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竟然是宁愿去同样价位档次更差的普通饭店,也不愿意来自家饭店用餐!
这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啊。
梁建一把拉过宋志远,指着那家饭店冲后者吼道:“你告诉我,为什么那些人宁愿去普通饭店,也不来我们这里,为什么!”
“难道我降价促销,还错了不成?这届食客都是怎么想的!”
宋志远支支吾吾的看着梁建,一脸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梁建实情。
突然,梁建目光落在了自家门口不远处的街道上。
那里有一个人,正举这个大牌子,在无聊的走来走去。
而牌子上,依稀写着一些话。
梁建看的不清楚,但隐约辨认出,有自家饭店的名字在。
心中疑惑升起,梁建放开宋志远,急忙朝那边走去。
宋志远阻止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建走了过去,忍不住一手扶额,喃喃道:“完了完了,这下完了……他非得气死不可啊。”
梁建此时已经走到了那举广告牌的人跟前,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扯着那人衣领,迫使对方将牌子转向了自己。
只见,在那广告牌上,赫然写着一行字:
为了回馈广大顾客,即日起,萧林饭店菜品一律六折!一律六折!
除此之外,即日起,所有去梁氏酒店的顾客,萧林饭店将永不招待,望周知。
轰!
梁建感觉自己仿佛遭受了一记重锤一样,气血翻涌直冲脑门,胸口闷的难受,呼吸不畅之下,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起来。
他踉跄着后退,整个人如同喝醉了酒一样,脸色惨白无比:“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林晓飞!我与你势不两立!”
他怒吼一声,人直挺挺的就朝后倒去。
幸亏身后跟来的宋志远眼疾手快,赶忙扶住了梁建,急切道:“梁少,你消消气,消消气啊,我们还有机会的!”
他心中苦涩,刚才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个广告牌,他才不敢告诉梁建实情,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梁建看到了。
萧林饭店的饭菜虽然比梁氏酒店贵,但菜品的味道和神奇功效,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
毕竟,能够替代梁氏酒店的饭店太多了,但能够取代萧林饭店那些能治病的美味菜肴,世上却一个也没有。
如果非要让人在两者之间做出取舍的话,答案不言而喻。
这时,一行人有说有笑的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看到这边的场景,为首之人立刻“呦呵”一声,调侃起来:
“这不是梁少吗?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呼吸不太舒畅啊,要不要来我们饭店吃份红烧肉啊,润肺顺气,效果立竿见影的好!”
来人,正是林晓飞和萧安琪他们。
早上剪彩完毕之后,林晓飞就知道了梁氏酒店降价促销的事情,他当机立断让萧安琪也立刻跟上降价六折,不仅如此,还特意加了那句话,让用餐的人在萧林饭店和梁氏酒店之间做出选择。
事实证明,林晓飞赌对了。
吃过萧林饭店美食的人们,很轻易的在两者之间选择了他们,丝毫不给梁氏酒店一丁点面子。
民以食为天,在对待自己的胃方面,任何人都不会说谎,无论何梁家有多好的关系,他们也不会因为这点而放弃萧林饭店的美食,更何况,这些美食还有着难以想象的神奇效果。
宋志远看着林晓飞,目眦欲裂,怒吼起来:“林晓飞,你少猫哭耗子!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林晓飞呵呵一笑:“宋志远,你这个丧家之犬如今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我今天是来找梁建的,你给我闭上嘴!”
林晓飞说着,目光冷冷看了宋志远一眼,后者立刻脸色铁青的闭上了嘴巴。
梁建狠狠瞪着林晓飞,气喘吁吁的道:“林晓飞,事到如今,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林晓飞微笑,“我想让你梁建,亲眼看着你们梁氏酒店是如何倒闭关门的!”
“我想你也看到了,大家都喜欢我家的菜,对你梁氏酒店的猪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你就算再降价,降到一折,我敢保证,从今往后也不会有人再进你的店!”
林晓飞一步步的走向梁建,嘴里更是一字一句的说着杀人诛心的话:
“你要和我打价格战,我陪你打!怕只怕你就算想降价促销,也没人愿意进你家去吃上哪怕一口了。”
“而且,我也不怕告诉你,就算是六折降价销售,我林晓飞也还有赚头!你以为我成本很高,不好意思……我的成本,低到你做梦都想不到!”
生态建设基地建城之后,林晓飞使用的万物生长术甚至比之前还要少,他饲养双河羊的成本,确实是比梁家的磐石滩羊还要低。
梁建再也忍不住了,他怒瞪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晓飞,双拳紧握,大吼一声“我杀了你”,就朝林晓飞扑了过去。
可惜,林晓飞笑嘻嘻的快步后退,根本没让梁建摸到一丝衣角,反而让这位梁家大少,弄了个狗啃泥。
而萧安琪等人,见此情况,更是毫不犹豫的嘲笑起来。
他们被梁建欺负了这么久,头一次能这么畅快的嘲笑这位大少爷。
什么狗屁梁家,从此刻开始,再也不能成为阻拦他们萧林饭店发展壮大的阻碍了。
林晓飞的这一招精准打击,可以说釜底抽薪一样的将梁氏酒店彻底踢出局,从今往后,它不再具备任何和萧林饭店竞争的可能。
梁氏,完了。
听着耳边众人的嘲笑,梁建再也忍不住了,眼一瞪腿一蹬,竟是被气的晕了过去。
“梁少!”
宋志远等人尖叫一声,急忙扑了上去,七手八脚的将梁建抬起来,然后急匆匆的就往磐石县医院赶去。
临走之前,宋志远不忘狠狠的瞪着林晓飞,诅咒道:“林晓飞,你等着瞧,这事情没完!梁先生不会放过你的!”
林晓飞耸肩嘻嘻一笑:“梁庆兴啊……你告诉他,我随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