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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因仇所牵染林叹

两世欢续集 霄落染云 4106 2024-11-11 16:28

  树林血染,腥味弥漫,血痕印地。

  五具尸体,面目惊悚,毙命此处。

  慕北湮手捏银针,放入死者口中。半刻之后,银针上多了一股阴寒之气。他望着银针上散发寒烟:“这五人是先吸入一种极寒之烟,待他们无力之时,便可一击致命。”

  萧潇俯身掰开死者口:“死者口中发寒,双眼愈合,可谓杀人凶手之高明,灾难啊。”

  阿原命人将五具尸体,抬到树荫下。一则是怕天气炎热尸体愈加腐烂,二则阴阳水火不容,相生相克,谁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稀奇之事。

  景辞俯身将眼前尸体衣衫解开,但身上足有七七四十九道剑痕,且是剑薄而窄之剑所伤。

  “难道……”

  景辞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此事他也琢磨不透。

  阿原拽了拽景辞的衣袖:“阿辞,你是否是猜到了什么?”

  景辞转身望向五人,伸指在脖颈处一探,面容之上,有些舒展:“他们五人除吸入阴寒之前和剑伤外,还有他们的脖颈都被人生生扭断了。”

  谢岩道:“此事远比我们想象的那般复杂,我们需在现场勘察。”

  阿原向那几名侍卫招了招手:“你们在此地沿途勘察,不可放过任何一个线索。你们留守在这里,不得离开半步,若有闪失,我拿你们是问!”

  侍卫应了一声,各自而奔。

  众人跃马而上,离开了树林。只留下了数名侍卫……

  但,他们不知此举是个错误的举动,这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

  回到府中,阿原走进书房,翻找书籍。

  景辞一把拉过阿原,将他拽到案旁。

  阿原靠着案边,双手握住景辞的手腕,抬头与他双目而对:“阿辞,你为何不让寻找线索?”

  景辞将案上的宣纸铺平,提起毛笔,沾墨而写,笔停,笔落,纸上只留下一个静字。”

  “静,何为静?现在火烧眉毛我怎么能静下来呢?”

  景辞捧起阿原的脸颊伸手轻轻揉着她那紧缩的眉头:“阿原,此刻正是需要静,但静并不代表不动,是已静蓄动。”

  “阿辞,我不懂,为何已静蓄动,难道我们就任由别人在雍国土地上,杀人吗?”

  景辞在阿原额头一点:“你就看好吧。今晚会有一场较量,看谁更棋高一招。”

  棋盘之上,各位其主,有人掷黑子,有人掷白子,可不到最后,谁也不知大礼会花落谁家,这就要看黑子与白子双方相杀,是黑子将白子全军覆灭,还是,黑子将白子剿灭呢?

  慕北湮将缰绳一拉,马蹄纷停,站落在贺王府门前。

  慕北湮负手而进,环绕四周,俯视将石桌花朵捏起,放到鼻前嗅了嗅,脸孔之上抹过一丝俊笑。

  目光迂转之际,突然间看到地面上鲜红的血液极外刺眼,一直延伸到房门中。

  慕北湮推门而进,眼前的一幕不知该心酸,还是心疼……

  沈雪猛地一抬头,冷冷说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追查树林案吗?”

  慕北湮脸孔上浮现出柔笑,他摇了摇头。弯腰将绷带拿起。

  他走到沈雪身旁,将她臂膀抬起。

  她脱离慕北湮手掌,速站起身,眉头一皱,手握着手臂。

  此时伤口处正往外渗出血。慕北湮扶她坐下,她头一偏:“北湮,城外出什么事了?”

  慕北湮捏了捏她那白如雪,滑如玉的脸颊:“阿雪,不用担心一些小事罢了。”

  慕北湮将她的手臂放在案上,拿过药瓶,用他那细长手指,轻轻点着药瓶,药粉在手指轻点之下,轻轻落在伤口之上。

  慕北湮抬头将绷带拿过,缠绕在手臂上。站起身道:“雪儿你有伤在身这几天就不要动了,还有……昨晚的事,我替段大将军谢谢你。”

  沈雪只是呆呆的望着他,并未答话。

  慕北湮蹲下身掀起地板,地板之下竟然是一把剑,他将剑放在案上:“沈姑娘,这把剑虽不名贵,但是它由我所铸,希望你喜欢。”

  沈雪微微点头,仰头问:“这把剑叫什么名字呢?”

  慕北湮摸着下额,深思道:“不如……称它为霄雪剑如何?”

  “霄雪剑?冲破云霄,雪漫芳华。不错,是个好名字!”

  慕北湮深望一眼抬步而去。

  沈雪望着慕北湮的背影淡淡一笑:“想不到这个家伙,还有这样的一面。”

  走出房门后,慕北湮坐在石椅上臂撑脸颊:“此案先是中身中阴寒之气,后杀害,可偌大京城中,找出线索难啊。”

  “ ……”

  景辞望着案上闪闪油灯,叹息一声:“此案,难破,而且杀害之人,深不可测。”

  阿原道:“咱们一直查档案,可却毫无线索,其实我们是不是应该……着重于他们究竟得罪了是何仇人,但倘若杀人之人,难道杀人还需要理由吗?若我是那人,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杀了就是杀了,看你不顺眼就是杀了。所以我们应该查清他们体内为何有阴寒之气。再作打算。”

  景辞道:“确实如此,但若想查找他们究竟是何寒气,不易啊。京城之中根本没有关于这寒气记载。我们该从何查起。”

  京城看似繁华,但掩人耳目之辈不在少数,可关于寒气记载,难找,但这恐怕是一个暗示吧。

  宫中,谢岩与萧潇二人站在亭上。

  萧潇手翻书籍:“阿岩,就我们能找见是何阴寒之气吗?”

