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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隔年再遇双锋对

九鹰血雨传 霄落染云 11599 2024-11-11 16:28

  二人见他不肯多言,也就不问了但是他们相信在时机成熟时他定不会瞒着他们,他们期待着那一天。只因为他们相信白修染,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相信这也是他的秘密,也定他的难言之隐。

  这时林轩突然眉头一皱便倒在了他的怀中。琴紫怡虽是习武之人但是一个大男人压在她身上她顿然喘不过来气。白修染见到二话不说便将林轩背到了背上。

  果真是天所眷顾他们竟然找到一所山洞,也不知道这是人还说动物住过的地方总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但是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保住他的性命要紧。

  白修染将他平放在一块平坦的石面上。手一触额头便觉得实在是烫的厉害。便知不能再拖下去了。他翻了个身将他衣衫撩起从包裹中找出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后背的伤痕上。当他们掀开衣衫时却被震住了,后背是竟是血肉模糊鲜血淋漓,根本无从下手,但那时候只能手脚尽量放轻以此来减轻他的疼痛可是就是这样也是疼痛难忍,有好几次都疼的晕了过去。

  他全身上去已经是汗水浇灌。二人将他安顿好了后,走出了山洞外。白修染望着远处的天空不知道他是用意何,究竟是为了赏风景还是为了与琴紫怡说说话。

  白修染这时坐下递给他一瓶便不管不顾大口喝了起来。他道:“今天那女子绝对不是一般人我总觉得他与林少侠的关系非同一般。”琴紫怡脸一沉:“你不许胡说轩儿至始至终爱的只有我一个人心里没有别的人!”白修染笑了笑,此刻真是觉得琴紫怡这个姑娘也是甚是可爱还挺护食的。

  白修染急忙解释道:“这个许媚榕并不是一般女人,她的野心或许是我们无法想象的,虽然现在根本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不过身在江湖无非是率领众侠罢了。”琴紫怡这时才醒悟:“不错,若是这般那定然是大大不利于我们,况且我们在他们眼里只是什么也不知道的狂妄少年,眼下那三个门派再加上魅邪阁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琴紫怡将脚边的石子踢出几米:“我不管是任何人敢伤轩儿,定要让他偿命!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修染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好!就冲你这句话你们二人便是我白修染一生朋友,无论你们干什么做什么我会鼎力相助!”琴紫怡一只手也搭在了她的肩上:“好!你这个朋友我们俩个交定你了,这个朋友交得值得,交的放心。我们就算把后背交给你也无所担忧。”

  身处江湖,最忌讳的便不能将后背朝向敌人。若将后背对向敌人那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个后背除了自己绝对不会交给任何人,除非那个人值得你将性命交给他。

  白修染张着嘴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半响过后才道:“琴姑娘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种话你是第一个愿意相信我的人,也是真心拿我当朋友的人。”

  琴紫怡双脚一蹦正巧拍在他的头上:“放心你以后会有很多很多朋友能看到你的好的。现在你至少有了两个好朋友陪着你不是也挺好吗你说呢?”

  白修染被她所渲染,一向坚强的他从不在落泪的他此刻竟然也落了泪。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有些流进了嘴里,咸咸的。只见它的下唇滴落一滴水莹般的透亮的水珠,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口水……

  此刻在他心中自然是复杂的欣喜的,他没有自己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有了朋友,而这些朋友并不是会像他人一样刻薄刁难,而是可以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好知己。

  其实人不过是匆匆数十余载,有些人为了名利劳累的过一辈子,真不知道到头来图的是什么?一个人要是没有那么多的劳累没有那么多的烦恼快快乐乐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难道不好吗?一个复杂一个简单,若无忧无虑其实也不错。

  这时远处的一个山峰上站在一位中年男子,只见他约四十二三岁头戴一顶纱帽脸上还戴着面具似乎在躲避什么人?可是即便这样却依然阻挡不住那面具之后俊美的面貌。两鬓已经发白看得出来他的经过过太多事情了,内心也有许许多多埋藏在心底的事情。

  人谁还没有几件不能与他人诉说的事情。但也并非是坏事,若没有这些事情或许会活的潇洒一点开心一点……可以那些事情一直围绕着自己,他无法忘记,因为这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情,直到死也不会忘记!

