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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少英雄驯神马又妙牵红线

  李汉兄弟通过达库尔曼的病症及她的叙述而怀疑萨耶夫的师父是阴山老祖,但没有见到师父也无法求证,现在紧要的是达库尔曼的冶疗。李汉道:“兄弟,你是神医一定能为公主治愈的,对不对?”李杉点点头。李汉一看由刚才的紧张轻松下来并说道:“那就请兄弟为公主治疗吧!让公主早些解除病患的折磨。”

  李杉看得出李汉对公主有爱慕之心,对她的关心超乎寻常。他心中一转,决定借此机会为二人拉一姻缘,成就美事。李杉皱眉道:“医是能医,此需李汉兄帮忙。”李汉道:“但凭兄弟任意遣使。”李杉道:“有李汉兄相助,医治甚易,此症本由阴寒掌力所伤,旋留体内,波及脏腑,以李兄阴寒之气与其相融,我以导引之术驱出脏腑汇于体表,再以五行之火焚之,半个时辰必可根除,只是……”秀儿见他只是后不再言语便忍不住道:“有何问题说出便是,怎的这样不爽快?”李杉道:“各位有所不知,李汉兄愿意帮忙自是好事,但治疗中需他二人四掌相接,李兄略输阴寒之气,我再行功,可将阴寒气汇于体表,而后我将五行之火发出,便与寒气相交则生相克之势,此将致他二人衣衫俱裂,其情其景可想而知,他们若是夫妻倒好,但只是朋友,这或有不妥,我话至此,治与不治你们自做决定。”众人闻言愕然。李汉道:“兄弟可有其他办法。”李杉假做思索后道:“我想不出别的办法。”李汉道:“公主在帐内,我在帐外可行?”李杉摇摇头道:“公主三尺之内布帛无一可免。”李汉无可奈何,李杉道:“此症不可拖延,日久愈重,先绝子嗣繁延,再有性命之忧,易早做决断。”达库尔曼道:“容我思虑。”说完出帐去了。

  李汉颇显无奈而默默不语。舍维奇望着自家的公主穿着厚厚笨重的衣物矛盾重重地离开大帐,恨不得那一掌击在自己身上。拓跋图突然问道:“舍维奇将军,公主达库尔曼可曾定婚?”舍维奇道:“库里阔木国王只此一女,本欲在王国遴选才子招为驸马,只因先王后仙逝不足六年尚未进行,因此公主并未定下婚约。”拓跋图道:“将军,我兄弟李汉乃少年英雄,亦无婚约,恰此公主之症疗法独特,若二人携手此生岂不双全其美。”舍维奇尚未答话,拓跋元道:“图儿一向稳重,忠儿和汉儿一向视你为榜样,怎的说出这等混话,公主乃万金之躯,汉儿乃草原莽士,二人有云泥之别,若依此成了姻亲岂不委屈了公主,更会让人骂我们乘人之危啊!”舍维奇道:“老酋长勿责拓跋将军,李汉将军乃俊杰人物,凡尘之龙,若配公主,亦我王国之福,以我之见实是上策,但亦须公主与李汉将军两情相悦为妙。”李杉不失时机道:“在下亦有此议。”众人看向李汉。李汉羞躁地道:“李汉仰慕公主,愿为保护公主肝脑涂地,怎敢生此妄想。”舍维奇道:“我知你们乃汉人之后,总喜婉转而言,即是仰慕喜爱便可,其实先王后乃是汉女,国王库里阔木也曾有言希望能为公主觅一中原英杰,李汉将军与中原英杰何异?哈哈哈哈。”他也告退出帐去了。拓跋元笑笑道:“好,散了吧!静待公主消息好了。”