  谢岩放下书:“怎么,这么快就失去耐心了,你看阿原他们……”

  萧潇道:“我在想为何我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阿原会不会原因不在阴寒之气上?”

  阿原翻过纸张,只留下书声在响。

  阿原道:“我们其聚宫中,便是为了一同破解案件,我相信宫中一定会给我我们一个解答的。”

  突然间,阿原大喊一声,抬手揉了揉双眼,既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股喜鹊登梅浮现在脸颊上。

  众人站起身,愣在地面,惊而觉,向阿原那奔去。

  阿原指着书:“他们所状,归根结底是吸入寒烟,死后造成极寒之气。书中记载,这种寒气中土是没有的,早年前一位名叫风阳的道人,在极北之地,百丈坚冰下,就一朵全身是冰雪的一朵花带回了中土。”

  景辞道:“阿原那五人死状也是这一朵全身是冰雪的这朵花造成的了?”

  阿原点了点头,翻过书页,指着黑如墨的字:“后续记载这种花,是有极寒之毒,因为这朵奇花寒冷。带回中土之后,不久就寿终了。而江湖人士都前去采花,但采花之人,难逃一死。书中还记载了,后来他们将这朵花捣碎,又经过七七四十九天以后,将它提取出来,用来治病,救人。待余年后有心怀不轨之徒,将这花用于邪道上,后来这朵花在江湖上慢慢失去了踪迹。而这朵本身就带阴寒之气,其此花伴有奇毒,但若救人时,只需配已含灵草,以之相合。此后便称这朵花为冰雪花,而它带有的寒冰之气,后世又称它为夺命噬心花。”

  噬心真的噬心吗?说到底只不过是自己的野心罢了,而噬心只不过是为自己开脱的罪责罢了。

  野心一旦起,在无回旋的余地。一旦贪念在心中作祟,任何有利,他都不会放过……

  萧潇双臂抱剑:“那书中可有记载解毒之法。”

  阿原翻过书,书页一幕令她黯然失色,其实不只是她,而是众人心中熊熊烈火,一下堕落冰川。

  阿原动美神色中,逝过遗憾,似乎伴有一缕神伤。

  书后便是白纸一张毫无记载。可空白之页并不像是空白消失,似乎有人为之,那那个人是谁呢?令人迷惑……

  在众人都有所失望之际,谢岩突道:“我们现在谜团已解,不如我们前去树林如何。

  而在当下,这一举动,无疑是最明智之举。

  景辞闪过冷笑,将手中一张纸扔在地面。

  众人离去后,白纸黑字刺眼的现出,时机已到,谁更胜!

  一位身穿白衫裙,女子蹲下身捡起纸张,嘴角抽动:“希望这次能够赶上,千万不要有事啊。”

  那名女子将手中的纸张一扔,跃上马,双腿一夹,扬长而去。

  微微清风,带着那张纸,飞向远飞。

  众人赶到树林之时,眼前一幕,让他们心火怒烧。

  只见身穿白衣男子,手中持剑,将那名侍卫,斩杀于剑下。

  而在剑锋上,此刻正缓缓流下血液。

  景辞一声喝起,脚踏马头,抽出碧水剑,向黑衣男子刺去。

  白衣男子脚重踏地,向后退余里。只见他手轻轻一推,便将景辞推回余外。

  慕北湮从腰间抽出剑,将剑飞出。

  那名男子立地不动,且从容。他轻轻弹剑,剑剧烈颤抖几下,剑之锋转,向慕北湮刺去。

  慕北湮步步后退,身后传来阵阵马蹄声,一道身影跃起,在天空之上划过秀丽长线,生死一线之际,她将剑阻拦而下。

  白衣男子看到眼前一幕,细细打量这名女子,他步步向众人迈出,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他握住剑柄拔剑之时,天空突然响起鸟叫声,抬头望向一只只盘旋在天空的鸟,手慢慢离开了剑柄,脸孔上又恢复清冷的神色。

  白衣男子指着地上尸体:“对不住了各位,但今日初次见面就当是见面礼了,若一味猖狂,他们便是你们的下场,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

  话落,一道弧影闪过 地面之上只留下几片扬起的树叶……

  众人望着树叶,感叹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想必日后定是大敌!”

  慕北湮拉过沈雪,大喝道:“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你若一不小心,就……”

  沈雪露过柔笑:“放心,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不是有你啊。想不到风流倜傥的小贺王爷,终于想通了?”

  慕北湮侧转身,负手道:“才没有,我是怕你救我而死,我怕背上命债。”

  沈雪拉过慕北湮的手心中想到:“即便救你而死,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慕北湮那樱桃般的嘴唇,张了张,想到:“我这是怎么了,为何那么的担忧,可能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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