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忆远去,燕无忧无可奈何,燕无忧苦思冥想,此时应该怎么生活,燕无忧想到了,若穿这身衣服,必定生活不了,燕无忧寻街头一乞丐,便问道:“这位先生,我想跟你换一下衣服,你同意吗?”那乞丐一脸懵问道:“我没听错吧,我这衣服又脏又臭,你要它作甚?”燕无忧说道:“我自然有用,你就说换不换吧!”那乞丐自然同意,说道:“好,好好,我不但把我身上的衣服给你,连我手中的破碗都给你”,燕无忧和乞丐,二人换完,乞丐便走了,相隔不远处,乞丐回头看了燕无忧一眼,暗声喃喃道:“难道他得了失心疯,算了,别管啦”。
乞丐走后,燕无忧有抓了把土往自己脸上抹,达到一个小乞丐的形象。拿着自己的包裹,又回归了以前的生活,只是从延州,换成了临安。忙忙碌碌,街头乞讨。又寻了一个避风的角落,四下无人,燕无忧别在那里安住啦,这漫长的夜晚。也就这么凑合过去了。
次日,在临安的叶府之中,有二人在交谈,其中一人,站起身来,拍桌大骂道:“这燕春亭,相当可恶,把朝廷派下来,发放给边防的赈灾银两,全部洗劫,要不是我带人,抢回一部分,恐怕边防,早已让西夏占领!”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朝廷四大悍将之一,叶知秋之子,“叶千龙”,旁边还有一人应声答话:“叶兄,稍安勿躁,明眼人可见,燕春亭的势力壮大,皇上明知此事,却也不敢声张,可见就是连皇上对燕春亭都是有所忌惮的”,说话的正是长安总兵,蒋天豪。
叶千龙听到这话愤恨地回答道:“难道,就让他为所欲为吗?”,蒋天豪回答道:“我一时也想不出对策”,叶千龙继续说道:“蒋兄,你可知边防已死了多少宋军,我早已上奏朝廷,我亲自带兵前去,可皇上怕我走了,临安会失守,所以一直未答应,外军进攻也就算了,可北宋境内居然还有一个害群之马?”蒋天豪回答道:“我也是如此!”叶千龙,又坐回了座椅上,左手握拳放在桌子上,思想片刻又再次说道:“要不?凭你我二人之力,除掉燕春亭?”蒋天豪听后回答道:“连皇上都对燕春亭的视力有所忌惮,凭你我二人,说不定没有除掉他,反而被除掉了,如果是燕春亭他自己,也相对好办一些,可他身边还有一个四大悍将之一“李赏春”,这朝廷曾经勇猛的四大悍将“燕春亭,李赏春,霜镜山”,还有您父亲,叶知秋,如今,霜前辈和叶前辈,二人同归大荒,世间只剩下李赏春和燕春亭这二人,如果只有你我二人,共同对抗洛阳,恐怕将来,连长安,和临安,都将会属于燕春亭的!”。
叶千龙,听到这话,无比来气,愤怒说道:“难道就任由他吗?,谁都知道燕春亭有意图谋反之心,要不然他这些年也不会招兵买马,只是他现在还没有造反,如若有一天让他起兵成功,到时候你我皆为阶下囚,你若不去,我一人对抗”,蒋天豪,听到此话,也愤怒起身口中说道:“叶兄,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只是现在还时机未成熟,公然对抗,咱们只会白白丢了性命,我镇守长安多年,我若死了,还没等西夏军进攻,就先让着燕春亭给霸占了,一定要想好策略”。叶千龙回答:“你若惜命,何必找这些借口,慢走不送!”。
蒋天豪本来没要走,但听到这话,十足愤怒,但也心情气和的说道:“我先行一步回长安,最后再奉劝一句,不可贸然行动,叶兄,你好自为之吧!”说罢,便出门走了。可谁知,在蒋天豪开门之际,一人快速逃离,这正是叶府一个扫地的家奴,这家奴最近刚刚招来的,这家奴,一直在偷听这二人说话,这家奴快速到一个隐蔽地方,拿出纸墨,用毛笔,在纸上飞速写字儿,又掏出事前准备好的鸽子,绑在腿上,把鸽子向上一抛起来,鸽子飞走,那家奴也快速离开了叶府。
叶千龙坐在椅子上独自郁闷,这时门后,走来一女子,身材苗条,长发及背,说道:“爹爹,蒋伯伯怎么走了”。叶千龙抬头回答道:“你蒋伯伯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怎么来了?”那女子回答道:“爹爹,这叶府真是太无聊了,房间更是闷气的很!我今日想出去游玩好吗?”。叶千龙听后摆了摆手说道:“行,行行,你今日便出去游玩吧,但不要离叶府太远”,那女子听后连忙感谢,便转身想走,叶千龙又补充一句:“欢儿,带上你那个贴身的丫鬟,“小环子”,玩去吧,早些回来!”,那女子甚是开心,回应道:“谢爹爹,谢爹爹”便开心的跑了出去,叶千龙,还在思考之前的事儿,甚是烦闷,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唉叹了一口气。