  李杉与秀儿回到自己的帐内,李杉躺下来忍不住大笑起来。秀儿挨着他趴在地铺上盯着他感觉奇怪问道:“你傻乐什么?”李杉笑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我……哈哈哈哈,今儿可是,哈哈哈哈,耍了他们,哈哈哈哈……”秀儿没明白嗔道:“你忍住笑,好好讲。”李杉笑了好大一会,被秀儿捶打几次才笑完道:“今日我可是成就了一对鸳鸯,李汉要谢我。”秀儿道:“这有何好笑?怎的是你成就?””李杉道:“他俩面对面,衣衫陡然破裂,相互间一览无遗,孤男寡女若不成姻缘,岂不惹世人笑话。”秀儿道:“不得已为之,关你何事?”李杉笑道:“这种不得已是我创造出来的,怎不关我事;达库尔曼的病症于我而言只是小病,在酋长大帐内就可医治,我直接以五行之火即能驱尽其体内阴寒之气,可说不费吹灰之力,但我故意要李汉配合,正是给他俩牵线。”秀儿道:“哎哟!你这么处心积虑真看不出来,你貌似忠厚没曾想一肚子坏水!”李杉道:“秀儿可是冤枉我了,我这么做其实也是因你。”秀儿不解地看着他。李杉道:“李汉暗恋于你,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从长安出来不久我已瞧出,在白羊镇他知道我俩不仅是师兄妹也是夫妻,他很失落,但他是个正直善良的汉子,他常向长生天,太阳神祁愿我俩和和美美,而如今有达库尔曼在,我就来个顺水人情,成其美眷,岂非妙哉!”秀儿笑着敲打李杉的脑门道:“原来我的夫君发酸了。”然后又道,“达库尔曼好像不太能接受。”李杉道:“你呀!真是粗心,李汉对公主仰慕我们已知,而要公主同意便着你身。”秀儿道:“哦?说说看。”李杉道:“公主未配婚,李汉又是少年英雄,并不辱没公主,他更是单于钦点节制王国之使,二人婚配,王国与匈奴可扭转依附地位而平等相处,公主又得如意郎君,况复国之战胜负难料,危险重重,非至亲之人何弃吉趋凶呢?你去说服公主。”秀儿突然道:“李汉可以一赏公主诱人玉体,你个郎中在旁岂不也看个清楚?”李杉轻声道:“我怎会借机做此卑劣之事,我在帐外即可为她治疗,况有师妹玉体可赏,我怎会再做他观,我现在就赏。”他突然一翻身趴在秀儿身上,一边亲吻,一边解衣。

  达库尔曼的母亲是汉女,她能讲一口流利的汉语。在拓跋部她与秀儿有相近的身世,又都来自异乡,二人很快如姐妹一般亲热,整日形影不离。秀儿知道自己任务在身,便常常给她讲李汉兄弟为寻父潜入关中然后经历的种种凶险,讲他们的义无反顾,他们的不惧生死,他们的豪爽等等,潜移默化地让他对李汉产生好感。李杉有意撮合,拓跋忠和拓跋图二人推波助澜,李汉的态度也明朗起来。他刻意去留意达库尔曼。达库尔曼虽是颠沛流离之人,但她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她忧郁寡言,温柔善良,她告诉秀儿对王位无丁点欲望,只希望能见到父王,救出他,请李杉为他解毒,然后过平淡的生活。通过秀儿了解了达库尔曼的这些,在李汉看来正是他喜欢的特质。达库尔曼显得如此柔弱,总让李汉有种要保护她的冲动,他决意追求达库尔曼,请秀儿转达心意。

  秀儿要挟李汉允诺的小神马给了她才会帮忙。李汉一拍脑袋噗嗤笑了:“哎呀!把这茬忘了,好,现在臣下就给公主指出马群中那匹马,但别指望我给牵来,因为我根本抓不住它。”秀儿道:“只要给我即可,我自有办法。”部族中人听说有人要驯服神马,都去观看,连拓跋元都惊动了,因为至今无人能接近的了它。

