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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你再这样,我喊非礼了

我真的想重生啊! 囗十力人 5214 2024-07-06 12:47

  听罗逸问起自己是否偷看信件,李延水鄙夷地说:“哪像你这种人?这点操守我还是有的。”

  “那好,——哎哟,”罗逸背过身去,手抚着屁股。

  “干嘛啊你。”李延水惊得退了一步。

  “闪了腰了。在我屁股上蹬三脚就当按摩了。注意哦,要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还有这好事?”李延水笑了,这是他早就想做但没有机会去做的事。

  “砰!”

  “砰!”

  “砰!”

  三脚过后,李延水意犹未尽,还想再来。

  “打住,”

  罗逸转过身来,捶着腰说,“好些了。还有,黑灯瞎火地让你在这儿堵我,庞晓霞一定给了你好处!”

  见瞒不过,李延水只好坦白:“不多,二十。”

  “行!那我给你五十,就当封口费。”

  见罗逸戳到脸前的诱人的大团结,李延水喉咙里咕咚一下。但最终摆摆手:

  “不行。这是信义懂吗?再说,你干的是坏事,就是庞晓霞不给好处,我也该揭发!”

  “你这家伙,倒他妈给我装上了。”罗逸气急而笑,“再说,刚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那不是坏事,充其量也就是……青春期生理卫生课。”

  “月黑风高跑楼上来上课?嘁!你这是耍流氓。”

  “好啊,一米七,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杀人灭口信不?”

  “反正我没考上大学。换你一条命不亏,嘿嘿嘿……”

  “我操,还真不大合算。”心生一计,话锋一转说,“那这样吧,咱俩做个交易,我说了,你肯定同意。”

  “说就行。不过,想让我上当,很难啊……”

  “你到安德大学考专业课时,我就是你大二学长了,至时候我帮你抢个好位置,如何?”

  李庆水捏着下巴思量了一会,随即说:“成交!”

  接着张开手:“你把那信拿来,我再还给庞晓霞,就说没堵上你。”

  罗逸心里一沉,苦着脸说:“我烧了。”

  “嘁,这就不怪我了。”

  “那这样。”罗逸想到了补救措施,“你就说弄丢了。”

  李延水摇摇头:“要你,你信?”

  “说的也是……”罗逸抓了抓头发,火烧火燎地踱了会步,“没办法,你只能避重就轻拣好听的汇报了。就说我和马爱华只是看了看星星。”

  李延水望了望天,“这还差不多。”

  罗逸忙抢步上前,把李延水的手拉过来,紧紧相握:“好兄弟,拜托你了!”

  然后,他又把五十块钱塞到李庆水手里,“这个你也收着。”

  李延水推开他手:“我不要,这怀疑这是班费。”

  罗逸嘟囔着“你怎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但暗地里想,这特么就是班费,水子你不用怀疑的。

  接着,为了挽尊,在临下楼前,罗逸还以老板的身份向李延水交待了一件事:

  “水子,明天把扶贫办专用信笺拿一本给我。”

  “要这个干嘛?这里面有没有坑?”

  “你想哪去了?”罗逸皱着眉说,“咱是学生创业,能省则省。再说,那种信笺显得正规,咱做工程文件时用那个,多有排面!”

  “行。”

  见水子答应下来,罗逸才松了口气。

  这信笺将会派上大用场。

  跨上偏三,罗逸先在校园里转了两圈,心里生出一丝怅惘。

  前生,把事情搞砸了。没想到回档没几天,马爱华赌气不理自己,庞晓霞两次“捉奸”,眼看着事情向不可控的方向划去。

  在操场上瞎转了两圈后,罗逸长叹了一口气,向学校门口驶去。

  “邦!”

  车侧被不明物砸了一下。

  “谁?”罗逸在校门口刹了车,“是水子吧,快滚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是我……”

  一个娇婉纤柔的声音漾起,随着,马爱华从门垛后面闪出身来。

  “你、你不是不理我了吗?”罗逸心里欣悦感动,但他依然本着脸。

  “我说不理就真不理吗?”

  “那么,你是后悔了来合好了吧?”

