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我奉命在别人梦境里穿来穿去

  言毕,他也不管李长篙同意不同意,自顾自上床蒙头睡了起来。

  李长篙心中暗笑:“小样,今晚你睡得着?伟哥的药力是你个凡人能抵抗的吗?”

  他幸灾乐祸的上了床,浑然不觉一旦药效发作,最倒霉的人好像不是张开来,而是他自己。

  李长篙被雷劈获得超能力之后,霉运似乎到了头,他翘首等到半夜,只听张开来呼噜声震天,不见有别的动静。

  莫非买了假药?

  不能够啊,百年老店了,大家用了都说好,群众的眼睛总该是雪亮的吧?

  是不是假药现在也没法判断,总不能用自己吃下去的方式,试验药到底是不是真的吧?

  管他呢,睡觉!

  还好,郑晓月也没有再逼迫他和张开来发生关系。

  浓浓睡意来袭,李长篙昏睡过去。

  三更半夜,他睡得正香,忽然听见耳麦传来郑晓月复读机似的呼喊:“李长篙,快起来!李长篙,快起来……”

  李长篙乏累的翻了个身,睡眼朦胧道:“困死了,再睡会儿!”

  “别睡了,人不见了!”

  李长篙用手搓了搓眼窝,“什么人不见了?”

  郑晓月:“张开来,确切的说是假的张开了不见了!”

  “张开来?假的?”李长篙忽的坐起来,果然,他旁边已经没了人,连忙问,“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郑晓月道:“出了门左拐,沿着回廊走到头,左手边花园第二座假山南,从东边数第二个洞,洞里面什么情况我不就不知道了!”

  李长篙快速穿好衣服,来到房外,月亮又挂上了树梢,根据郑晓月提供的路线,他很快找到那个洞口。

  洞内漆黑如墨,深不可测,好像要吃人。

  担心被假的张开来发现,他也不敢用照明设备,只好蹑手蹑脚的摸黑钻进洞里。

  洞壁起初非常狭窄,走着走着逐渐宽敞,感觉有轻风迎面扑来,风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

  李长篙向来无所畏惧的心,此刻忽然害怕起来,下意识的想万一自己死在这里怎么办?张梦寻谁来照顾?她那双如玉纤细的手会被谁执起?

  脑海中忽然浮现很多猥琐淫荡的小白脸,将惊慌失措的张梦寻淹没。

  不行,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张梦寻的手只有我能牵,别人谁都不行!

  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大步朝洞的深处走去。

  只觉得两腿迈得很不舒服,低头发现旗袍的裙摆不松不紧的框住了两条大腿。

  “嗐,女人为什么要穿这种东西?”

  “滋啦”旗袍被他有力的大手从上到下撕扯开,他身上只剩下一套保暖羊毛衫。

  将撕碎的衣服扔在角落里,李长篙步入黑暗。

  大约过了百十来米的距离,出现一道石门把前面的路挡住了。

  用上三分力气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

  正准备使出全部力气,用拳头将石门捶碎,耳麦里传来郑晓月的声音:“右上方有个凹陷,按下去门自会打开。”

  李长篙抬手摸到一个恰好能伸入三根手指的孔洞……

  中指压着食指和无名指用力向下一抠。

  “轰隆隆”

  伴随着沉闷但不大的声响,石门左边裂开了一道仅容一人侧身而过的缝隙。

  李长篙从缝隙钻进去,到了石门后面,感觉洞中的风愈发的大,血腥味越来越浓。

  下意识捂着鼻子朝里走,便看到前下方很远的位置有一道幽火,小小的火光不停跳动,宛若烛光在闪烁。

  李长篙知道那是火把,视觉上烛影幢幢是距离太远的缘故。

  快步朝焰火的方向走过去,没走几步脚下踩到台阶,他未作停留拾级而下。

  大约十分钟左右,下了百十来阶台阶,抵达火焰的位置,左手边入眼一座宽阔大殿。

  大殿四角燃烧着四只煤油火盆,火焰向上剧烈奔腾,发出“呼呼呼”的声音。

  大殿非常空旷,只在中心位置盘踞一处半人高的台子,台子中间坚挺着跟一抱粗细的石柱,石柱上拴着条铁链子,链子末端穿着一个人。

  链子是从他大腿根穿过去的,从后面穿入前面穿出,穿出来的那部分落在地上,末端缀着一个铁疙瘩。

  很难想象一个人被这样贯穿还能活命。

  这个人却真的没有死,不过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他的四肢已经被削去,手腕和脚踝的位置流着恶臭的浓水,发黑的骨头碴子裸露在外,清晰可见。

  赤裸的脊背佝偻着,突兀的肋骨伸展到空中,如山丘一样排布在瘦骨嶙峋的脊背。

  这个人的头发几乎掉光,余下三五撮,两撮垂在脑袋前面,其余的贴在后脑勺。

  李长篙不忍再看,这个人实在太惨了。

  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大罪,要遭受这样的处罚和虐待。

  脚步声莎莎的响起,李长篙下意识向暗处躲了躲。

  自石柱后面走出来一个人,这人正是消失的张开来。

  不过这时候的张开来头发披散开,远远看起来模样跟个女人一样。

  张开来对着地上生不如死的人开口了,是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喑哑又愤怒:“张开来,我说过要阉你33天,就不会让你在第32天死掉!”

  李长篙震惊了,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女扮男装,难怪万艾可在她身上不起作用。

  更令他感到震惊的是,原来真正的张开来被囚禁在地底,承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这真是一个可怕的梦!

  “呜呜呜……”

  被铁链子拴着的男人知道她又准备阉割自己,朝她跪着头不停捣地,嘴里发出可怕的呜咽声,想必是舌头被割掉了,不能说话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求饶。

  然而,假的张开来不为所动,手中不知何时执起一柄匕首,从刀刃反射的焰火来判断,这是一柄极其锋利的匕首。

  她果断对张开来的小腹下划了一刀,地上男子发出令人浑身立起鸡皮疙瘩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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