  只见他摸了摸自己的发丝:“江湖该变了,所有的事情也该变喽。风波云清数十年,终于按耐不住了,一场血雨腥风又该掀起来了。”

  江湖,无非就是你争我打,今天杀那个明天杀这个,过得都是刀尖上舔血的营生。看似舞刀弄枪天下没有一个人都能打得过他,可是究竟打不打得过只有自己才知道。武林人士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睡觉都是睁着眼睡觉,他们不敢怕一觉醒来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他们即便今天杀了个人,可是他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们知道今天杀了他,不知道明日死的是不是自己呢?

  明日事令谁都不知晓,既然每个人的结局都已定那还在乎干什么,今朝有酒今醉。明日即便死了那也不枉来这个世间走一遭。

  这人似乎要动身了,他把帽檐压的很低一般人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上究竟写的是什么,可是别人不清楚,跟他关系交好那几人可是知道他的心里头在想什么。

  只见这人双足一点几步之后便已不见了踪影,连看都未曾看清可见此人的武功之高。

  就在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街市上有一个人头戴斗笠虽然眼前隔了一层面纱在做掩护可是不难看出他的左半脸有一道刀疤,看疤痕已经有九年之长了。

  众人看了他一眼便都匆匆离开生怕招惹上他。拳头紧捏突然从街上逮住一名女子掐住她的脖子高高提起:“说!你为何要如此对我,说啊!我努力的拼搏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吗?可是当我进屋时可真给了我一个惊喜桌上竟然放着一张纸,但却是遗书,她对我说后悔与我相遇,后悔爱上我,后悔跟我所经历的一切,她竟然说若有下辈子愿我跟它不再相遇。这是要与我斩断干净啊,你说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够好,你说啊。”

  那名女子一句也没听见只是使尽浑身的力气想要掰开他的手掌只是她终究是个女人力气小之又小,男人的力气可是女人的无数倍,就她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挣脱开他的手掌呢?

  就在她要觉得自己今日要栽倒这个素不相识的男子手中时。他自己却松了手,抱头痛哭:“为什么要离开,竟然连一点余地都不留给我,这究竟为什么!”

  身旁那名女子伸出手本想安慰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手便悬在了半空。

  他而后站起用哭红的双眼望着她:“对不起是我冒犯了你。”说完这句话后就跌跌撞撞的离开了,独自留那女在此地迷茫。自己仿佛就是做了一场梦一般。

  第二日林轩便睁开双眼此刻的意外的感觉到后背不再是火辣辣的痛反而是清爽无比,他细细想来便知是修染兄替他疗的伤。

  此时他见床边还趴着一个人那长长的睫毛微颤,那根根就像孩子一般在眼睛上玩耍调皮极了。她的脸颊上有几根发丝紧紧贴在上去了。本来就生着如此美丽的容貌,那几根发丝就是像一幅画作增添了几滴颜料一般。

  他轻轻摸着琴紫怡的头,猛然间发现她除了古灵精怪聪明绝顶的外表,还有这么一副可爱的一面,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琴紫怡抓过他的手臂头枕在上面,嘴里的口水竟然在流在了胳膊上。若换作旁人林轩早已生气,即便不会发怒但是至少已将手臂抽了回去,但是这次他非丹没有将手臂竟然觉得有些好笑,现在的琴紫怡才是安静最美好的琴紫怡。他现在就像一个三岁的小女孩一样什么也不懂,是那样的天真灿烂。

  不多时口水已经留下了一摊,这时睡梦中的琴紫怡终于发觉不对睁开双眼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她真想找个地缝自己钻进去算了。林轩看着他张皇失措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取出蚕丝手帕轻轻将脸颊上的口水擦掉。她道:“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在我眼里你无论最什么你都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可爱最好的姑娘,你是我林轩看上的女子无论什么样我都欣然接受。”

  正当琴紫怡感动的时候,突然眯起了眼睛指着他说道:“原来你是在拐着弯在笑话我,我今天定要好好惩罚你。”她运气将四周围住:“

  今日看你往哪跑。”她双腿弯弯蹲下目视着:“你接受暴风雨的袭击吧。”琴紫怡伸手上前时,林轩突然起身将她压在体下,看着那气鼓鼓的脸颊忍不住用手轻轻摸了一摸。

  林轩看她那惊恐的脸颊不知觉中扬起了笑意。他嘴唇微微扬起,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这时白修染走了进来。他撩了撩额头的头发:“林少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发白的嘴唇强撑一笑:“ 

  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多谢白兄。”

  白修染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不必见外,见死不救不是我的风格,那日那种情况换作会是谁我都是会去救的。”

  琴紫怡见他们如此的气氛,实在是压抑,直接一脚踏在石头上:“

  你们两个人怎么像大娘们一样扭扭捏捏,你们既然一见如故不如你们结为兄弟如何?”