  “那算了!”马爱华美目一冷,迈着长腿,向马路方向走去。

  罗逸加了下油门,车子盘旋了半圈,拦住她。

  “你干嘛啊!”她腰身一扭,轻易地突出了重围,小跑起来。

  罗逸追上去,重复刚才的动作,一来两去,三番五次后,马爱华双手扶膝,气喘着说:

  “你再这样,我喊非礼啦。”

  “喊啊!”罗逸狡黠一笑,“到时候我就说怕你一人回家不安全,专程护送。”

  “哼!”马爱华终于绷不住了,先踢了一下车帮,就撩起长腿骑在罗逸后座上。

  才说:“谁信你这鬼话。”

  “要不这样,”罗逸没有急于走,扫视了下副驾位,“你坐那儿吧,能挡风。”

  他依稀感到一丝丝毛毛雨飘落下来,夜风也变得清冷了些。

  “不。”马爱华说,“那是霞霞的位置。”

  “她欺负你,还说我坏话,咱不要她了。”

  “说的这么……人家要你哦?”马爱华冷笑了下,“再说,就算她不坐,也会有人来坐。”

  “谁?”罗逸心弦一动,不由地回头望了她一眼。

  她垂下柳叶眼,低声说:“付玉馨。”

  “咳咳……”

  轻咳了下,罗逸忙转过头,掩饰震惊的神情,“华华,真没想到,你想法这么复杂……”

  “我长大了。”

  一个卡片从脑后递了过来,罗逸捏住一看,是一张身份证,上面的出生日期上标着:

  1974.6.12

  “我十八了。”马爱华郑重地说,“你,还有霞霞,别把我当小孩。而且,霞霞,有时对我说话好难听。”

  “哐。”

  罗逸砸了下车把,“明天,我把霞霞给训一顿,给你出气!”

  “你又吹了。”话锋一转,“你刚才为什么不立即下来找我,在上面干嘛呢?”

  听她边说边负气地在处己腰间拧了一把,罗逸忙不迭“哎呦”叫了声。

  马爱华手一颤,手缩回去。

  “我皮肤过敏,你不能拧的。”罗逸郑重地说。

  “为什么庞晓霞能拧,我就不能?”马爱华委屈地说,“我又不是不漂亮,个子还比她高。”

  你也拧她也拧我受得了?再说,夏天的衣服露肉多,双方拧的位置不同容易露馅、冲突。

  可这不能明说哦!

  “是这样,”罗逸谆谆解释,“庞晓霞拧的时候懂得穴位,你现在暂不能拧,要培训上岗的。”

  “就像在楼上那样培训吗?”

  马爱华说着,突然着了急,“你绕来绕去,还没说刚刚你干嘛去了呢!”

  “我……我刚才急着往楼下找你,不小心跌在楼梯上了。”

  “啊?”马爱华先是惊叫了下,然后捶了他一下,“你骗我。”

  “没有。你看看我屁股上,还有土呢。”

  马爱华垂首一看,果然是。“对不起哦,还疼吗?”

  “那会,”罗逸笑了笑,“再说,为找你摔的,不会疼,反而有点甜丝丝的。”

  “去,你、你真下流。”马爱华说着,身子一侧倚在了罗逸背上。

  罗逸心头一荡,想像着,在马爱的视角,可以看到细雨编织的丝线,还有丝线里缀着的星光。

  “坐稳,我要开车了。”罗逸说着,启动了油门。

  临别时,罗逸还嘱托了下。

  “今晚在一起的事,千万不要告诉庞晓霞。”

  “知道了,我又不傻。”

  “但庞晓霞一定会怀疑的,她明天一定想方设法诈你,到时候你别和她搭话,好吗?”

  “嗯。”

  ……

  回到供销社家属院的家里,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笑声从纱门里透了出来。

  “二老笑什么呀?”罗逸进了门,瞅了瞅爸妈的茶盏里是满的,就把自己扔在长条沙发上。

  罗汉国立即收敛了表情,进入严父模式。

  黄金兰说:“你爸正夸向炳呢。”

  罗逸拧转身,深幽的眸子一闪,“那不是个败类、二流子吗?怎么还夸上了?”

