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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感染?

堕落的黄昏 斯太尔 3441 2024-11-14 19:41

  “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对手都是回忆

  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

  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

  何苦给我美丽

  演出相聚和别离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用泪光吸引你

  既然爱你不能言语

  只能微笑哭泣

  让我从此忘了你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把往事留给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

  要你好好看戏

  心碎只是我自己

  我玩不转这游戏

  音乐就是我的声明

  我愤怒的原因

  是他们看不见伪善者的狰狞

  有很多话想说

  奈何只能保持沉默

  怪我没水军公司没后台

  没好男人的人设

  说我阴险狡诈人品差

  只会哄粉丝骗钱

  歌词的锅我背了两年

  无任何怨言

  若真因花边新闻被打压

  我心甘情愿被骂

  想问“圣诞夜”和“超社会”

  哪一首更可怕?

  歌曲开始连夜下架

  改了认证破口大骂

  说我毁了文化炸了地基

  拆了这座大厦

  两面三刀的白莲花

  换身皮囊说你臭

  都是表面的peace

  背后讲闲话只会窝里斗

  该认的错早认了

  质问总比回应更多

  表达的过于笨拙

  才让他们更加恨我

  每天过的抑扬顿挫

  也鼓励自己振作

  用音乐将他们震慑

  方能解开心里的困惑

  怎么办

  所谓的“脑残”

  全都是我的fans

  说我主动解约?

  最后的希望也被我踩断

  为了照顾兄弟情绪

  我损失了一千两百万

  把所有罪名全部抛给我

  再强制我改善

  坠入刀海浪花溅起

  鳞伤遍体

  我才看明白人心

  可以黑的深不见底

  我人生转折精彩的可以

  拍成一部电影

  看我被千刀万剐的同时

  还向我讨歉意

  My bro

  要不要连我

  仅剩的一条命也带走

  原来我一直活在戒备里

  自我感动

  年少轻狂地“聊废话”

  自责到想要跪下

  道歉仍无限放大

  oh no

  他们的埋怨我再也无法忍受

  想鱼死网破但依然说不出口

  受尽折磨也做不到那么卑鄙

  审判我之前别忘了

  要先审视自己

  痛到无法说话

  却不是TA要的回答

  这一定让TA失望吧

  把该放下的放下

  怎么说我都随TA

  爱我恨我也作罢

  Ain’t nobody

  能够做到一步登天

  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回到那从前

  曾太过在意外界给予我的褒贬

  不想失去至高点

  却反而变的遥远

  严酷寒冬消逝后的春夏

  泥泞的路会被雨水冲刷

  努力才配拥有正茂风华

  经历就是指引人生的灯塔

  I'm sorry

  我为刚才的冲动表示抱歉

  我不是为了借口选择抱怨

  世间的任何事物都有两面

  我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

  当初也觉得自己像一个败笔

  无助之际也曾虐待自己

  可每次有人成为

  被黑暗笼罩的载体

  我真的希望有人能够说句

  爱你”

  一首《独角戏》与新歌《Kill The One》十分的贴合,莫雷诺望向收音机,自认不懂年轻人的嘻哈,不过既然曾经也追过摇滚,似乎这一些新生事物对自己来说更像是感同身受的回忆。

  此时此刻在校园里进行恢复训练的马卡洛夫也在听此段调频,不禁感叹道这编曲的是个高手,可惜自己就缺一个负责伴奏的人才——

  运动会刚结束,“接踵而至”的马上又有校园歌手的比拼,对于每一个身怀绝技的学生,用婉转动听去吸引异性的行为和低等动物没有区别。

  去特么的求偶,马卡洛夫可没有这些个花花肠子,他就是看不惯那些人说自己比花京院还特么高洁,果然自诩还是自诩,摆脱不了吹牛的本质。

  海选表演随便选了个rap版的《说散就散》,实属让人耳目一新,似乎以自己的力量驳回大众对于“十个rapper九个渣”的固有认识,直接被内定为决赛人员。

  不过出乎自己预料的是A班这次出的居然还是叶莲娜,几首旧世苏联民歌配上自己干练的绿色风衣,像极了战斗民族的彪悍毛妹。

  这就真特么离谱,这次又是她?马卡洛夫有点愤懑,右手还在隐隐作痛,像极了老得入土半截人们身上的囊肿,恶心至极。

  马卡洛夫望向苍穹,自己深知,无论力挽狂澜如何改变,黄昏还会降临抹去晴空湛蓝的痕迹,就如同某些鱼龙混杂的人,早已经开始堕落。

  刚和杰奈尔跑完十圈,靠在双杠上休息时,不知为何,马卡洛夫有些心悸,总预感着有事发生,徒劳无功地望了望天空,想精神胜利法般的嘟囔一句科佐脏话,还没开口却被杰奈尔捂住,只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音像极了一只饿了十天还在不停嘤嘤嘤的败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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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克多骂了一句科佐脏话,真想一枪把支奴干震耳欲聋的发动机射爆。矮身落地后裹紧加绒军装,试验室外的环境并不是那么讨喜,毫无温度的雪片坠落时无声地打在自己的肩章上,盲马薄冰一般妄图浸湿三颗星徽与两簇麦穗之间深绿色的空隙,军靴踩在皑皑上嘎吱作响——

  自己默默念着禁书《旧日恩典》,缓解着自己的紧张——在诺大的办公室刚和秘书来了一次,下一秒研究处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强忍着事毕后潮湿与肿胀,茂密处的突兀又湿又痒。

  本想凭借着“贤者模式”把对面不会“察言观色”的憨批痛骂一顿,当得知一号试验品从培养皿之中神秘失踪的时候,整个人像是一个被石化的雕像,电话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厚重的羊毛地板发出一声闷响,在春光旖旎后安静的物理像极了一声惊雷。

  在副手帮助下,矮身钻入进行紧急处理后的警戒线内,门口几个黑白迷彩服的士兵整齐划一地举高右手,向自己敬爱的大将军敬礼。维克多收敛表情后微微欠首,走入缓缓开启的电动门之中,忍受着试验室支离破碎的视觉冲击——

  踩着灯罩玻璃碎渣发出的噪声,快步跟紧维克多的负责人员手端平板电脑,满头大汗掩盖不了紧张,颤着声音向顶头上司解释事情来由——

  “将军,刚刚一号试验品的心跳突然停止,于是我们按照应急条款,打开树脂护罩以便于注射肾上腺素,没有想到的是,生理死亡后的它已经发生了不可逆变化……”

  “什么特么叫不可逆变化?”维克多对于自己理解不了的问题十分急躁。

  被打断的负责人员显得有些措手不及:“唔……将军,简单来说就是……病毒感染,就像是流感一样,与其不同的是靠血液传播……我们这里几位工作人员被一号试验品抓伤皮肤之后,均出现了呕吐发热暴躁的症状,没有被抓伤皮肤的则没有大碍……”

  维克多缓了缓差点没站稳的身形,花费了自己近一亿灰色收入的项目功亏一篑,气不打一处来地拿起别在腰间的对讲机——

  “呼叫最近的空中部队与海上搜寻队,尽一切可能对一号试验品进行抓捕,任何情况下不允许击毙,这个屁大的岛屿周围全特么是海,搁这儿给我演《弗莱肯斯坦》呢?劳资还真不信它能跑出去!给劳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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