  “不可,我跟他……我才不要。”

  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出。林轩首先说出:“你干嘛学我说话?”白修染一跺脚本来地上就有不少烟尘他这一跺顿时烟尘上滚,呛的人眼泪直流。他道:“谁学你说话了,你少自作多情了。”琴紫怡看着这两人她拽住两人的耳朵。“疼……疼……疼”二人忍不住大声叫喊。琴紫怡大声一吼:“闭嘴!”

  她将二人甩在地上:“你说你们二人虽说相识却一见如故就这缘分是常人是所没有的。你们却……”二人哈哈大笑齐声道:“男人的友谊你不懂。”

  琴紫怡被他们反驳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那愤愤指着他们二个,一屁股坐在石头上:“说吧,你们究竟结不结义?”

  林轩低头看着自己脚下那几根小草,那看的看的不禁却有些喜悦,那一种种小生命都是这个世间所微妙的存在,他们在夹缝中生长冲破了坚硬的石头看着了这万紫千红的世界,感觉到了这万千世界的美好。

  林轩道:“不是我不想结义。白兄我十分欣赏敬佩你的为人,也希望与结为兄弟。可是……”白修染道:“不必觉得为难,有话可当直言。”他道:“当年林夜两家定下约定,若生得一男一女便结为夫妻,若是都是男孩便是结为兄弟。我那兄弟已经找到,可是不幸是走散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何处,我若跟你先结义,岂不是成了背信背约之人。”

  琴紫怡手心里抛着石子,时不时扔出一颗,倒也能滚上一个七八米之远,这个程度要是一般人定是看不清,可是他们岂是一般人石子滚动到哪里都逃不出她的眼睛。她说道:“现在跟原来的形势大有不同,你们完全可以先结义,到时候见他之后再结义便可。”

  二人觉得此法甚妙,也不得不佩服琴紫怡的聪明绝顶。林轩早已习惯了她的聪明绝顶,她能说出这话也是习以为常。至于白修染就与林轩的差别甚是大,居然愣在此处令他想不到这个世间还有这样一个绝顶聪明的人。

  “你们选一个良辰吉日结义吧。”

  白修染却摆了摆手:“我们都是身为江湖中人没有那么多讲究,既然我们相互欣赏对方,不如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二人惊掉了下巴但是仔细想想这样的行事风格倒是全然是他的作派。

  他取过一壶酒倒了两碗,跪在地上将碗高高举起:“黄天在上厚土为契今日我白修染,我林轩在此结为异性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二人一口将酒饮下往地上一摔,顿时碎片从地上向上弹起,碗碎裂的响声倒是像一曲悠扬的交响乐。

  三人相坐,林轩手中烤着烤全兔不停的转着,一股香味扑鼻而来。白修染惊喜说道:“轩儿想不到你还有如此手艺。你这可是才貌双全啊,若不是身是男儿,若要是女儿身我都忍不住会爱上你。”林轩一脸黑线吓得他差点将手中的烤全兔掉了。白修染他说话也是心中想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拖拖拉拉,不过也跟他在一块心情倒是愉悦很多。

  “呀!”白修染突然大叫一声,这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身上直冒着汗。林轩绷起面容:“你可否不要一惊一乍的很吓人的好吗?像你这样没病都要被你吓出有病了。”

  他有些尴尬抬手摸了摸鼻子:“轩儿,你年几龄?”林轩道:“十八。”

  白修染搓了搓手:“林兄,自相识以来你天天都是以“白兄”称呼我,却未曾想我比大上一岁啊。”

