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在众人视线中将琴紫怡掳走众人们好像已经习以为常只是怜悯的望了一眼便独自叹息一声都跑去干各自的事儿了。
这凤邪的轻功可真是天下第一那江湖号称为“死亡之沼”就连树枝也无法在上面立足,他带着个人在沼泽上也身轻如燕豪不费力就飞了过去。
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在绕圈圈,琴紫怡觉自己头晕目眩都快被他绕晕了。她抬手揉了揉额头:“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凤邪并不回答只是轻轻一笑,又绕几圈身影突进,直接将她重重摔在地儿。“啊!”琴紫怡大叫一声,揉着疼痛的腰艰难的爬起:“你带我来到这儿是要杀了我吗?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既然要杀何必您老人家动手啊,小辈很是乐意为你效劳啊。”
凤邪你那抓耳挠腮似是浑身不舒服他扇了扇眼前的灰尘,大叫一声:“你居然嫌弃,嫌弃我。士可杀不可辱,你竟……竟敢,我好伤心啊。”
琴紫怡原本是痛心疾首,却一时被他却逗乐了。她没有想到这位轻功绝顶的大侠却是这副模样。想到此点,她已没了原先那般惧她,与其这般倒不如先求保命,再求逃天之法只是现在他的情绪变幻万千,实在是捉摸不透。
她觉得这凤邪确实有趣,但是他也并非大恶之人,要不然就凭借自己的轻功哪能逃过他。凭借他的轻功要杀自己轻而易举,而他并没有这么做由此说明他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或许江湖传言他的那些便都只是谣言罢了。毕竟他们没有真正了解这个人,他们只是看到了表面的现象,却不知道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凤邪躺在石塌上手中转着那果子,不知道他是在看着什么。他一口咬下,咀嚼几下,却一口吐了出来连带手里的水果也扔落。伸手饮下了几口才说道:“好酸,这果子果真与寻常的果不太一样,不过倒也挺好,这样的感觉很久没有过了。”
他便渐渐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天,那个时候只有无情,豪无怜悯可言。见人就杀,他们好似是以杀人以乐趣,但是那个时候他的武功也定是不如这般,也是靠着父母舍弃生命才得以保全一条性命。
或许是经历了那场灾难,他对生的欲望比一般人想要的多,所以他便苦练轻功倒是也练成一武独派。
琴紫怡已他如此,平常那般聪明伶俐的她现在也犯了糊涂。她便也找了块石塌也睡下了。可是之前被他抓到此地就如云翻欲坠一般,但是现在无事脑海中全身自己与林轩发生过的点点滴滴尽管她已经告诉过自己很多次不要再想他了,以为自己心已经足够坚定了却未想到还是那般的软弱不堪。
不一会儿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不一会儿便顺着鼻尖滴落在石头上。她咬着嘴唇此刻的心真的是很痛很痛心如刀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摇摇欲睡般的睡着了,此夜她睡的不好很不好。
林轩也并未好在哪里去,第二日他便顶着两个黑眼圈便出了门。夜白看见他此状态都摇了摇头他现在这般又能怨得了谁呢?只能怨他自己不相信自己心爱之人却相信一个才短短相处一日的人。但是他们也不好过问,林轩毕竟是他们大哥。但是他们心中可是将荣炜恨极了要不然昨晚怎么会将他痛骂一顿。
二人嘴角微微一扬,回想起起昨夜那般景象。
荣炜不明不白的被二人拉到这儿便问道:“夜兄弟白兄弟你们将我拉到这里究竟是何意林少侠知道吗?”白修染抬起一脚踹在他肚腹上,口中流了血水擦过后:“我不生气,你们打我是应该的,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就不妨告诉你们两个。”二人只是静静看着他想要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他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是要统一天下的人,若统一天下那我便是天下之主,叱咤江湖,我便是武林第一人!”
