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盛家的窗子,洒在庭院里。凌家主母王若兰身着一袭素雅的衣裙,来到了盛家。
盛家的主母王若弗热情地迎接着王若兰,她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姐妹。
“妹妹,好久不见啊!”王若弗拉着王若兰的手,眼中满是欢喜和愉悦。
王若兰微笑着回应:“姐姐,确实许久未见了。今日特来拜访,希望没有打扰到姐姐。”
王若弗连忙摇头:“哪里的话,妹妹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快请坐。”说着,她引着王若兰来到客厅,两人并肩坐在柔软的椅子上。
不一会儿,丫鬟们端上来精致的茶点,摆在桌上。王若弗令人为王若兰斟了一杯香茗,茶香四溢,弥漫在空气中。
“妹妹,尝尝这茶如何?”王若弗笑着说道。
王若兰轻轻抿了一口,赞叹道:“嗯,清香扑鼻,入口回甘,真是好茶。”
王若弗听后也笑了起来:“妹妹喜欢就好。咱们姐妹俩有些日子没见了。”
王若兰感慨道:“是啊,有十几年没见了啊。”
于是,两人便开始闲聊起来。她们聊起了家中的琐事、孩子们的近况以及一些有趣的见闻。
王若兰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自己最近参加的一次诗会,说有机会和王若弗一起去聚会,王若弗则兴致勃勃地分享了家里新添的一些花卉。
时光在欢声笑语中悄悄流逝,客厅里充满了温馨的氛围。
无意间,王若弗把话题聊到了盛家准备邀请庄学究来进学的事情上。
王若兰眼眸中掠过一抹惊异之色,她温婉地开口:“庄学究学识渊博,名扬四海,若能得他亲自教导,府中子弟定能受益匪浅,前程似锦。”
王若弗闻言,嘴角漾起一抹笑意,颔首赞同:“所言极是,我亦期盼孩子们能在庄学究的引领下,广开才学,茁壮成长,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稍一沉吟,王若兰轻声问道:“姐姐心中可有定数,欲让哪些孩子入庄学究之门下求学?”
王若弗答道:“自然是家中的哥儿与几位姐儿,还有齐国公府上的小公子,一同前往,共沐师恩。”
王若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哦?连齐国公家的小公子也参与其中,这确是一桩美事,对孩子们来说,既是学习的良机,也是结交挚友的佳缘。”
王若弗点头微笑:“正是此理,同窗共读,既能相互激励,又能增进友谊,实为难得。”
王若兰心中念及自家儿女,提议道:“姐姐,不知能否再多添几位?我家的孩子,他们亦是渴望向学,不知可否一同前往?”
王若弗听后,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当然可以,不过,此事还需与庄学究商议,确保他老人家能应允。妹妹不妨先行一步,等庄学究到汴京后,亲自拜会,听听他的意见如何?”
王若兰感激一笑,道:“姐姐考虑周全,理应如此,拜访庄学究,询问他的意见。”
......
夜幕降临,星辰点缀着深邃的天幕。
盛家内院,王若弗正眉头紧锁,思量着如何向官人盛紘开口,提及自己已应允了表妹王若兰,让她的孩子一同入盛家学堂就读之事。
正当她内心挣扎之际,下人的通报打断了她的思绪。
老爷今晚又去了林噙霜那里歇息。
闻言,王若弗心中怒火中烧,不禁低语咒骂:“真是个狐媚子!”但转念一想,自己尚有要事与盛紘商议,便强压怒火,吩咐下人速去请老爷过来。
不久,盛紘面带不悦步入屋内,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何事如此急迫,不能待到明日再议?”
王若弗见状,心中更是委屈与不满交织,她轻轻扬起嘴角,一抹难以察觉的讥讽之意悄然浮现:“瞧这架势,我这堂堂正室夫人,倒像是该卷起铺盖,去你那妾侍的屋子里,图个清静自在似的。”
盛紘闻言,面色尴尬,似有几分恼羞成怒,却仍努力克制情绪:“好了,别扯这些没用的,直接说正事。”
王若弗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我表妹,王家的表亲,她丈夫是凌子爵,有意让她的孩子进入盛家学堂学习,我已代你应下了。”
盛紘闻言,面露惊讶之色:“我知你有个姐姐,怎的突然冒出个表妹来?”
王若弗眼神幽深地望着盛紘,解释道:“确是远亲,但情谊深厚。凌子爵的身份,对我们盛家也是有益无害。”
盛紘沉吟片刻,虽觉此事突然,但念及王家与凌家的关系,终是点了点头:“既你已应允,那便照此办理吧。只是,日后此类事情,还望你能先与我商议,免得再生误会。”
王若弗委屈轻轻点头,表示同意了盛紘的说法。
与此同时,凌家。
王若兰和凌法商量着儿女的教育问题,提及盛家邀请了庄学究。
与凌法商量把自家孩子送到盛家学习。
凌法沉吟片刻后,对王若兰温和而坚定地说:“关于立儿和云儿的安排,就送他们去盛家接受读书。至于曙儿……”他稍作停顿,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措辞。
王若兰闻言,听到凌立也送去,眉头轻蹙,一个庶子,又想到凌立也算乖巧懂事,但并未立即反驳,只是轻声询问:“曙儿呢?不也一起安排吗?”
凌法摇了摇头,目光中透露出深远的考量:“不,对曙儿我有特别的规划。我打算待他年岁稍长,便送他前往白鹿洞书院求学。”
此言一出,王若兰的情绪明显起了波澜,她急切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忧:“白鹿洞书院?那可是远隔千山万水,我怎能放心让曙儿独自前往?”
凌法见状,轻轻握住王若兰的手,语气中满是理解与无奈:“我知你心忧,但慈母之心亦需远虑。白鹿洞书院乃学术之殿堂,能让他接触更广阔的天地,对他未来的发展大有裨益。”
王若兰听后,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可你忘了大儿子吗?还有你,当初执意送他进军营,结果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至今还未完全康复。如今,你又要让曙儿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怎能不担心?”
凌法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让他去白鹿洞书院,是为了让他走一条不同于我和大儿子的道路,文官之路。虽不能确保他荣华富贵,但至少能让他学识渊博,品行高洁,一生衣食无忧。”
王若兰闻言,沉默良久,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泪光中闪烁着伤心与决心:“好吧,既然你已深思熟虑,我便不再阻拦。”
王若兰行动力很强,等到庄学究到达汴京后,便带着厚礼去拜见庄学究。庄学究看在盛家的情分上,答应了王若兰。
几天后,盛家的学堂里多了几个新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