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大喊一声突然冲向那名靠近我的保安,用力的推开了他,他被我推得一个踉跄,我随即往保安室的门口跑去。
可是我有心向那跑,却被身后拿着电棍的保安电倒在地。电流无情的爬遍了我的全身,我手脚无力的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
保安还是没想轻易放过我,即使我已经倒下,他还是拿电棍继续电我。
我倒在地上不断的经过电流的洗礼,不断的抽搐。我想电棍和“电击疗法”是不同的,“电击疗法”是一下持续2—3秒,会给人缓口气的机会。
而电棍是持续性的电流,我连喊出来的机会都没有。昏迷之前我想到了瑶苓,她被人强奸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我现在一样绝望,并且无论怎么想喊却都喊不出来。
没有人来帮助我们,也没有人会来救我们。
“求求你,救救我……”
“求求你了,救救我,好不好?”是瑶苓的声音。
瑶苓站在我的面前,哭着求我。她的泪水流满了全脸,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我环顾四周,黑夜笼罩着她美丽的面容,远处是一座座高楼,我们站在楼顶,面对面的站着。
“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瑶苓的声音嘶哑,听上去像是哭了很久,又像是喊破了嗓子。可是她的嘴明明被堵上了,怎么可能喊破嗓子呢?
“王思宇,咯咯咯咯咯……王思宇,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瑶苓突然笑了起来,一反刚才那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道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我一手策划的。
“咯咯咯咯咯……王思宇,你不得好死……”瑶苓说完这句话向后倒去,她的身后什么都没有,她身后的下面是高楼的底部。
“不!!!!!!”我向前跑去想抓住她,但是她坠落的太快,当我来到楼顶的边缘时,她已经落到了地面上。
黑暗中我看不清地面上的瑶苓是一副什么表情,一大片液体从她的身下蔓延开,这片液体在漆黑的夜色中看上去也是黑色的。
但是她的白色连衣裙还是那样纯白,如同出淤泥不染的白莲花。
“不!!!!!”我跪在楼顶的边缘痛哭流涕,这种撕心裂肺的内疚和难过远远超过了父母双亡的悲痛。
父母的去世是自然规律,是不可逆转的,是能够接受的。我面前的白莲花的凋零,却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被噩梦撕碎成不完整的存在,当我醒来时我知道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我不希望噩梦真的发生,所以当我醒过来时的第一件事,便是询问瑶苓的情况。
“护士护士,龙哥,龙哥,瑶苓呢?瑶苓怎么样了?瑶苓怎么样了!?”
我被绑的结结实实,但是此刻我完全顾及不了自己的身体究竟处于什么状态。
“……”坐在“重点病房”的龙哥没有理我,甚至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龙哥,龙哥,你听到我说话了吗?龙哥,求求你,告诉我,瑶苓怎么样了?”
“草你马的把你那个比嘴闭上!少踏马跟我提瑶苓!”龙哥一反常态,早已不是从前跟我有说有笑的那个龙哥了。
“龙哥,对不起,我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你现在没有资格提任何问题,知道吗?你等着吧,会有人来找你的,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事和干过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草你马的,就你们这帮精神病就应该都踏马的枪毙!活着浪费空气,死了还踏马浪费土地!马勒戈壁的真踏马晦气!忒!”龙哥朝着我吐了一口吐沫。
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只能任由他随便骂娘,如果这样就能减轻我的罪过,我宁愿他把我骂死。
“重点病房”里只有我被绑在这,苏大壮、大胖子和老瘦、宝子他们呢?他们去了哪里?“龙哥,我不问瑶苓了,苏大壮他们呢?还有大胖子……”
“我说了,你踏马没资格问我问题,我踏马什么都不知道,真踏马的招人烦!从现在开始嗷,你要是再敢跟我说一句话,你看我不弄死你的,草你妈的欠打的玩意,你等着吧,我不收拾你早晚也有人来收拾你。”龙哥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我知道再怎么问他他都不会跟我说什么,于是我只好忍着不再问他,可是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在我逃跑的那段时间,瑶苓究竟被没被卡子哥他们救下来?苏大壮他们又去了那里?现在的我一脑袋疑惑,却没人告诉我正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