  “那这么说的话,白弟是弟弟,我倒是成了大哥。”白修染抱拳:“

  弟弟见过大哥。”林轩见烤全兔已烤好了,便扯下兔子两只蹄,前蹄递给了琴紫怡,后蹄递给了白修染。

  这时候一人喜一人伤。

  白修染在那含糊不清的说道:“

  真是个见色忘友的大哥,有了心上人就忘了弟弟。”林轩又扯一只蹄扔给了他:“快吃,堵上你的嘴,话真多。”林轩将兔子最后一只蹄扯下往嘴里送:“味道似乎还不错啊。”琴紫怡一只压在他的肩膀上:“所以我以后要有后福了。”说完她还舔了舔满是油的嘴唇。林轩擦了擦她的嘴唇:“好,只要你想吃,我愿一辈子给你做饭吃。”

  二人情深此处,林轩身子缓缓前倾,正当双唇快要吻上的时候。突然,“你们要情深义重,甜甜蜜蜜去那边,你们在这里影响我食欲,难道我是透明人吗?”

  二人转头看他时,只见他用长袖已经遮挡住了,可是现在正当是夏季,他们穿的也都是且薄,透过衣衫已能看见他的面目作何许变化。

  琴紫怡将胸前的头发抛之耳后:“好了好了,修染你快放下来吧。”白修染兢兢战战将长袖放了下来,十指交叉:“大哥,有一事我一直想要问你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向你开口。”林轩道:“我们兄弟俩何必这么见外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便好。”

  白修染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你那日怎么会与魅邪阁阁主许媚榕打在一处?你们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个女人虽是女流之辈但是她都手段可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毒辣。有时候,他狠起来竟比男人还要狠。”

  说到此,白修染不禁的想起原来路过此地听老人们说起过。魅邪阁阁主许媚榕无人见过她真容,他们的门派是一个最隐秘的门派,他们无影无踪,他们的踪迹根本无从追寻。故此江湖才有那么多武林人士命丧之手,可是尸体却不知踪迹。

  琴紫怡一掌拍在大腿上:“竟然如此猖狂,天下能人之士这么多难道就没有能够治的住他们了吗?”白修染也同意他的说法,便坚定的说道:“有!可是她已有三十七八岁即将步入中年,可是她武功没有向几人露出。像我们三人与她交手时明显是手下留情,也不知道是何用意,不过幸好能击退只是下一次再遇到能否击败这就是个问题了。”

  林轩嘴唇微微扬笑:“她毕竟已经年老体弱,哪能比得上我们年轻人,即便是她武功再高也抵挡不住长时间交战吧!”

  “不错!可是眼下这个还不是最担心的,她有时现,有时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很长时间都没有踪迹。这次她栽在我们手上,定会愤恨在心闭关修炼上一段时间。现在最为担心的还是江湖针对我们的那三大门派,即便剩下那三派一定会帮我们,但是我们不能这么做将他们拉下险境。”

  林轩觉得甚是有理:“若不到危难之时我不想让他们一个门派置于危险之中,他们相当于我们最后的底牌了,我们不是陷入绝境不会亮出底牌。现在我们都是各自为营,在这棋盘上厮杀,黑白两子各自一方看看究竟到最后谁会成为真正的赢家。”

  如今无论江湖还是朝廷都是蠢蠢欲动,但是他们无非是为了天下罢了,得天下者为王为帝,自古以来都是以帝为尊,其余排后。算算时间也是时候了。也是该掀起一股血雨腥风了,这个江湖已经沉寂了太多了年了,是时候该涌起一番潮涌了。

  白修染道:“我辈习武就是为了天下安宁,百姓和乐。可是有些人偏偏是喜欢扰乱秩序,吞并天下,那就怪不得我们手黑了。我们习武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解救万千黎明百姓吗?只要能够解救万千黎明让他们不再受战乱之苦就算粉身碎骨那又有何妨!”

  林轩当即一掌拍在离自己不远的石头上:“不错!我们习武为的是什么?若不能解救百姓们免受战乱之苦,即便你武功盖世又有何用,人这一世不过是沧海一粟,我们要趁有限的时间,做些自己有力之志,这才不枉此生。”

  人,不过匆匆数年,有其生必有其死。可是有的人死的轻于鸿毛,有的人死重于泰山。而人们往往都选择泰山,因为一个毫无意义的死,又有何用!待千百万年之后,后世再谈论起只会是谈论有士之人。人若是能够发展宏图大展,倒也是潇洒一生。