白修染想再次上前想暴打他一顿却未曾想夜寒羽赶在他之前早上冲了上去“砰砰砰砰”这四拳实打实打在了他的身上。不过这还不算完,脚下一绊身子顺势倾斜抓住他的腿直接将他重重甩在了树上。大树都被这大力的一击所震断。
白修染在那里看着他不停打着荣炜心里没有半点怜惜似乎还十分期盼打死他,只不过考虑到林轩这才没有敢继续想下去,即使制止了他。
夜寒羽被他这么一拉十分不服气:“你拽我干嘛让我打死这个家伙。”白修染双手放在肩膀上摇晃着他:“你清醒一点好吗?若让大哥知道那还不为他跟咱们拼命啊。”夜寒羽甩开他的手:“拼命?你未免想得太多了吧,大哥再不通人情也会念在兄弟情意。”
白修染指着他:“就因为他大哥竟然跟怡儿姐断绝情意。大哥怡儿姐的情意你不会不知道,那叫一个千依百顺就这样因为这个人就断绝了关系,你觉得我们杀了他会有好果子吃吗?”夜寒羽一只脚踏在抬起背上:“就他?不可能吧?就算杀了他轩兄还能举起剑杀了我们吗?”他顿时气得一脸黑色扯着他耳朵将他拽在一旁:“大哥定是不会将我们杀了最多是跟我们断绝关系罢了,若我们三兄弟与大哥形同陌路那这样好吗?那岂不是正中了某些人的诡计了?”
荣炜他捂着胸口站起身,刚才二人打他时下手着实不轻,此刻他身上如同散架:“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白修染也不是野蛮之人嘛,比起林轩夜寒羽这两个傻子可是聪明多了。他们二人一个是看不透现状,一个是只看眼前并不看后面。你倒是比二人高出一筹啊,在下所遇之人你算是头一个。”
夜寒羽这时可完全是听懂了他想起刚才那般不计后果的蛮横,可真是着了他的道,那后果可不是他们二人所能承受的。
二人见他此状若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便也就此作罢反正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不再管他便离开了这里。回到屋中见林轩也没有察觉这才松了口气。
二人回过神互望一眼相视而笑,他们见荣炜也无回来这也放下了心。他们相信这次虽然赶走了他但是以后必成大患以后可要万事小心而为之。
“两位弟弟睡得可好?”二人齐声道:“还不错,一大早起来精神饱满。”林轩四下环顾:“荣炜呢,他去哪儿了?他见二人依旧不说,便告知他们二人究竟去了哪儿如实告知。夜寒羽见他如此便编了谎话,林轩见他自己离开的倒是也没有多说,只是静静的去端饭了。
林轩咬了口雪白的馒头,含糊不清的说道:“二位弟弟,缨儿姑娘你们看我们空有一身武艺却无用武之地,那我们练武有何用,不如我们去帮助百姓们可好,这样的话也不算空废了武功或许在路上还能结交江湖朋友,这样的话以后若捉拿为祸武林的人也倒是也提供了条件啊。”
三人再三考虑下觉得确实在理虽说林轩容易相信别人但是心是好的他想照顾到身边每一个人可是有时候自己的能力有限,可是亦或许经历的一切让他逐渐不再依赖别人,一直想要照顾他人,他要把自己的温暖献给身边的每一个人。而且他还有一颗精忠报国就像当年的岳飞一样。他想为国家尽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那怕只有丝毫他也觉得倍感欣慰。
四人跃马启程可是刚刚没过多便眉头一皱,他们闻到此地血腥味浓重便不由得停下来马。
夜寒羽找寻四周空是也无发现:“这里怎么会有这么浓重的血腥味,难道是有人在这里打斗过?”白修染手指摸了摸泥土嗅了嗅脸色越来越沉重:“这泥土并未有血腥之气但是也并未土壤原带的气味,似乎……似乎是……”三人急切一问:“是什么?”
“是毒药!”三人一听差点没有站稳。“寒羽,你确定是毒药吗?这可不敢大意啊,若大意定失荆州啊这关乎到整个江湖可绝对不敢有丝毫偏差。”
夜寒羽坚信不疑的说道:“我以我人格担保这绝对是毒药而且是世间奇毒凭借我等的本事根本断定不了这是什么毒,我们甚至根本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这里头究竟有什么毒素,一种?还是多种?它源自于哪?是何人带到中原的我们全不知道,我们只能断出此毒药决不是中原所有至于产自何地我们看不出来。”
这三人顿时头大了不止一圈,林轩问道:“那我们该如何查看这毒药,既然我们几人能力有限,那江湖之大总会有这精于研究毒药的奇人异士。”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江湖也是如此。各家所学,诸多所长,精于用毒之人不少,善于解毒的人也不在少数。可是若是两者皆精,那可真是少之又少,就像把一根针扔在沙漠中,再想找到那可就难了。
墨凝缨突看见一棵树上的树皮已然发黑好奇心油然而生不禁伸手想要一探究竟。正当手快要触碰到时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往回一拽她整个身子便重重砸在他的身上。“凝缨,你这是干什么,你可知道这乃是剧毒,只要沾上一点便会死于非命,你不要命了吗!”
