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走在回镖局的路上,街上人来人往,小商贩的吆喝声更是络绎不绝。
街边两旁十几名泼皮无赖蹲坐着,时不时的拌嘴互骂。这时刘晔从一旁经过目不斜视的只是低着头走。一伙人看到后像是找到了正事似的纷纷站起身来,其中好似是头头的一个人转头瞟了一眼一个尖嘴猴腮,精神萎靡的人,接着那身材矮小的人便马上大声道:“哟,刘晔刚和哪个骚娘们滚完床单呀。”听到挑事的言语后刘晔只是快步走开。刘晔不想惹麻烦。
以往被这群无赖挑事时,刘晔都是沉默走开,在这县城内生活了十几年的他深知这群泼皮赖的习性,自幼无依无靠的他早已摸索出自已的一套处事之法。
话说那尖嘴矮人见刘晔头也不抬的走开,只觉得自己颜面扫地,于是走上前用手扒拉着刘晔的衣服。“咋的?和娘们大战三百回合后筋疲力尽了,连嘴也不张。”望着比自己高半头的刘晔那矮小嗓门却大的人接着挑衅着。刘晔听着只面无表情的继续走着,他明白如果自已开口就是中了这群人的下怀,至于直接动手那更是万万不可取的。如果开口就不会是一个人在那和自已拌嘴,而是一群人对自己“口诛笔伐”。从小在民风淳朴长大的刘晔知道这吵架的秘诀从来就不是比谁更占理而是比谁的嗓门更大。势单力薄的刘晔自认不是这十几个吵架好手的对手。倘若动手的话那更是万万不可去的下乘之法。都说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这十几个人几十双手了。况且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天天挑事围殴他人的“练家子”,各种阴招可谓是层出不穷,刘晔曾今便吃了大亏。
辽阳城内一座小院里老人依旧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旁边站着的同样也是一名老人,只是两者天差地别。一个好似那大户豪绅,衣着布料是那上好的绸缎,面容洁净,皮肤更是保养得当,另一个则像是小门小户的一名老农,瘸着腿,满脸皱纹,一双老茧横生的大手如果拍上一拍恐怕会是那尘土飞扬的景象。“真瘸了?”华服老人率先开口道。“障眼法罢了,大秦养的狗鼻子有点灵。”瘸腿老人沉沉的说着。“一群疯狗,哪有屎往哪拱,老子在这辽阳城内安稳了十几年,如今恐怕要不安生喽。义门镖局那的货物已尽准备妥当了,只等帮主李如松开始走镖了。”华服老者再次开口道。
辽阳城内,本来不断吆喝的大小商贩望着街边剑拔弩张的十几人大多都收起商品怕被殃及鱼池也都停止了吆喝声,自已小本买卖可经不起糟蹋。
刘晔回头望着围上来的十几人脸色逐渐冰冷,眼睛环顾四周,弯腰捡起一块碎石二话不说便朝十几人砸去,只是石头没有出手。那十几人见状先是一惊,双手挡在前面,回过神后才发现那刘晔脚底抹油似的早已消失在大街小巷之中。
辽阳城内的一座小院里,老人躺着眯眼而笑,至于刚刚那个貌似农夫的老头愤怒无比,早已“拂袖”而去。富贵老人双眼微闭,低声呢喃着,好似在缅怀当年。“你黄连当初是何等潇洒,如今呢?那个算你半个徒弟的刘晔又与你有几分相像。只不过是一些无赖,又不会伤及根本……”
甩开那些那些青皮无赖后刘晔走进一条巷子,边走还时不时的整理一下衣衫。走到一户人家门口后扣门三下,不多时门缝处探出一个少女头颅。见到刘晔后只是皱眉接着开门让刘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