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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冬香的罗曼蒂克

  舒福贵说,纪检委约谈村干部是乡里对村干部一项必不可少的监督诫勉措施,要杨晓华端正态度,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打了几句官场,便要杨晓华回去了。

  没过多久,舒福贵便坐车去了市里。

  第二天,区纪委以反贪人员不够为由,把支援莲花乡工作的纪检人员抽调回去。西平也接到电话,区纪检领导要找他谈话。

  找西平找话的领导是区纪检副书记,区监察局局长周涛。周涛语重心长跟西平说,乡纪检委工作必须在乡党委领导下工作,不得另作主张,如果每个部门都各搞一套,乡党委还怎么开展工作,还怎么保障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

  说到后面,又肯定西平的主观愿望是好的,但是,无论什么动机,都不能背着乡党委另搞一套,否则,这是要犯大错误的啊,我的同志!

  西平回到乡里,两个纪检专干已被舒福贵安排到各村做关于党风廉政建设的工作,关于调查杨晓华等几个村干部的工作就此叫停。

  舒福贵在之后的全乡村干部会议上,对乡纪检工作作出了高度的评价,对西平接任纪检以来做的工作给予了十分的肯定,并对全乡村干部提出要求,洁身自爱,要充分理解和配合纪检委的工作。不得闹情绪,否则乡党委决不姑息,一律严肃处理。

  西平自然明白舒福贵这是在给自己玩胡萝卜加大棒的手段,既然没有实力与舒福贵对抗,只得装糊涂,在会上感谢了舒书记及乡党委对乡纪检工作的大力支持。乡纪检委仍会加大对村干部的监察和监督,对某些违法乱纪干部,一旦查实,绝不姑息!

  台下的村干部听了西平的讲话,有的认为西平之所以这么讲,只是为了找一个台阶下而已。有的村干部却听出西平话里隐含的杀机。台下有不少村干部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会场显得有些喧噪。

  会议结束后,和村干部一起在食堂吃了晚饭,回了市里,已是夜幕时分。

  西平先去了双月湾,小勇已经能叫爸爸了,每次西平抱着小家伙的时候,小家伙特别开心,边叫爸爸边把口水吐在西平脸上。小家伙最喜欢的游戏,便是骑在西平的肩上,把西平当马骑。

  三姨在空闲时间,在双月湾找了几份钟点工作,一般都是一个星期去搞两次卫生,虽然工资不高,好在时间上自由。后来明月花园有业主需要请钟点工,金红也把三姨介绍过去,共做了八份工作,工资竟然有二千多。

  西平和任永红的关系还是老样子,不冷不热维持着,只要任永红不提出离婚,西平肯定不会提离婚的,他必须要履行对勇哥的承诺。西平有时在双月湾过夜,还会和任永红做夫妻之间的事,既然以前有了开始,再做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

  红又香网吧生意一直很好,金红和张冬香都没有守在网吧,而是请了网管打理,每天只要过去巡查几次,发现问题,改善问题,做好盘点工作,其实没什么事。

  金红很看不起杨洁那种守在网吧的作业方式,她认为,作为一个老板,就该放开手,把工作交给手下去做,自己只需要抓住重点就可以了。

  张冬香的私生活还和以前一样精彩,不过改变了钓凯子的方式,以前去酒吧和夜店找,现在在网上找,先是聊天,觉得谈得来,再视频对话,感觉是自己喜欢的,就约在某个地方见面,手里拿一本什么杂志,暗号是什么,其过程之神秘和天地会接头相比,也不遑多让。

  见面如果觉得还是自己喜欢的,当然去找一家宾馆开房,然后快活一番。不过张冬香从不掏钱开房的,用她的话说,如果一个男人连开房的钱都不出,她也没必要张开大腿让对方爽了。

  西平几次劝她悠着点,电视上说,临江已经有艾滋病患者出现,再不收敛,万一哪天沾染上了,就后悔莫及了。

  张冬香笑道,如果我沾染上了,你也跑不掉。

  西平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说,以后再也不碰你了。

  张冬香咯咯笑着,抱着西平,说,你放心了,我跟别的男人做事都带了套的。

  西平说,我不信。

  张冬香说,要不下次我约男人的时候,让你在旁边看着。

  西平说,我没这个癖好。

  张冬香说,要我不约别的男人也行,不过,你每个星期要陪我三个晚上。

  西平说,你还是去约别的男人吧!

  气得张冬香要打他,说难道我就这么不中你的意吗?

  西平说,我俩根本不存在那种关系,偶尔切磋一下图个新鲜可以,但没有那种谁对谁负责的说法。

  张冬香说,那你和金红呢?

  西平说,她是我的女人。

  张冬香说,你有过多少女人?

  西平说,有过是什么意思?

  张冬香说,就是你认为是你的女人的女人。

  西平说,两个。

  张冬香说,我不信。

  西平说,我没求你信。

  张冬香说,那你跟多少女人发生过关系?

  西平说,你怎么这么无聊,尽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我问过你跟多少男人好过吗?

  张冬香说,是你不问,怪不着我。

  西平说,我问了你会说?

  张冬香说,你不问我怎么说?

  西平说,你有没有经历过一百个男人?

  张冬香掐了他一把,说讨厌,哪有这么问的,人家哪有那么多。

  西平说,你经常去酒吧,泡夜店,网上约,说不定早过这个数了,还在跟我装,有意思吗?

  张冬香说,人家是记不得了嘛。

  西平说,你天天这样玩,不会累吗?

  张冬香说,有时也不想玩了,可不玩,一个人在家真的好无聊嘛。

  西平说,你就是那种不甘寂寞的女人。

  张冬香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明知道我是永红的小姨,你不还照样上。

  西平说,是你勾引我的。

  张冬香说,如果你真的是柳下惠,我怎么勾引你,你也不会动心的。

  西平说,我不是柳下惠。

  张冬香突然说,你是多大和女人有的第一次?

  西平说,二十一岁。

  张冬香说,不信,你这么帅,不可能等到二十一岁才开始的。

  西平说,还真是二十一岁。以前在家里时,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以为男女结婚了还要穿着衣服睡,会有孩子都是老天给的。后来去江口,看了午夜场,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

  张冬香笑道,真是笨死了。

  西平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冬香说,十八岁。我的初恋是一个高高帅帅的男孩子,成绩在我们那所高中也是名列前茅的。

  可以说是我们当初的校草。

  高三的时候,我们开始恋爱。

  跟所有的高中男女朋友一样吧,从牵手、拥抱到接吻,偷偷的抚摸......

  一切在当初都觉得很美好,紧张、心悸。

  高考结束,我考的不是很理想,去了外地的一所211。

  高三的暑假,我们在一个小小的宾馆里,偷尝了禁果。

  当时,我们天真的认为为彼此付出了所有,所以一定会天长地久的。

  我们的幼稚,忽略了距离、时间的影响。

  最终,在大二的上学期,我们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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