她看到夜寒羽如此担心自己心中定是欢喜万分。头轻轻靠在胸脯上,紧紧抱住了他的后背上:“寒羽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一下大家,我并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我,我……”
此刻的她就像是做了错小孩子一样不敢言语。
夜寒羽安慰了她几句,便掏出匕首,将树皮跟土壤包裹在手帕中。林轩点点头他自然知道是何意,可是眼下显然这个不是最主要的,他们竟都不知从何迈步……
看着众人不知从何处找寻,墨凝缨指着他们无奈叹了口气。她道:“武林高手都是在深山老林中,尤其是精于‘解药’、‘毒药’的前辈们更是如此,可是此地我倒是没有听说过有些什么高手,别说药性的高手,就连武功高手都没有你们看此地除了动物就是溪水哪还有什么人呢。”
林轩道:“不如我们去街市上打听打听,或许有些别的发现。”此时他们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也只能如此了。
“驾!”三人驾着马向前奔去地面扬起尘土在空中飞扬……
他们来到街市上这里早已没有那吵闹声,代而言之是腐臭与血腥味,还有那满地的尸首。四人手中的缰绳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手,好在马儿已经跟着他们多年,已通了灵性,静静的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救……救我。”林轩顺着声音望去,见一名壮汉奄奄一息前去将他扶起:“大哥,这里发生什么,怎会变成如今这样?”那名大汉“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血液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此刻极为虚弱用着自己最大的声音艰难的说出:“是……许……”
他头一歪已经没了气息。
林轩摇晃着他的身体:“大哥,大哥你醒醒,你说什么?”这名壮汉虽用极强的意志一直坚持着,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是活不成了,只是希望在死之前能将真相告知于有士之人希望他们能够为这一帮人报仇雪恨!”
夜寒羽急切问道:“他说了什么?”林轩摇摇头:“我也未曾听清,不过从他言语应该是想要我为他们报仇。且不知道这杀他们的是何人?我更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一帮人。”墨凝缨半响方道:“若一群人将这一群人杀死倒也说得过去,若是一个人那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他们想到此便不敢再想下去,那可真是太可怕了,若一个人……
那么恐怕任谁也拦不了他了。
“轻,轻点……你踩到我的手了。”
白修染俯视一看只见一位骨瘦如柴男子向他说道。他急忙抬起了脚,他看见这位男子嘴唇干裂像是好几天没有喝水了,正好随身带着水袋就将水袋递给了他,这位男子见水如见珍宝,拿给水袋便往嘴里送,不一会这水袋已经空了。他道:“多谢几位。”经过上次的教训,他们也知道了许多,夜寒羽急急一问:“这位大哥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能与我们说一说吗?”他点点头:“昨夜来了五人一女四男,不过看他们样子确实以女子为尊。他们来到这里见人就杀,根本没有一点人性。”
四人相望一眼这次实在是疑点多多,即便是杀人除了是有着深仇大恨那便是有利可图,哪有不问青红皂白杀人的,即便如何他们只是暗杀绝对不可能如此大张旗鼓的杀人。
“那陌生女子一来便问我们《鹰骄北经》秘籍,可是她身处江湖难道不知道这本秘籍自从张倾嫣创立后,她自己也是劳累过度没有几日便已仙去了。自她死后,这本秘籍就留落四方,江湖人从来没有停止对它的找寻,算起来到至今已经近百年,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一人能够练得一招半式,因为每当有一人得到这本秘籍时,还未练就有无数的争夺者找上门,将他杀死。”
为了一本秘籍而丧失性命,真不知道这群人最后追寻的是什么?秘籍再厉害也要有命活着练才行,若自己都没有了命,即便将秘籍拱手送到你面前你还能练吗?