  琴紫怡理了理自己的秀发:“两位大英雄,别在这里说什么豪言壮志了,快快睡觉睡觉吧。夜已深,明日还有一堆事情等待我们去做呢。”

  二人互望一看望而笑之,他们三人便回洞睡去。可是怎乃洞穴怎能比塌而且潮湿难耐。他们两个大男人倒还好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是琴紫怡却遭了罪了,看着那块平的石头,下定决心后方才躺上去。只不过她辗转反侧始终不能寐。突然长舒了口气,盯着山洞顶上……

  这时一人悄悄来到他身旁,她听见了脚步声。“一步……两步”快要接近她时突然挥出一拳,直接砸在鼻梁上。

  “啊”林轩仰起头将流出血液擦拭干净:“紫怡,是我啊你也太敏感了。”琴紫怡看到林轩心生愧疚:“

  轩儿,对……对不起,刚……刚我不是故意的。”

  林轩捧起她的脸颊吻在左半脸上。摸了摸了她那肌如玉弹的脸:“

  你我之间不必说对不起,这是我对你要求。”

  “好,我记下了。”林轩揽住的腰,直接横抱在怀中。只听她尖叫一声,便已在林轩的怀中了。他抱着琴紫怡来到自己的已被自己躺的温热的石头上。

  他脱下长袍铺在了石面上,琴紫怡被他平放下。只见微微抬起她的头,让其直接枕在自己胳膊上,轻轻紧抱于她:“这样就不潮湿你感觉是不是好多了。”

  琴紫怡伸手她那纤细的玉臂抱住了他。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浸湿了他的衣衫。林轩感觉到胸口竟然湿了,便抬手轻轻擦掉她脸上挂着的泪珠。

  这一夜二人相拥而眠,本以为睡的并不好,相反却睡得很踏实。若跟心爱之人这一起无论做什么,他都是安心的,这次居然是他们两个有生以来睡得最香的一觉。

  清晨白修染早早便起了,但是看到二人相拥而眠时足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快步离开了山洞……

  大雨扫过天地,泥土的芬芳使人心神都得到了慰藉。这是天地最自然的味道,也是最朴实无华的味道。清晨的雨露从叶子滑落下与土壤融入在一起,再寻不到它的踪迹。

  他的轻功倒也卓绝,足轻点树叶,几步之后已飞出了数里,只不过鞋底沾了些露水而已。一刻钟后他又飞回来了,他用衣衫包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这时二人已醒多时,只不过未曾见他只能在山洞里等待。他们见白修染飞了回来顿时喜出望外。他解开后他们只见“水果”、“生肉”映在眼帘。

  二人看着他时,他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别太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我通常是做好事不留名的。”

  林轩白了他一眼:“你也太……不过修染还是多谢你了,我们一路上的吃的问题解决了,那以后那也就交给你了。”

  白修染顿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但是也没有过多计较,但是依旧相信他们二人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到时候还是帮自己一起的。

  三人吃的差不多后,白修染站起身对二人说道:“我已经打听过了,邓哲他很有可能会藏身于九百里外陈家庄,那里面都是黑白两面,他们干得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

  琴紫怡手指在臂膀上跳动:“那依你之言,这陈家庄没有一个好东西啊。不如我们将他们灭了,为武林除害!”

  白修染将摘下足下那根野草含在嘴里:“不错我正有此意,所以此行目的一则除掉邓哲为的便是报仇雪恨,二则便是毁掉陈家庄。杀人容易,大不了悄然无息中杀死,后则悄悄离去,也没有人知晓。只是要毁掉陈家庄需要从长计议,我们先去陈家庄,再作打算。”

  这时林轩牵过白骏马,白修染突然看到上前摸了摸马身。它突然嘶叫一说,面态极怒。林轩轻轻摸了摸马头,用着极其温和的话说道:“白骏马,这是我的好兄弟。”

  马儿听到后竟然上前两步用马头蹭了蹭他的身。

  白修染愣了此处指着马说道:“

  大哥,阿拉伯马这是怎么了?”林轩笑了笑:“这是在向你道歉呢!”他伸出手摸了摸他马身:“没关系马儿,如此神马应当如此。”

