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摇驻足在六块石头前,想认真地看究竟是什么内容。
第一块到第三块石头上,画的都是蛇形生物占据在了不同的地方,江摇能够看出来的有水下世界、玛雅塔以及我们中国的三星堆的一些元素,基本是按照我们所理解的地球文明消失的情况展现出来的,看样子和地球的过去有些联系。
第四块石头上,画上面一个蛇形生物放置了一个笼子一样的东西,有好多小东西从里边跑出来。紧接着的第二幅画,应该是小东西长大了,样子很像我们想象中不同的怪兽;然后蛇形生物把他们收集到了一些特定的容器中带走了。第三幅画,外星生物拿着一团雾一样的东西离开,但周边恐龙全部变成了骨骼。
第五块石头上,一个通道联系着两个球型,浩浩荡荡的整齐人形生物从天而降。
最奇怪的是第六块石头,就是一个鸡蛋,里面有个孩子?这不会是盘古开天地的事情吧?
江摇似懂非懂的又倒着看了一遍,心理却觉得毛乎悚然,六块石头按照地球演练的时间排成时间轴,来到地球的人形生物似乎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而这些在石头上出现的元素,都是已经消失的文明和地球的历史。
江摇不敢细细揣摩,心想“自贡一样恐龙化石的聚集坟场,难道是人形生物的牲畜栏;莫非消失的地球文明,全部都是外星文明带走或者灭亡的?这个通道就是某种意义上就想第五块石头一样,是一条特殊的通道,这里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雕刻这些石头的人,应该与地球的过去有着一些不同寻常的联系,从他们画画站的视角来看,不像是现在的地球人”。
江摇迫不及待的想到对面的世界看看究竟是什么样子,自己遇到的问题是否都在里边能够得到答案,正做好了准备往里走。
忽然,从隧道的另一头冲过来一个人,确切的说应该也是一团灰暗的物质。
“刘枢”,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声音,江摇还是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那团暗物质应该听到了自己的话,但是没有任何回答。
只是用肢体语言告诉江摇,快跑、快跑,快往回跑。江摇也不敢停留,转身就往来时的方向跑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刚刚跑出通道,发现面前的通道越来越小,几乎消失不见了。
江摇不知道,刘枢究竟看到了什么;隧道的另一边究竟有什么世界,为什么在水里还好像不认识自己的刘枢,会要求自己赶快跑出隧道。
一瞬间,江摇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大厅顶部,站在了自己进入的门口的位置;再四下打量,回到了刚刚自己回头看的身体里,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上去的,时间好像一刹那的间隔,仿佛做了许多事情。
一切都是这么的突然,就像是晚上打了个盹,好像没一会做了一些梦,结果眼睛睁开却已经到了第二天早晨。
当然,能够重新遇到刘枢,而且是一个思维清醒的刘枢,也让人心里稍微宽慰。
“我们在水底分开后,你遇到了什么?隧道的另一端究竟有什么?”江摇问到,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眼前的这个刘枢有太多东西都是全新的,他的思想里究竟有什么谁也不知道,这么十多年的间隔,他还究竟是不是他。
“另一个世界,对人类不是很友好的世界,我也很想去探寻的未知世界”。
“你下去想要得到什么?组织安排的?”江摇必需知道发生了什么。
“得到维护人类生存的答案,得到我们究竟是不是那个指定人选的答案”,刘枢很肯定的说,满脸充满了疲惫和失望,“现在,我基本得到这个答案了”。
“就为了这个?命都可以不要了?”眼前的这个刘枢已经变了,变得让自己觉得好远,他心中不知道背负了什么东西,让江摇觉得城府太深,自己已经琢磨不透了,到最后确得不到任何的信息。
“对”,刘枢的眉头出现了一点变化,仿佛终于舒展开来,“这么多年一直没人发现我的踪迹,其实是我根本没踪迹可言,因为这里面根本就找不到踪迹。为了这一切,我可以不要我自己的生命,没有人可以阻止这一切”。
“这想法太可怕了吧”,江摇不懂,“为了生存?为了获得金钱?还是为了探索宇宙?这个组织究竟是什么?”