四人见这一满地死尸再无生机,心中不免悲痛万分。他们实在是想不通不就是一本秘籍吗?值得搭上这么多条性命,天下第一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即便你是的武功无人能及可是你得到了一些便会失去了一些,待那个时候你身边再无任何一个人可推心置腹那时你只是无尽的孤独与寂寞,你还会觉得武功第一真的好吗?
他们将死尸处理完后,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但是他们亲眼见面那死亡的惨状,一时之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林轩知道众人心中都不好受自己何尝不是呢?可是生死有命自己乃是一介凡人又能如何?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命数罢了,只愿他们来世不要生在乱斗之年,不要出入江湖,在没有人烟之地安安静静过完这一生,确也其乐。
林轩道:“你们要是心中不痛快,就释放出来,憋在心里总是不好受。既然我是大哥我陪你们。”
白修染张了张嘴,又合上了。墨凝缨泪水本来一直强忍着,可是林轩发自肺腑说出这番话时,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两股泪水像孩子般从房间里窜了出来。“林大哥,谢谢你安慰我们,但是我们一定不能让这群人白白枉死,我们一定要为他们报仇,但是这江湖已经变了,而且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单单凭我们几个人是无法解救这万千百姓的。我们需要联合江湖义士,共同挽救这个江湖!”
这是在救江湖也是在救大宋,只要江湖人能够团结在一起,那大宋绝对不会让外族所侵。既然他们来,那我们就举起刀剑迎上去,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为守家国,毫不畏惧,热血男儿,就应将热血挥洒于天地中……
男儿志在四方,若这一生能够建功立业战死沙场也是好事一桩。能够与土壤融在一处,那也是喜事一件!能够与曾经守护的这片土地相融,这是天地之间的垂怜,自己并没有死他们是以令一种方式守护着土地!
“不错,凝缨你这个办法确实是能够挽救武林江湖乃至整个世间最有效最快的办法。但是……”墨凝缨看他的神情自然知道他在担心着什么?“修染,我们一不会盲目结交江湖人士,这件事也急不来,所以我们只能携手闯荡江湖,既然他们已经向江湖示威了,那我们就不能坐以待毙!”
林轩手中转着一根草,时点头时摇头也不知道他究竟听见他们交谈?他道:“我们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可是若整救世间实在太难了,只有一个办法,这个分地线分明,寒羽你跟凝缨去南北角,我与修染去西北角。切记小心为上。”二人点点头,向他们两个挥了挥手向远处走去。
二人骑着马向远处走去,只是处处透着幽香,居然给人魂飞天外之感。突然树枝往他头上一拍,将其迷幻中拉了回来,他们不知道的此地西北角便是霞云岛。这条路乃是通往霞云岛的必经之路江湖上前来的不在少数,刚刚他们所遇正是
“幻影眼眸”。
林轩甩了甩头,暗想:“自己怎能会想起琴紫怡,虽说自己与她已经恩断义绝,但是也会时常想起她没有了她似乎生活中已经食之无味,没有了任何意义。
白修染这时也清醒过来,他回想刚刚看见的一切,不知究竟是真假,自己从小被师父所救,全身武艺皆是所授,自己怎可能会有父母这简直是不可相信的事情。这是假的,绝对是假的!
这时他们两个已经走出了五十里,可是照映他们眼前有两条道,这无疑在告诉他们这两条路一生一死。这时他们两个却都犯了难都不知道该选择哪了一条路了。
白修染看出了他的艰难,便将一只手臂放在他的肩膀:“这次无论是生与死我都认了义无反顾。”林轩先是一震,泪水便从眼中流出,顺着脸颊竟流进了口中,吃在嘴里是咸咸的,但是这种感觉很好,让他再一次感觉到那真真切切的兄弟情油然而生。
二人便将马捆在树桩上,便迈出了死亡的步伐。只见迎面来了两人,刚刚看着他们落地的步伐就已知道他们武功不弱而且底盘很稳,是个对手。
二人抱拳齐声道:“在下林轩,在下夜寒羽,我们本是在附近游玩不想惊扰了各位,实在是抱歉,我等这就离开。”
二人见他们武功虽是不弱自己也未必怕他只是不知道善或恶还是小心为上。“林少侠夜少侠二位请留步。”他们朝前一奔,林轩一脚踏地飞身旋转,一只手抓住了栏杆,踢出了两脚,一脚踢飞了手中的剑,另一脚踢在了她的胸口。
他被这大力的一脚踢中,身子向后倒退了两三步,得以站稳。但是他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年轻人:“
你,你……你怎么会“乱幻分腿”,你是……莫泞雪的徒弟?”
