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叶婉茜又转头看到了背后站着的的两人。那名男子见到叶婉茜醒来,面色由青愁转为红润,兴奋语出:“姑娘,你终于醒啦!”叶婉茜拉起濮阳宣,两人起身,并回复道:“多谢两位出手相救,小女子这才不被奸人所虏。”转而又对濮阳宣说道:“濮阳大哥!多亏了这两位侠士出手相救,不然婉儿可得成为泰山派的阶下囚刀下鬼了。”濮阳宣听后立即抱拳示向两人,说道:“方才在下鲁莽至极,看错了恩人,还请两位多担待!”那男子回复道:“少侠客气,方才在下亦是无心冒犯,意在为这位姑娘疗伤,还请少侠谅解!”濮阳宣又说道:“既然说开了,也就没什么大碍了。在下濮阳宣,这是叶婉茜叶姑娘,还未请教两位尊姓大名?两人既然舍身救了我们玩儿,自然是我们的大恩人,不知在下可否有幸与两位恩人结识?”
那名男子听后如闻惊雷,内心震颤不已。原来这两人就是濮阳宣和叶婉茜,当日就是他们两人救了整个郭桥镇的人,那男子盯视着濮阳宣和叶婉茜,那名女子也惊异起来。随后那两人相继语出:“在下韩熙。”“在下袁薛敏。”“愿同少侠结个朋友。”四人算是结识了,尽皆欢笑,气氛无比融洽。从此之后,韩熙的目光就没有在离开过叶婉茜的身上,纵然他已知叶婉茜与濮阳宣两人早已是心属彼此。
濮阳宣问叶婉茜道:“婉儿,这一路上都发生了什么,你身体无恙吧?”叶婉茜说道:“濮阳大哥!婉儿自从被泰山派那两个贼人所虏,就一直被他们带到此处,我想他们是想把我带到泰山交由朱子沁吧!因此,我才极力反抗。不过婉儿功力还不足以对抗那两贼人,还好韩大哥和袁姑娘及时出现,出手相助,婉儿连日来劳累至极又几经打斗,早已疲惫不堪,这才晕倒过去,醒来就看到濮阳大哥啦!”濮阳宣听后点点头,望着韩熙和袁薛敏两人,眼里透出感激之意。
韩熙说道:”敢问濮阳少侠一句,你们与泰山派有何仇怨,他泰山派要捉拿叶姑娘回泰山?”濮阳宣回复道:“韩兄,此事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吧!话说当年五岳同盟大会之际......”韩熙听后说道:“濮阳兄,这么说来,朱子沁是因为记恨你当日武功优胜与他,则使暗招打伤于你而最终为天下人所不耻,而如今则是暗中差人寻觅你们并企图加害之,为报当日之仇,这样看来,朱子沁真乃小人也!其恶行必将遭天下人唾弃,其人必将遭天下武林豪杰所诛!”濮阳宣为此感概不已。
一旁的袁薛敏听后沉默许久,随后向濮阳宣支招,说道:“濮阳少侠,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来个将计就计?”其余三人尽皆惊望着袁薛敏,濮阳宣疑问道:“袁姑娘,此话怎讲?你有何妙计不妨说出来。”袁薛敏看了看四周,乃对三人说道:“濮阳少侠,泰山派的那两弟子想必是受朱子沁重托而下山办事,他们既然没有把你们带回或是引回泰山,便是有违师命,他们是断然不敢再回泰山的。我和韩师兄可以假扮成那两人的摸样押你们回泰山,借此向朱子沁交差,我们里应外合,进而直捣黄龙穴,你看如何?”濮阳宣听后直夸袁姑娘真乃女诸葛,对此计满意至极,但有一个疑虑,那就是韩熙和袁薛敏一男一女要如何扮成泰山弟子摸样。
袁薛敏似乎看出了濮阳宣心存一丝疑虑。乃对濮阳宣和叶婉茜说道:“两位请放心,本姑娘和韩师兄行走江湖之际,曾有幸结识了一位易容大师,他教于我乔装打扮、改头换面之术。所以,扮成区区两个泰山派弟子绝非难事。”于是,韩熙和袁薛敏扮成泰山派弟子的摸样押着濮阳宣和叶婉茜两人踏上了前往泰山的路。数日之后,四人终于达到泰山,韩熙和袁薛敏把假装昏迷的濮阳宣和叶婉茜交予朱子沁,朱子沁看到后自然是惊喜万分。却没有过多地注意扮成泰山弟子的韩熙和袁薛敏两人,此时的朱子沁已被如此巨大的惊喜所蛊惑,全然没有料到这其中所隐含的秘密。朱子沁大加奖励两人,又命人把濮阳宣和叶婉茜暂且押至牢房中,随后又通令泰山派各众弟子晚上大摆酒席庆祝。
濮阳宣和叶婉茜两人被分别关在不同牢室,等人消散,假装昏迷的濮阳宣和叶婉茜也渐渐清醒起来,濮阳宣深知,朱子沁之辈心狠手辣,明天必然会杀了自己和婉儿。但是,仅凭朱子沁目前的功力,濮阳宣还不足为惧。只不过还有婉儿,到时候就怕朱子沁以婉儿来要挟自己,况且这泰山派还有诸多事宜没有查明白,诸如泰山派的杏林子为何消失得无影无踪,朱子沁又是如何顶住众弟子之压守住泰山掌门一职,濮阳宣思索着。
濮阳宣所在牢室的隔间似乎也有一人被囚于此地,那人蓬头垢面,睡在铺满杂草的床铺上,濮阳宣猛推了几下牢柱,又连喊了几声。那人这才渐渐翻过身来,进而望了望濮阳宣这边,不一会儿,那人猛地起身,冲到濮阳宣的面前,双手搭着牢柱,对濮阳宣说道:“濮阳兄弟!我是杏林子啊!你可曾记得我?”濮阳宣仔细一看,那人的眉目倒有几分像是杏林子,莫非真是他,濮阳宣惊疑着。那人又撩开遮在眼前的几缕散发,这一次,濮阳宣看真切了,那人的确是杏林子。濮阳宣问道:“你为何被囚于此地?当日你不是追朱子沁清理门户而去么?难道......”杏林子坐在地上,叹了口气,说道:“濮阳兄,实不相瞒,当日我的确带着众师弟讨伐朱子沁而去,不过在下疏于心计,反被其制服,众师弟见状纷纷又投靠于朱子沁门下,因此,我才落了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