刘枢什么也没说,径直转身,前边带路绕着平台去另一边。打开一看,江摇发现自己在湖底看见的乌龟形状的东西就在里边,只不过这个“乌龟”整个外表十分光滑,没有水下的那个满身都覆盖杂质。
龟壳上赫然出现了“T•E”的图案。江摇全身的血液涌上了头,眼睛充满了血丝,大脑飞速思考,耳朵嗡嗡作响,大阳穴的血管明显看得出跳动,江摇随手横拦在了刘枢前面,激动的问到,“组织究竟是什么?是不是‘T•E’,这一切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刘枢仔细的看着江摇,“看样子你们已经在了解‘T•E’了,回头我会好好的给你们讲的”。
“你必须说清楚!一味躲避是没有用的,从你给邓云杨发信息的那刻起,是不是已经做好了某种准备。在外边不方便说的话,这个地方别人都不知道我们是生、是死”,江摇还是激动的吼着,“莫非这个地方也是被监控的?‘T•E’在哪?给我出来。”
“不用吼了,这个地方谁也监控不到”,刘枢依然很淡定,“先上船吧”。
刘枢一边操作一边打开了这个“乌龟”;两个人坐进去之后,自己所在的位置又充满了湖水,刘枢驾驶着这个怪物,正准备离开了这座“湖底城堡”。
刘枢眼睛看着前方,控制器上的光亮闪烁着他的眼睛,“既然你们能够找到了这里;你应该知道北斗七星的布局吧,其实北斗七星阵就是一种特定的宇宙标志,这是我们的前人发现的秘密,他们遇到了许多事情,需要解开这个秘密,于是‘T•E’的雏形就形成了”。
“他们成功了吗?”江摇问。
“没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当我们的实力没有足够强大的时候,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地球人才在青海湖底建设最后的基地”,刘枢还是一丝不苟的向江摇解答,
“放到湖底有什么作用吗?”江摇问到。
“这个还不太清楚,但是‘T•E’在进行研究时发现,人衰老的过程中,身体中的水份比例从儿童时的80%多,逐步下降到了老年时的65%作用,水对于阻止自身物质和反物质的转换有一定的制约作用。我想放在水底是不是希望天然隔绝某种特殊的世界,避免和我们的世界直接接触。”刘枢看起来也带着些许的疑问,这个问题已经超过了他了解信息的范围。
“你说的这些内容,或许我们了解过一些”,江摇把自己3人的过去一段时间的经历,以及知道的事情给刘枢讲了一遍,并把邓云杨把修复U盘整理出来的文字告诉了刘枢。
“或许这里边有联系,或许也没有;但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去找到中间的内生联系”,刘枢很平静的说,仿佛没有一点波澜。
“你明明知道有这个‘乌龟’的存在,为什么在水底的时候没有直接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有2个,我们看到的东西不是这个;若可能的话,另一个已经被遗弃了很久”。
“水底的时候,你的氧气瓶去哪了?”
“我自己扔了”。
“你…………”
“我控制不了自己,就像被冻死的人类,死前会觉得特别暖和,而脱掉所有的衣服。我控制不了,控制不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江摇不想否认这种结果,继续问:“隧道的那头就是外星文明的入口?”
江摇好像想起来在某篇学术论文上看到过,科学家设想虫洞就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他还记得爱沙尼亚大学通过重力理论推测,认为反物质是打开和制造虫洞的钥匙。
可能隧道里石头上画的外星世界。江摇曾经也想象过,虫洞是不是只能进不能出,从某种意义上讲,应该是外星生命创造的一个单向打开的门,只能从里边打开,所以我们观察到的东西被吸入虫洞,可能是我们所未能意识到的物质形态,带着我们已经意识到的物质形态,经过这扇门从外到里进去,而没有打开将他们带出来。
“不、不,你在下面所见到的七根柱子,可能就是宇宙边缘开启的尽头标志。那只是曾经摧毁和吸收过地球物质的唯一外星文明的入口;但也许也是你想象的虫洞的入口”。
“摧毁和吸收过地球物质的唯一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还可能有其他的外星文明?”
“不清楚,但是从我们了解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而且那些外星猎人们随时都会找到我们,然后打开门,寻找到入口,消灭我们?或者我们所不能见到的,这个隧道外边的外星文明已经被其它消灭了”,刘枢接着说,“所以,我们也一直在寻求如何保护我们的家园,这就是我的任务。”
“结果怎么样?”
“方法还没有找到,不过地球目前还如你所见,好好的在你的眼前”,刘枢叹了一口气。
“外星文明对我们来说,就是幽灵一般的存在,没有人能够解释的清楚,所以从现在的科技到当时的宗教也不会相信这一切。”刘枢很无奈地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者这一切只是一场游戏;爱因斯坦、牛顿、爱迪生、老子等都可能接触过更高等的东西,并且达到过另外的世界,然后最终归附了信仰宗教,或者可能就是臣服于神的文明。”
“真的有神的文明存在?”江摇仿佛打开了一片新天地。
刘枢继续说着,“第一个发现了外星文明即将摧毁地球秘密的人是爱因斯坦,但是当时的他根本不能解释这一切,于是说出了一句经典的语言‘我相信有一个,不会干预人类的上帝’。”
“他也相信上帝?”
“估计思维里可能是,但是牛顿绝对是神学者,他的毕生经历都是为了证明神的完美”。
“胡说吧,他们可是自然科学中最顶尖的人物。”
“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因为据我们了解,爱因斯坦进入过某个宇宙通道,但是是我们目前所知第二个进入到宇宙通道中的人类,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叫梵高,当时爱因斯坦只有10岁,梵高见到了宇宙通道开启的真实情况,但是他理解不了这么高深的层次,或者说抵抗不住体内物质和反物质的某种交替变化,于是我们觉得他精神失常了,再后来他偶尔清醒的时候就把自己看到的记了下来,于是留给了我们一幅名画《星空》,让后来人去猜测。”
“为什么会有这些入口存在,打开和关闭宇宙通道的来源又是什么?”江摇的思维跟不上刘枢的思维,觉得刘枢说的话前后逻辑打不上边,或者说两人的思想层析没有在同一水平上,感觉话题转化的太跳跃。
“没有人知道当时的宇宙通道为什么会打开,也为什么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所以爱因斯坦就一直努力解决这个问题?”江摇问到,“准备打开宇宙通道一探究竟,并继续到外星文明去”。
“不是,爱因斯坦一直致力于如何永远不让宇宙通道打开。因为他也曾经来过你刚刚待过的地方,甚至是隧道的另一边,于是他像神灵一般掌握和开创了人类知识的新纪元,他也深深意识到我们的渺小”。
江摇接了一句:“意思就是包括连‘相对论’等等人类大脑达到的最顶尖知识,其实都是外星文明的一些学习?”
江摇头脑中飞快的转动着,今天自己的经历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天方夜谭,开启了他对世界的另一种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