林轩挠了挠头刚才在情急之下只能下意识使出这招,却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人识得莫泞雪的武功。二人见他们并不说话,立即收起了剑:“两位少侠,岛主已经等候多时,还请,请。”
二人相视而笑,走进岛中却被这岛中风景震撼住了。只见岛屿里有“樱花”、“桃花”、“桂花”、“梅花”
这四花独成一方,却也是别样的风景,美不胜收。
这时挡在前方的花树慢慢的散开,最前方有一名约四十多岁中年人站在最前面,他一身蓝色衣衫,脸上有些淡淡的灼黑,虽然经过风霜已经看淡一切,但是依旧不减当年风华,如今走出去也是照射四方。
二人愣神时,再看他时已经不知道跑向何处。这时空中响起一道声音:“两位少侠,你们那否在一个时辰之内能逃出生天,就看你们自己的能耐了。”他们顿时觉得头大,看着那一棵棵花树向前涌来。
林轩拉了他一把,一脚踏在梅花树枝上自己逃出那个危险之地。可是正当觉得此阵只是故作玄虚时,足下树突然转动起来,他只能双脚在梅花树上左右一点,死死的撑着。可是这棵梅花树上越转越快,他即便能撑下去,也被它转晕了。
那梅花树突然如丢物般将他仍飞了出去。直接砸到桃花树上,不少桃花瓣纷纷落下。他现在已十分急迫:“前辈,您究竟在想干什么,如此戏耍我们,可谓是讨乐趣?”这是那道声音又响起:“怎么,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我要让你们知道这霞云岛可不是那么好上的。”
林轩冷声一笑,这时他总算知道这位前辈绕了这么大一圈原来就是为了试探自己的武功。他便当即盘腿坐下,只见他左手一推,右手一进,一股真气暇然而出。
这时候他再一次将他扔出,直落于空地上。看见旁边正是那位前辈悠闲的望着自己。“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你是第一个躲过我“四花旋惑阵”这让我自愧不如啊。我能躲过此阵也要三十岁以后,你足足比我早了十二年。年轻人果然厉害!”
林轩接过他递给的茶水,喝了一口:“前辈谬赞了,在下这三脚猫的功夫在前辈面前摆弄,那可是天大笑话了。”白修染这时站立树上只见他摇摇晃晃眼看就要跌倒下来。
“前辈,你一直住在这个岛上吗?难道你不会感到孤独寂寞?”他微微一笑:“我还有个女儿,她可是我的掌上明珠,可是他已经大了管不住了,不过她也该往外面的世界看看吧,我也希望她能够独当一面。”
林轩道:“前辈,您女儿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她一定会成为您所期盼的样子,她就是最闪耀的光。”
他听到后哈哈大笑,拍着肩膀:“轩儿,我想信怡儿会很高兴的,你如此说我也放心将女儿交给你。”林轩听到后直接从石凳上滑了下来,吃惊一问:“您……您是琴箫琴前辈,您的女儿便是紫怡对吗?”