在临安有名的饭馆儿老字号,名为狮子楼,这狮子楼宽阔无比,细文雕刻,这楼上的圆柱支撑,色泽红润,是用上好的红檀木,做成,观望这狮子楼,远观气势恢宏,近观美轮美奂。唯一缺点,就是这楼层并不是太高。
在这狮子楼的顶层,有一女子,身穿红袍,头戴凤冠,打扮的跟新娘一般无二,手里捧着绣球,此人正是,叶千龙独女,“叶清欢”,这叶清欢,肌肤如雪,眉毛如柳叶一般,双目如一汪清泉,十足清澈,眉目清雅,相貌端庄秀丽,可谓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叶清欢虽是女孩,但生性好玩,活泼好动,手里捧着绣球就要扔出去,被旁边儿的丫鬟小环子,尽力阻止,口中说道:“小姐,小姐,这抛绣球可是终身大事,玩闹不可呀!”这时狮子楼底下的众多男人,都在催着叶清欢赶快抛,叶清欢一听,马上要抛下去,却被小环子拽住胳膊,小环子的焦急说道:“小姐,这终身大事,当真不可胡闹啊!”,叶清欢回应道:“我当然明白,我就是逗他们玩,这抛绣球多好玩啊,我当然也知道砸中谁,就要嫁给谁,我又不傻,我体会拿自己终身大事瞎胡闹呢,你放心吧!待会儿我就故意砸偏,我吊吊他们的胃口”叶清欢俯身看看楼下,便甚是欢喜的,拍拍小环子,说道:“小环子,你快看呀,西北角的那位,胡子拉碴的,口水都流出来啦,太好玩了”。
叶清欢,把绣球撇出去,但是一直抓在手里不放,台下众人也是一激灵,叶清欢。左晃一下,右晃一下,每一下都是在虚晃,可吊足了台下众人的胃口,小环子在旁边,还是尽力阻止。
就在叶清欢与小环子谈话之间,燕无忧身着破烂,拿着有缺口的破碗,准备换一个地方讨饭,燕无忧只见前方,人声嘈杂,人挤人,全都聚在一起,头全部扬了起来,仿佛马上就要抢什么东西一般,眼神急切,就如饿狗抢食一般,燕无忧十分不解,并靠前,询问一人,燕无忧说道:“大叔,这里一会儿发粮食吗?,你们为何,全部挤在一起呀?”大叔不耐烦地回答道:“发什么粮食啊!,不发,快,快快,快快走,别耽误我的事情”,燕无忧心中疑惑解除,挠着头,喃喃道:“噢,原来不发粮食啊,那这些人拥挤什么呢?,真是让人不解?”。
燕无忧穿过人群,往前走,此时楼上的叶清欢,挣脱小环子,并大声说道:“你别拦我啦!”小环子被吓了一跳,也不敢声张了,叶清欢,俯视众人,拿起绣球,准备好好玩上一玩,一用力把绣球掷了出去,这一下叶清欢是故意,往偏北一点儿的方向扔的,叶清欢心想这样扔万无一失,根本砸不到人。
可事情往往都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这一扔,不偏不倚的,正好砸中,刚出人群的燕无忧,燕无忧只觉得天灵盖吃痛,脑中一阵发懵了,这绣球本就不重,但是冷不丁的砸一下,也会让人惊吓,叶清欢,大惊失色,她没想到真的砸中了人,而且还是个乞丐!,叶清欢心想不妙,赶紧把小环子拉过来,叶清欢说道:“小环子,委屈,委屈你,你就说是你砸的!”小环子,万般拒绝。可也实属无奈。
此时地面上的燕无忧,把破碗揣进怀中,拿起了绣球,回头一看,只发现刚才准备接绣球的众人,目光全部聚集在他身上,死死的盯着,有人眼神遗憾,有人眼神愤怒,还有的眼神不敢相信,燕无忧一阵懵,燕无忧看到他们的眼神也反应过来了,这个绣球是楼上扔下来的,燕无忧抬头看向楼上,还没等叶清欢把小环子的拉过来,燕无忧便向楼上率先开口道:“姑娘,这个球是你的吧?,你东西掉啦,还给你”。
燕无忧用力把绣球向上一扔,叶清欢顺手接到。然后,燕无忧头也不回的继续前行,叶清欢看到此幕,脑中也一阵发蒙,叶清欢心想道:“难道我相貌生的不够好看,今日居然被一个叫花子嫌弃?,这叫花子什么来头?,白捡个媳妇儿都不要?”叶清欢看到燕无忧远去的背影,觉得刚才此幕,甚是有趣,台下众人见绣球抛回去了,无比兴奋,希望叶清欢,再扔一次,可叶清欢把球收回,小环子站在楼上高喊,遣散众人,众人无比失望,也都缓缓的散了。
叶清欢想想刚才此幕,心中觉得十分有趣,她再看看燕无忧远去的背影,心中的好奇油然而生,叶清欢。现在心里只想搞清这个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