  这里的人自小与马打交道,对于驯马一向自视甚高,他们没人相信草原人驯服不了的小神马能被来自中原的少年驯服。李杉谦逊地对周围的人群道:“所谓神马自有灵性,能否驯服全看缘分,在下倘侥幸驯服并非技艺高超,而是缘分使然。”说完恭恭手向马群中走去。秀儿心中有数,她知道祖师爷鬼谷子胸罗万象,曾教出几位兵法大家,作为兵法的边缘体系定有驯马术策传下,四师伯拥有所有云梦古藉当然也懂驯马术并传给师兄。

  一匹全身棕红,油光锃亮的神驹混在马群中,虽然多数骏马皆是棕色,但依然掩盖不了这匹马的出类拔萃。它体格匀称健硕,奔跑中显示出它的骄捷。李杉知道它警惕性很高,故意把目光投向别的马匹,并慢慢接近。李杉走近一匹又再看另一匹,藉此向它靠近,但这区马不停的移动位置与李杉保持距离。它还不时抬头望向李杉,向他嘶叫两声,似乎是在示威。李杉知道它明白了自己的意图,干脆不再掩饰径直向它走去。年青的小神马嘶吼一声,群马分开一条道,它便如箭一般窜出。李杉看它要跑,将全身穴位蓄了真气,追风步发挥到极至向小神马追去。整个人群顿时目瞪口呆,没人见过轻功能练至如此地步,恰如电光火石,一前一后瞬间不见了踪影。草原上的人自幼生活于马背之上,刀不离身,其民风彪悍并崇尚英雄,何时见过此等神奇人物,好大会他们才反应过来而高声欢呼。就连沉默寡言的达库尔曼也幽幽地说道黠戛斯国中绝无这等人才,秀儿心中自是得意极了。

  好大会一人一马并肩从远处奔来,小神马不时变换方向但始终摆脱不了李杉。李杉知道不能随意驯服,要让它对自己敬畏,才会对他忠诚不二。就这样一会没了踪迹,一会又跑回大家视线中来,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神马已然开始沉不住气而急躁,它欲攻击李杉,但李杉一直与之并肩而使它的后弹腿无用武之地。它突然停下脚步,李杉也停下脚步。小神马慢慢转身与李杉相向,李杉微笑着和小神马相视,突然他感觉小神马并非屈服而是愤怒,是一种一向引以为傲的速度被超越的愤怒。他知道还得折腾一下,小神马张开口猛地撕咬向李杉,但它扑了个空,眼前没了这个能与之并肩奔驰的神奇人物。人群爆发雷鸣般掌声,小神马这才感觉到背上有人。小神马不怒反喜,它决定用自己的拿手好戏来给这人下马威。小神马施出浑身解数,撅、扚、挠、撩、甩、立等等,它大肆折腾了一番,却并未摔下李杉,更别提伤着他了。李杉也不着急,他明白这种烈性良驹,要彻底降服才会乖乖听话。他见小神马从开始到现在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也不由佩服其耐力。他担心小神马力尽伤元,喑运五行真气在马颈一处穴点轻输一缕,然后控制真气使之一会冰冷,一会灼热,把个小神马痛苦不堪,终于仰头长嘶两声,认下李杉这个主人。人群顿时沸腾起来,他们高呼着,舞动着来祝贺李杉。良驹自有灵性,李杉跳下马背向跑来的秀儿迎近,小神马自动跟在后面。李杉告诫小神马以后听从秀儿命令,小神马仰天嘶叫两声。李杉笑着告诉秀儿可以骑乘了。秀儿激动的扶摸马的脖颈,小神马也轻蹭秀儿认主。秀儿边与马交流也边对李杉道:“你给我弄副好鞍辔。”李杉笑指跑来恭贺的拓跋兄弟道:“一客不烦二主,找他俩要。”李汉笑道:“找我俩就对了,去年此驹两岁时已显示出它的不凡,我们哥俩便请大宛名匝制作一副鞍辔,马鞍经盈,辔缰柔韧,确非凡品,当然一并送你。”高兴的秀儿手舞足蹈。李汉试着想接近小神马,被小神马无情抗拒,他不由地感慨此马的神骏通灵。