  “要用发展的眼光看人。”罗汉国教训了一句。

  黄金兰则刍了口花茶,娓娓道来。

  说王老板如何通情达理又怜贫惜弱。人家有个要饭的讨了一圈也没见好脸,到“通达公司”门头上,一下就得了五块钱还有中午剩下的两个包子。

  说供销社的员工路过公司门口时,王老板西装革覆风度翩翩不说,还远远迎上来,把人给让进屋,花茶好烟招应着。

  而且,把供销社职工的车子铃铛皮以旧换新,没有的还给换上,辐条松了的给紧好了,车梁变形的给拧正了……几个工人忙活了大半天。

  罗逸耐着性子听说,怪笑了两声,才问:

  “爸,俗话说无利不起早,您说实话,他得了好处没?”

  “没……”

  “爸,您说实话,又没外人儿。”

  “嗯,合同上给减了二百房租,一年的。”

  “看了吧,我就说嘛。”罗逸歪回到原来的资势,叹了口气。

  “诶,前两天你还和王向炳穿一条裤腿,怎么今天说变就变?”

  “时移势迁,现在不一样了。”罗逸接着问,“爸,这家伙一定说我坏话了吧?”

  “诶——话不能这样说。”

  罗汉国说着,探了下身子看向罗逸,“小王跑的地方多,识人断事有些见识。他对你的评价也是中肯的。”

  “怎么中肯了。”罗逸问着,突然哈哈哈笑了几声。

  罗汉国刺了他一眼。“要不是小王,我都不知道你在学校里是个战争贩子,而且作风上……”

  92年,作风这个词份量太重。

  因此,黄金兰忙抢过话:“别说这么难听,小孩子家,顶多就是早恋。”

  “人家说个话,你别乱吵吵!”

  罗汉国斜了老伴一眼,接着说,“做为希望工程捐助的发起人,小王对你还是有期望的。其中有句话说得有板有眼,让我很有同感。”

  罗逸耷着脸,张嘴吐舌做鬼脸。“他说的啥。”

  “说你眼高手底,又不脚踏实地。这个时候,该抓住大好光阴好好学习才是。”

  罗逸干笑了几声,手捂住嘴,发出呕呕呕的声音。

  “你什么态度!”罗汉国的眉头拧了起来。

  罗逸心头生起一股怒气,问:“还有呢?”

  罗汉国觉得儿子像在探听情报,就陡然问起:“听说你还没跟王向炳签劳务协议?”

  罗逸一听,一下火起,但又不好发作。

  心道,我和他签什么劳务协议?就算签,也是《工程承包权转让协议》。这工程明明是我接手了,姓王的竟然还想把我当工人使!妄想完工后用一点小钱把我给打发掉!

  没有正面回答老爸的问题,罗逸吐了口气,转向黄金兰:“妈,您平时教育我说‘生就的骨头……’下面是什么?”

  “长就的肉。”黄金兰不补充了“三岁看小,七岁看老。”

  罗逸摊着手对罗汉国说:“这不就结了嘛。您也对我说过‘本性难移,人是不会改变的’之类的箴言”,我这当儿的都铭记在心,你咋就忘了呢?”

  罗汉国哼哼一笑,盘了个二郎腿,说:“前几年,根据《流浪者》这部电影,报纸上还有‘贼的儿子会是贼吗?’这样的讨论。但人家小王的爹是地主,又不是贼。”

  罗逸深深地叹了口气,“爸,你这是让糖衣炮弹打迷糊了。王向炳就是王向炳,他不是小王。你知道吗,他现在在离间我们父子关系,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什么目的?”罗汉国神情肃然下来,紧盯着罗逸。

  “我不好说。”罗逸摆摆手,随之灵机一闪,“您现在还是严加看管一下供销社仓库里的旧机器设备吧,没准哪天被你那小王给盗几件,到时候你会遭到上级的处分。”

  罗逸所说的是前世的事实,虽然最后罗汉国的处分撤销,王向炳以赔款和痛改前非了事。

  “胡说八道!”罗汉国欠起了身子,双拳握了起来。

  黄金兰赶忙起身,看着罗逸左手指着门,右手摁住罗汉国和胳膊。

  “小逸,快回屋睡觉,快!”

  罗逸见势头不妙,忙从沙发上滚下来,边往外逃边说:“爸,千万不要放松警惕!”

  回到卧室后,把自己扔到床上,沉沉睡去前,罗逸还咕哝着:以前叫人二流子,没两天,就成了小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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