琴箫弯下身将他扶起:“不错,今日你的表现让我很高兴,无论武功还是谈吐都合我意,怪不得我的宝贝女儿能看上你。”
林轩早已慌了神,他之前那样对琴紫怡如今女婿见岳父还是很恐慌。这个时候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与其到时候将自己破骂一顿还不如自己主动承认更为妥当。
林轩倒了一杯茶双目紧视:“琴前辈,对不起。我辜负你的厚望,我……我对不起紫怡,她那样对我,而我却是那般对她。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怕我识人不明,遭受到无情的背叛,她是怕我有危险,我若死了,他的下半辈子则是一片迷茫,那我就是罪魁祸首。”
他以为将面对自己是无情的叫骂,可是却与他所想的截然相反。琴箫一只手拍在了肩膀上:“轩儿,重兄弟情义是好事,但是也要会得识人啊。你不用听怡儿的,全凭借你自己判断。可是你们已冷战许久了吧,也是时候该该将误会解开了,我可是非常看好你们两个啊。”
“琴……琴前辈谢谢你。”这时白修染双足一落也已过了四花旋惑阵。不过头发散乱,衣衫已成了一道道布条,样子十分狼狈。林轩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怎么样,可有受伤?”白修染甩了甩双臂:“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酸痛罢了。”
一旁的琴箫也看不下去了,连忙命两名下人带他下去让他换件衣衫。看着他的背影,二人不禁大笑不止。
夜寒羽二人向南北角走了半日,但是这里也太过寻常了并未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一切都太过安静了,越安静的地方,杀机便越大。
他们走着走着就来到街市上,虽然还是街上的面貌,商铺的叫卖声,人们的询问声,还有压价声……
这几声混乱一处传入耳中也不知道是何种声音了。
这时一行人来到一所商铺买了许多结婚之事大大小小皆都应全。二人这时想到婚礼上江湖人定不会少去,那可是大大有利于我们啊,这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二人跟随他们一路,他们毕竟不会武功即便跟随他们却未曾察觉。
他们躲到角落处看到他们走进了燕府,他们虽说不知道燕府里头到底有些何许人也,但是能有府邸的人无非便是达官显贵。这要是进去可就犯了难。
这是一名乞丐拍了拍墨凝缨的后背,他们二人转过头看他如此装束,便也知晓他是要干什么了。可是他看向夜寒羽时,便一阵犯难搜遍了全身也没有搜出一点吃的。身旁墨凝缨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有些想笑。
她出去了一会儿,待他回来时已多了五张大饼。乞丐已是饿极了抢过大饼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这五张大饼没过一会儿便已吃了尽光。他向二人鞠了一躬挥着手与他们道别。
夜幕渐渐降临,他们的时机也已来到。“走!”二人几个纵身已进了府内,而那二人却没有丝毫察觉,依旧是看守着大门。
二人进去府后紧紧贴着墙面几步后已进了一间屋室内。他们见这里竟空无一人,便不觉的紧张起来,四处查看后才知道原来这是间厨室,已是夜晚怪不得没有人。
这时一股香味飘过来,他们二人已经一天未曾进食如今闻到扑鼻之香,便更觉的肚子空无一物。顺着香味走去,揭开盖子竟是香喷喷的叫花鸡,二人当即一笑。夜寒羽扯下一根鸡腿啃了起来,吃的满脸是油。虽说墨凝缨是一介女子,而女子最讲究舒雅,可是这个时候早就将那些抛到九霄云外了,现在她啃鸡腿的样子跟夜寒羽也毫无差别。
正当他们正在津津有味吃着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推开。夜寒羽直接拉住她的胳膊蹲了下去。只见一位男子提着一壶酒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足下放着一堆食材他一脚踩在土豆上,足下一滑便摔倒在地。
他坐在地上看着酒壶的碎片扎在手掌上,鲜血正往外流出,但是他依旧感觉不到疼痛,此刻他心中的疼痛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疼痛。似乎手掌不是他的一样,碎片从手掌拔出后,出现了一道道缝隙,就好比一把好木却是缺了一角。
二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呼出的热气打在对方的脸上。墨凝缨压低了声音,用极小的声音微道:“这人是谁?”夜寒羽悄悄望了那人一眼,双目紧盯:“他应该就是燕府的公子,估计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吧。”
墨凝缨她十分不解:“一个公子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能有什么烦心事,家里给他安排好一切,自己坐享其成便好,这样的人生岂不是太过于完美。”
她生于战乱之年,那时候有了上顿没下顿都是朝不保夕,双亲相继饿死,自己也是饥肠辘辘沦落到只能啃树皮渡日若不是父母将武功全部传授于她得以保命,武功虽都是毫无内涵的招式,但是在江湖上即使碰到敌人即便打不过也能逃的过。父母临死前告诉她,躲在一方平安度日断不可以出入江湖,她倒是也谨听父母的话,十几年过去了当年那个小姑娘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了。也正因为她的出生贫穷,心中一直向往繁荣,心中的繁荣倒不是那富甲敌国,她所期盼着不过是一日三餐,与一个挚爱之人陪伴罢了。
这时那名男子已经泪流满面,他往地上重重锤了两拳:“老天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如此不公啊!竟然让我与我心爱之人分离我们相爱却不能再一起那我活着还有何意义干脆死了算了,死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他似乎打开了一道希望之门,猛地一头撞向墙,可是一双大手抓住了腿猛的一甩将其甩在一边。当看见二人时,正准备大叫时嘴里却塞进了一个纸团,那两人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端详着他。越是这样,便就越害怕,他拼命的摇头。
夜寒羽蹲在他跟前:“我现在把你纸团取下来,但是你不许叫。”他想都没想一个劲点头,虽说已经答应,但是夜寒羽还是放心不下,一只手拽下纸团,一个手已经高高举起,直待叫喊立即将他拍晕。
他倒是也听话并未叫喊,这才让这二人松了口气。夜寒羽刚刚见他独自一个人哭的很是伤心不由一问:“对了你是何人,怎会半夜一人来到这里哭泣?”