  拓跋三兄弟终日邀舍维奇、李杉及秀儿跃马草原,自然少不了达库尔曼。他们常有意寻各种借口为李汉和达库尔曼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没过几日便可见二人明显的变化,李汉总是喜滋滋的,达库尔曼心情也舒畅开朗起来。李杉对秀儿道:“时机成熟,你去与达库尔曼约定疗伤之事。”秀儿来到达库尔曼帐内挨着达库尔曼坐下打趣道:“姐姐这几日心情大好,莫非有何喜事?”达库尔曼娇羞道:“妹妹胡言,哪里有何喜事?”秀儿道:“我还以为有什么喜事呢!即如此我师兄说姐姐的伤不可耽搁日久,让我问问考虑怎样了。”达库尔曼道:“还有他法吗?”秀儿道:“师兄已说明白并无他法。”达库尔曼道:“这,这,这多让人难为情。”秀儿道:“若姐姐愿嫁李汉,郎才女貌,又解决尴尬之情,岂不两全其美?”达库尔曼道:“我一落难之人,哪配得上人家少年英雄。”秀儿挑逗的在她脸上摸了一下笑道:“姐姐真是言不由衷,喜欢还不肯讲出,李汉的心思姐姐又不是不知,此事便定了如何?”达库尔曼又羞又喜道:“由妹妹做主安排好了。”秀儿起身道:“好,我去安排。”然后转身就走,到了帐口反身说道:“姐姐在婚前就可将李汉欣赏个透彻。”说完哈哈笑着跑了,倒让达库尔曼哭笑不得。

  李杉夫妻去找拓跋元夫妇商量此事,拓跋元道:“此事关乎达库尔曼公主清誉,需公主自愿。”秀儿道:“我已问过公主,她答应疗伤。”然后对李汉做个鬼脸道,“就是不知李汉哥哥愿效劳否?”李汉知她故意揶揄霎时红了脸。拓跋元道:“即是公主同意,汉儿你便不可推拖,此关乎公主清誉,你需闭目自律,唉!能救公主一命总是好的。”秀儿道:“前辈不必叹息,我知公主这几日与李汉哥哥相处相识,颇有爱慕之心,李汉哥哥若顾全达库尔曼清誉,便与她成美满姻缘,岂非千古佳话吗?”拓跋元喜道:“若达库尔曼公主心系汉儿,当无顾忌矣!汉儿,你意如何?”李汉七尺男儿亦不由低头道:“儿愿倾力以助。”拓跋元喜不自禁,对旁边的夫人道:“我们要有儿媳了,哈哈哈哈。”李杉和秀儿相视而笑。

  在达库尔曼的帐内,预先准备了两套衣物放置一旁,李汉与达库尔曼相向而坐,双掌相对,李汉靠近着帐幕。二人虽几日相处欢乐,又确定姻缘相牵,但想到一会衣衫破裂的情景仍不免羞涩尴尬,索性都闭上双目。李杉在帐外已料到如此,对他们道:“你们二人记着睁开双目互视对方。”侯在这的拓跋元父子不解,却见秀儿噗嗤一声,顿感蹊跷。拓跋元问李杉:“为何还要他们睁目互视呢?”李杉道:“四目相对,心神合一,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我才能在这里通过李汉汇融我的真气为达库尔曼公主疗伤,将她体内寒气化解。”拓跋元还是不能理解,他看着笑个不停的秀儿欲言又止。拓跋忠倒是察觉点什么也咧嘴偷笑起来。

