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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飞狐城辞别李将军,西北道遇镖局龙胜天。

一朝清酒满江红 春风度十里 2653 2024-11-11 17:06

  翌日清晨,鸡鸣三声。

  时南箫收拾好东西出门,青衣老仆早早便在门外等候,伸手拿起时南箫手中的行囊。

  时南箫也是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眼角有泪水滴出,“昨天晚上因为去了一趟万朝居,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国子监的祭酒大人都会来此说书,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回去呢?”

  “需要我去杀了他吗?”老仆面露凶色,眼光一寒,杀气凛然。

  “别别,你也别一口一个杀人,那可是国子监的祭酒,我们要是杀了他,长安城,哼,那就还是别回去了,西北那么大,那么美。”

  时南箫赶忙摆手,边走边说。

  走下楼,店小二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时南箫来之前便给多了钱,掌柜的也是对着一身千金裘的公子特别照顾。

  时南箫与老仆相对而坐,各自吃了起来。

  “我们今日就走,等等去和李将军道别。”

  时南箫嘴里塞了一根油条,说话含糊不清,老仆与他相处已久,很清楚的听懂了他的意思,喝了口粥,微微点头。

  早膳过后,时南箫放下几锭碎银,带着老仆离开客栈。

  西北边地的温差很大,昨晚还是满漫天飞雪,到了今日,却是烈日当空,炙烤大地。

  时南箫不得已解开外袍,露出一身修长的身躯,引得沿路的女子驻足痴望。

  西北风烈,经济远没有中原城池好,大多女子都是面色枯黄,买不起昂贵的胭脂水粉,显得更加的龟裂难看。

  面对路途女子的招呼,时南箫也就笑着脸拒绝,快步离开,在这边停留太久,反倒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将军府依旧是戒备森严,不论是外围还是内部,巡逻的士兵都是身披甲胄,手持长枪,将来时时南箫仔细数了数,足足有八十号人,每个人的实力都不低,最差的也有七品境界,李怀天和手下士兵吩咐过,要是时南箫来将军府可以不用禀报,所以巡逻的士兵也没有阻拦,时南箫也没有太过张扬跋扈,而是轻脚向前走。

  房间内,李怀天还在写着昨日的奏折,这是对于边关战事的介绍说明,相比于朝堂之上只会动动嘴皮子的儒士,亲眼见过,才是最有道理的一方。

  自从太祖皇帝御驾亲征西北蛮夷之后,几百年的时间唐国的边境的安稳的,那一战战退了西北蛮夷,喝住了南阳燕国,震住了东海蓬莱,但是古人有先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唐国的安宁了几百年,给足了蛮夷与燕国蓄势的时间,近几年,特别是蛮夷之地,大大小小的战斗也是此起彼伏,李怀天特批奏折也是希望崇明皇可以重视一番边地。

  时南箫推门而入,李怀天立马放下手中正要落下的笔,前去恭迎这位当年的太子爷,时南箫有些许受宠若惊,“李快快请起,这般做,折煞我也。”

  李怀天也没有推辞,站起身来,请时南箫到内堂坐下。

  “我也就长话短说,这几日承蒙将军照顾,南箫我今日便准备离开飞狐城了。”

  时南箫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先行谢过主座的李怀天。

  “殿下,这……”李怀天顿了顿,还没从刚刚的话中回来,“殿下为何要走的如此之急?”

  “我还要去长安。”

  李怀天深吸一口气,没有再说话,吩咐下人准备一些银两,递交给了时南箫,时南箫先是拒绝,但是李怀天也是一直推搡,无奈之后收下,闲谈几句,见天色不早,便离开将军府,辞别李怀天,走时,原本只是塞了几件衣裳的包裹里,变得沉甸甸。

  ……

  ……

  西北的官道愈现荒凉,一年到头也不见几个人影,道路两旁皆是数不清的杂草,夹杂在其中有几朵罕见的西北旌节花,雨雪夹杂之后,路上一条清晰的马车印辙过,陷得很深,不知马车上载着的何等物品。

  “西北的红烧刀果真如此烈,还没有中原的寒湘子好。”

  马车前辙,坐着一位身披蓑衣,手中杨着马鞭,一副慵懒模样。

  斗笠低下,遮住脸庞,但是依靠着骄阳烈日,还是可以清楚看到露出的那一角俊美的侧脸,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宛若一条水纹,看着令人赏心悦目,随着露出的还有一双深邃如大海的眼瞳,入眼便是永远。

  “这么冷的天,你们可以躲这么久,也是不容易。”

  男人又饮了一口手中烈酒,打了一个饱嗝,脸庞微微泛红,醉意涌上心头。

  “果真是一等一的高手。”

  粗狂的声音响起,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是一柄柄比雪亮的银刀出现的,将男子团团围住。

  “人很多啊。”

  男子眼神一撇,放下酒壶,脸上红韵瞬间消失不见,酒意也随之烟消云散,站起身来,伸了个慵懒的懒腰,“就你们这群人,也敢来劫皇朝的镖?”

  “敢不敢,试试才知道。”

  银刀一亮,众人步步逼近。

  男人双脚一蹬,跃于半空一中身形微动,半空之中旋转一周,衣袖之下飞出一把把细小飞刀,将逼近的众人逼退。

  “有意思。”

  站在身后一言不发的黑衣人终于开口,斗篷被微风撩起,发紫的嘴唇展露在众人眼前,胆小的一些劫匪脚步微微后退,避其锋芒。

  “死了几个,你应该是个高手。”

  男人轻巧落地,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长剑,另一只手拿着还剩半瓶酒的酒壶,仰身再喝一口,烈酒穿肠而过,瞬间面红耳赤。

  劫匪有些胆怯,脚步微微后推,双手握紧手中银刀,额角汗水低落在地上,还未干的雨水与汗水交融,分不清楚哪是雨水哪是汗水。

  “你们这群饭桶,给我上!”黑衣人一甩衣袖,见着自己手下如此胆怯也是丝毫不给情面,强大的气劲直接将身边的劫匪甩出去。

  被甩出去的几个劫匪从泥泞的路上爬起,本就肮脏的衣服染上浑浊的泥水,变得更加肮脏不堪,抖了抖身上的泥水,嘴里弱弱骂了一句,混蛋。

  见自家首领实力如此之强,外围的劫匪也是士气高涨,口中呐喊,挥起刀刃往马车出砍去,拉马车的上好紫鬃骏马不知是受到什么惊吓,仰天长啸一声,连带着简陋震动几番。

  站在马车顶上的男人一时没有站住脚跟,险些掉下,好在自己练过下盘,不然怕是要出一个样相了。

  就是骏马长啸之际,挥刀而来的劫匪以至马车之下,但是奈何自己武功不高,只能如一群小狗围在马车周围,将手中银刀劈向车顶的蓑衣男人。

  “游龙戏凤天下朝,万树飞花君下臣!”

  蓑衣男人大喝一声,衣袖迅速转动,无数大小飞刀蜂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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