那人调了调声调:“我是这燕府的少侠燕浔飞。这几日我父母与安排了一门婚事她就是前面的叶府的女儿叶轻雨,无论家世还是模样都是与我燕府可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可是我根本提不起一点兴趣。”二人不由的弧笑一声,面前这个果然是公子哥,与他们想的无丝毫偏差,只是他们没有发现竟然会有这么一桩不容天地的事情,看来无论是平民还是贵族都有自己所不平之事。
其实无论何种人都有自己所难之事罢了。人人皆如此,谁也未必谁好过哪儿……
燕浔飞抬袖擦干了眼泪:“我心爱之女子乃是江湖中人她叫秋画浓。我的父母也正是因为她是江湖中人不同意我等的婚事,还将她赶了出去,我不敢出去找她,我怕因为我自己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我本想着我这辈子定是与画浓无缘那我便认了。都打算听从父母建议与叶轻雨成婚,可是那日她来找我告诉我她愿意和我归隐山林我也愿意跟她离开这里……”
夜寒羽伸出一只手,“江湖中人倒也不错,合我胃口。”二人两掌相握,他道:“你是第一个愿意帮助我的人,此番大恩大德燕某无以为报,请授我一拜!”说罢就要弯下身,夜寒羽急忙制止了他:“燕少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既然被我撞见了,我就不能不管。”
“那夜少侠,墨姑娘你们有什么妙计?”夜寒羽望了一眼窗外:“静观其变,只要时机成熟,定能顺利让此计施行。”
墨凝缨问道:“若想此计施展还需要一位关键的人。你可知秋画浓在什么地方?”燕浔飞明白了她言中意便道:“在三百米处亭子中,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去哪儿,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但是我相信你们真心实意帮我的,你们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啊。”
他并不是他们没有信心,只是太过想与自己心中那个人共度此生了。只是如今虚得一步步走下去,到时候该如何,那还要看看众人如何将这场大戏演下去。
二人不愧于武林高手,几个箭步后已窜出三十里。果然亭中站着一位貌美秋生的女子,身着黄色衣衫,一张瓜子脸,还有那对柳叶眉周声透着秀丽的气息。
他们二人上前,那名女子也感觉到这一男一女武功不弱,手掌伸到后面紧紧握着身后的长剑。警惕看着面前二人:“你们是何人?来到此地可是行了燕府之命?不对,燕府绝对不知道这个地方,快说你们有何目的?”
夜寒羽连连摆手:“秋姑娘莫生气,我是夜寒羽,这位姑娘是墨凝缨,我们二人是想帮助你们俩人。我们能找到你全凭燕公子告知我们。”
秋画浓点点头,重新审视面前这一男一女,其实她身处江湖夜寒羽、墨凝缨这二位名号多多少少还是听过一些尤其这几日,他们在林轩带领下已报了家仇,现如今有趋势阻止这天下动乱,自己也有所动容,若不是自己被这些事所困扰,她早已投奔林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