  二人跃马而上,没多久就只剩下半星一点的身影。“大哥,等等我。”白修染也急忙跃马,扬起三鞭打在马背上,就这样两马一前一后追逐着。

  三个时辰已过他们才行了全路程的五分之二,白修染深感知道若不是林轩放慢马步,自己哪能与阿拉伯马所抗衡只怕早就把自己甩的远远的了。

  路总是不平,骑在马上一会高一低这样来之数回使人很是不舒服。琴紫怡已冒出汗丝,眉头紧皱突然身已无半分力气直接倒在林轩身上。他抓住琴紫怡搂住她腰的手:“紫怡,你不舒服吗?”琴紫怡点点头,现在的她已经十分费力,连回答他的话也十分艰难。

  她虽为江湖儿女,但是从小到大琴箫一直对她宠爱有加,生怕她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了。骑马这事也鲜少让他一个女孩子骑。

  渐渐的琴紫怡已适应了这种颠簸的路,甚至还喜欢上这种颠簸。她搂住林轩的腰,嘴上不断的大叫着。二人见到狂野的她不免一笑。

  太阳落山之前他们已经到了陈家庄他们寻了处偏僻的客栈,毕竟这么陈旧且生意并不好的客栈通常是不会有人注意,这不得不说说一个好地方。

  三人进去后,只见生意凄凉一个人也没有。目光寻了半天见店小二双脚搁在柜台上,手中拿着一壶酒实为懒惰。

  他们三人站在他眼前已经好半天,他都视若无物。林轩轻轻敲了敲柜台,这店小二这才惊醒,立马站起身:“不知道几位客官要来点什么?”

  林轩道:“三间房,好酒好菜。”

  白修染却道:“两间房。”他一时间也不能究竟是什么原因,只能照他说的做了。

  三人上楼后,却是全部进了一间房。林轩见门外并无人这才松了口气,顺手关了门。他本想张口问时,白修染却比他先一步:“大哥,两间房更利于我们,再说了我这是

  给你们创造机会,你难道不感谢感谢我吗?两间房其实在打掩护,你想你们两个我相信任何都能看得出吧,我们在这里可谓是人生地不熟。若怡儿遇到什么事你们也能互相照样你说是也不是?”

  林轩一拍大脑:“我怎么没有想到啊,修染多谢你了。”白修染正准备答话时,琴紫怡听到足步声顿时脸色大变,指着你们两个说道:“我告诉你们两个啊,今天你们都不许跑啊,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二人自然能听出她话中之意,便就顺着她演了下去。“好!”琴紫怡一脚踏在凳子上:“上次也不知道是谁一个劲给我倒酒,今日我要把他们通通喝倒。”

  店小二推门而进将饭菜佳肴,还有几壶酒放下便退了出去。他还未下去突然扔一壶酒落地后,只见是留下一地的碎片。他拍着胸脯心里想到:“这位姑娘真厉害喝酒都喝的这么猛,真是太厉害了。”因怕又砸来一壶酒便匆匆下楼。

  待他走后,白修染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拍在胸脯,将刚才喝的酒尽数吐出。为了打消店小二的顾虑,他首先一马当先,但是这么短时间喝完一壶酒,已属难。现在他的胸口火辣辣的燥热。

  他从桌子上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就往下喝。“咕咚咕咚”过了一会儿一壶茶水咽下肚这才好些。

  半夜十分突然屋外扔出一团纸,只见上面写道,“速来树林一会”。林轩正准备起身,琴紫怡拉住了他:“别去,这万一是个圈套呢?

  那你岂不是自投罗网!”

  林轩看了一眼手中那张纸手上一捏:“一起去吧,这样的话即便如你们所言,我相信没有几个人能让我们败在他们手上。”

  三人翻窗跃下,轻轻落在地面却不发出一丝响声。他们便无迟疑直飞约定地点。

  三人来到树林却见空无一人,这让他们不由的恐慌起来,紧张的气氛,似乎掉下一片树叶也能听得到。

  就在此时树林远处走出来一男一女,只是天色已深根本看不清何种模样。这使三人不由得不握紧自己腰上的剑。

  二人走近才发现,正是夜寒羽跟墨凝缨啊。故人相见定是不盛欢喜。

  夜寒羽紧紧抱住了林轩:“好兄弟终于见你了,我可是如约而来。怎么样,多日不见你可还好?”二人分开后,林轩微微一笑,二话不说就将琴紫怡搂在怀里:“紫怡不用我介绍了吧,不过羽弟今天我要告诉你的是她是我林轩的女人。”

