旁边穿着女仆装的人解决他的疑惑,和安吉拉对了一下眼神后,说:“源计划的各位都是战争机器,作为辅助型的安吉拉不像攻击型的你最低能歼灭三个以上的巨型国家。”
“可我们不是战争机器。”
“没错,我们是人,仅比他人有些不同的人。”
“那么带我来看她是为了什么?我还要问犬太拿我钥匙是怎么回事。”
“带你来看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相处。”
“我们不会这里久呆的。”
“来到这里的人都是源计划的人,就因为这样我们不能出去。”
“为什么?我和犬太不是好好的吗?”
“很抱歉,源计划的各位都会暴走,我们不能拿别人的生命做赌注。”
“那么自由难道不够吸引人吗?”
“正因我们知道自由的诱人,也知道他人恐惧的颤栗,这个属于我们的家是折中的最好办法。”
修不可理喻,慢慢消化她说的语句,慢慢痛感夹杂疑惑,刺激他的大脑皮层,最后说出一句:“今天我能休息一下吗?”
女仆微笑回答:“今天晚上有庆祝你们加入我们的派对,如果你真的累得不行我会安排推迟的。”
“谢谢”
手术结束的犬太坐在轮椅上,制动装置是一个单手手柄,向前推就能前进,向后就反之。犬太的贪玩忘记了找修,迷失在这个巨大的鸟笼中,窝在一角睡着了。
安吉拉和女仆在一起,她们讨论怎么让修和犬太融入这里,决定用安吉拉的能力——洗脑。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啊,已经两天没睡了,我在这里妨碍你了吗?”
“并不。这里什么都有你愿意留下来吗?”
“这得看修了,毕竟我独自发过誓要一直跟着他。”
“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第一眼看到他就感觉是命中注定。”
“他刚才同意了呢。”
“我也同意!”
安吉拉感叹她面前的人是多么天真,轻轻摆动手中的怀表,犬太的意识吸进表盘中,等到他出来,感激流涕,安吉拉抚摸他的头说:“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