  李杉在帐外以劈空之力将一股真气通过李汉输入达库尔曼体内,并以道一归元心法导引这股真气在达库尔曼体内周游三遍,凡遇阴寒之气皆将之化解于无形。约半个時辰,达库尔曼体内寒毒已消,五脏六腑顿感轻松,再不觉有从体内深处透出的冰冷了,身上披着的毛毯滑落也浑然不知。李汉看她不再颤抖,双掌也不再如刚触及时的冰凉,因冰冷而致的苍白脸色恢复正常竟十分俏艳。达库尔曼看他怔怔地盯着自己的脸看,十分羞涩。她轻启樱唇道:“我已觉恢复正常,不知神医先生是否完成疗治?”李汉道:“我亦不知,李兄弟交待我说疗好自会告诉我们。”达库尔曼道:“我,我以为不用出现那种情况。”李汉尴尬的一笑,内心反倒是渴望,但他感觉整个过程自己似乎没什么作用。李杉已探测到达库尔曼恢复了正常,随之一缕五行真气劈空打进帐内,迅速分散布满二人体表诸穴。李杉知二人不会抗拒,趁机驱动二人丹田真气向各经脉鼓动,经脉中内力尤如水波一般直冲体表诸穴,刹那间诸穴中真气外泄喷发将二人全身衣帛撕裂成了碎片。达库尔曼本能地抽回双掌抱住前胸低下了头。李汉的双眼则移不开了。

  李杉在外说道:“静坐半刻,运功周天,不可妄动以免真气逆行伤及脏腑。”说完对拓跋父子道:“疗伤完毕,料已根除,我们回吧!”几人移步回酋长大帐。秀儿在后喊道:“达库尔曼姐姐,好好欣赏一下你夫君的健硕体格吧!咯咯咯咯……”拓跋元略有醒悟笑道:“贤侄可是在捉弄二人?”秀儿笑道:“我师兄成全一对美满姻缘,给前辈引入一位好儿媳,您就偷乐吧!”拓跋元笑道:“诶!你这孩子倒看不出还爱耍笑,哈哈哈哈,不过秀迎公主说的好,给我引入一位好儿媳,哈哈哈哈……”四人谈笑着离去,只留下帐内二人赤裸裸相对又不敢乱动。

  达库尔曼感觉到李汉一直在盯着她,她满面娇羞轻声道:“你还没看够吗?”李汉结结巴巴道:“公主如此,如此美丽,我,我,我失礼了。”达库尔曼道:“都给你看尽了,你愿娶我吗?”李汉激动地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了,能娶公主为妻是我此生的福气。”他忘乎所以地抓住达库尔曼的双手将她拉入自己怀中。达库尔曼道:“我们不能动,会伤身体的。”李汉道:“只怕我俩被耍了,刚才秀迎公主走时的话分明是揶揄于你,而我则感觉整个疗伤过程中我毫无用处,根本未用到我的内力及心法,李杉兄弟乃是云梦弟子,素有神医之名,你的内伤轻易可解,他还要大费周章,我想是为成全我们二人的姻缘。”达库尔曼道:“秀儿妹妹和她师兄真够坏的。”李汉紧紧抱着她道:“这次坏得好,我喜欢。”达库尔曼道:“即知被耍了,还不松手。”但却不挣扎。李汉也不答话,却覆在了达库尔曼的身上。

  过了很长时间,二人才穿了衣服红着脸走出帐去。远处秀儿骑着小神马在草原上驰骋,看见他俩出了帐包驱马跑了过来。她对达库尔曼一眨眼道:“姐姐今天可是一饱眼福了,咯咯咯咯。”李汉不好意思忙离去了。达库尔曼佯怒道:“你这丫头,竟和你师兄合伙耍了我们。”秀儿下马搂住达库尔曼道:“姐姐病好了,不知谢恩还要责备好人,唉!真是难做人耶!”达库尔曼道:“哼,耍了人还要人谢,有这道理吗?”秀儿早看出她已破身,于是说道:“请问姐姐,初试云雨,滋味如何?”这一问把达库尔曼羞得脸红至耳后,她轻捶秀儿道:“你个小丫头,也不害臊,说出这等话来。”“姐姐知道,我与师兄早是夫妻,还有何不敢讲的,姐姐只怕每日都要祈盼李汉哥哥来你帐中共眠吧!”秀儿说完牵马跑去。初经人事的达库尔曼伸手打她,哪里够的上。当然她也非真心要报被耍之仇,感谢尚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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