  夜寒羽知道二人情深浓意真心为他们高兴,可是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轩兄,这位是……?”白修染抱拳道:“我姓白名修染,还未请教少侠的高姓大名。”

  夜寒羽看着此人料定定不是平凡之辈,心生尊敬。抱歉回礼道:“

  我是夜寒羽。”

  几人相互打了招呼后,林轩便开口问:“羽弟,我并没有传信于你,你为何……?”夜寒羽推了他们一把:“快,快走这么个圈套。”

  “你们以为还能走的掉吗?”迎面走来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却使林、夜二人心中痛恨不已。多年来日思夜想的仇人终于找到了。林轩仰天大叫:“爹……娘定是你们在天之灵将他送到我身边,我知道你们是希望我手刃仇人,你们且你天下好好看着,看我怎么将仇人杀死,为你们报仇的。”

  夜寒羽大声说道:“不错,我们爹娘皆是因他挑拨而死,我们不能让他们白白的死去,定要为他们报仇雪恨,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邓哲同情的望着他们:“这么急切想杀死我,好我便成全你们,送你们去见他们。

  只见他一挥手,站在他身后的五人便齐拥而上。林轩首先冲了上去只见他使出一招“利溅浪水剑”与他们交打在一处。

  其余人定也不甘落后,各式各样,巧妙绝伦。那五人在数人的攻击下竟然还能撑住可见武功并不低,不过他们使的武功定不是中土的武功倒是像是外邦的武功。

  一刀飞过林轩拉了她一把。“小心,这几名武功透着古怪。”又刀飞来,只见他高高跳起,一脚踢在刀身上,刀锋居然对准了他。可是他向后一仰握住了刀柄,正当他缓缓而起时,一道风吹过,剑已捅在了他心窝上,一声也未吭就已经倒在地上。他死不瞑目啊,心中只有不甘,想过很多种结局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将是这种结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不大一会儿自己的手下竟然就已经被杀了一个?邓哲心中只有无比愤怒,现在只有给予希望这个四个人,最好是同归于尽,这样的话今夜的事情就无人知晓了。

  林夜想拿起手中剑手刃仇人,但是他心中除了惊恐再无其它。这一刻他深深感觉到自己像是跌入无尽的黑暗,那里没有光亮,没有出口,只有迷茫和孤独陪伴着自己。

  他正在遐想之际,又倒下两人,而剩下两人也是在死撑着,只要稍一分神也便会倒下。

  这二人配合倒是也默契,有进有退有攻有守。突然墨凝缨使出“暮菁剑法”二人只觉脖颈一凉随后便没了气息。

  邓哲看着倒在地上的这五人,这五人可是他最后的底牌,武功却也是卓绝,江湖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可是在这里几个小娃娃手里怎么就像是大人在跟小孩子打架,打败他们根本不废吹灰之力之力啊。

  众人重新望向他时,邓哲只觉后背发凉,毕竟杀死了人家的父母,这么多年他难道不曾愧疚吗?

  不愧疚是不可能的,但是往往都是抱有侥幸,浑浑噩噩度个这一生罢了。只是他没有想到仇人之子找上门,本想着花重金请来的武功高手定能将尔等拿下,可是未曾想拿下不是他们,而是自己啊。

  虽说不是他亲手造成的,但是也是因为他而死,他这计“借刀杀人”使得可真好啊。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两家除去,解了心中的仇,可是他却忘了因果循环,报应终究是会砸向自己的。

  他捡起地上一把残刀指着众人:“别……别过来,小心我都抹了你们,想要活命都给退回去,退回去。”

  一道风划过,他手中的刀已经被飞来一脚踢飞,这时众人才看清那个人。刚才那一道风正是林轩所窜出的踪迹。他掐住邓哲的脖颈,双瞳中似乎有一只猎豹在在奔逐随时可能将他杀了。

  邓哲也知道自己大难临头,目光遥望星辰:“这么多年了该来的还是来了。也罢,这些事你们应该知道的,就当是给我自己恕罪吧。让最后得一点善果吧。”

  能够最后满心欢喜的去死,却也是件好事,可是在那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是好还是坏,是悲还是喜……

  夜寒羽冷冷的说:“你究竟要说什么,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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