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之遥》,会跳吗?”叶莲娜挑了挑眉毛,满不在乎地问道。
“我不会,你能教我?”马卡洛夫眯起眼睛,更加阴阳地嘲讽道。
台下不少人在不停地起哄,舞台上的两个人宛如江之岛盾子和神座出流之间狂飙的戏码,攻受分明。
叶莲娜的表里不一又像是安广多惠子,与马卡洛夫那场战斗,更神似灭族者翔或者是战刃骸,只不过自X电击枪早已耗光充能,喜欢姐姐的也最终被姐姐串成蜂窝,邪不压正——
老中二病了。
为了不成为故意危害他人的身体健康的众矢之的,叶莲娜很狡猾地事先与马卡洛夫签了一份“生死状”,在六角笼里横冲直撞,一副“拳击场是老娘家,文明要靠大家”,真当自己不会构成“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
人性的恶心就是如此,妖娆的身段却搭配着蛇蝎一般的居心叵测,可惜她对面的马卡洛夫是三次元的不死鸟一辉。
“你大可以打折我的手臂,但你永远打不倒人心。”缓缓暗下的灯光预示着即将上演的猛烈,马卡洛夫发现压低声音后能让自己的针对意味变得极强,一个人的堕落不需要任何理由,宛如这一瓦瓦电阻升高的白炽。
实际上自己的内心活动才没有这么丰富——真特么挑了一个我最不想接触的领域,骂人的冲动感宛如刚用右手自我安慰完就被告知下一节课是体测——
真特么的生草。
音乐的首段呈现慵懒以及幽默的口吻,小提琴和口琴对位和声,暗含劝慰的歌词搭配绵长优雅的风格,充分的展现了探戈舞中一男一女欲说还休的缠绵——
“神气的马儿总是先一头而赢
它不紧不慢,先行一段
当它回转,它似乎又来叮咛:
‘兄弟啊兄弟,你多大的忘性:
忘了赌博这玩意你是真不太行’”
厚重的男声Bgm盖过台下的起哄与欢呼,旋转着舞步的两人扣紧双手。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叶莲娜贴身是舍利区名牌bebe,长袖蕾丝的手套充满了暗示与挑逗,瘙痒着马卡洛夫的掌心。
随着舞步的变幻,两人的距离逐渐靠近,即使是淡妆,对方眼神是魅惑十足,自己却依旧不为所动,卡着节拍伸出的玉腿,Cruzada交叉步撩拨在马卡洛夫胯下,叶莲娜不禁邪笑低语道:“怎么?你不举?”
马卡洛夫冷笑着回应道:“天生美丽的外壳是不需要外人的质疑或者否定——那样的个人情感只不过是怀着私人感情,我不擅长,但是你内心的邪念只会让我敬而远之,我宁愿回到过去当那个肥宅让垃圾桶塞满卫生纸,也不会让看着你意淫。”
受到马卡洛夫的挑衅后,叶莲娜不怒反笑,不置可否地舞动着窈窕的身姿,发梢快速扫过对方脸颊:“上一个敢这样跟我说话的坟头已经长草了。”
“差一点就赢,差一点就要赢,
被那轻佻而愉快的女人左右了神经
她直白而强烈的主见摧毁了我的性情
而当她,微笑着发誓说爱我
到头来,却又是空口无凭”
在阿根廷式风格的轻缓之后紧紧接上小调副歌的热烈骚动,做完Lustrada后,伴随着全场高涨的气氛,叶莲娜猛然将身体旋着甩出,但是马卡洛夫没有给足对方充足的“逃脱”空间,在电光火石之间靠着Sandwiche勾住叶莲娜的脚跟,稳住身形之后,模仿着叶莲娜刚刚的表情:“你看,我这种程度的挑衅,够你杀我几次?”
肌肤之亲间的距离,战局的天秤已经倾斜——马卡洛夫老练的舞姿将主场权从叶莲娜手中夺走,在“女粉团”的高声呐喊之中,用至关重要的八步“反抗”对方在半月步和月亮步之间的来回转换。
“不错嘛小弟弟,”对于马卡洛夫的轻车熟路,叶莲娜有些意外地笑了起来,心怀不善地调侃:“这么老练,是不是没少PUA别的女孩子?”
“我没那么无聊。”马卡洛夫毫无感情波动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