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华月拿出了一张纸。上面整体排列了很多句,但不知什么意思。玛丽亚娜和费利佩都凑上前看,华月却拿到了一边。然后华月就念了起来:
西边在南有大西,东方有国叫华夏。
两国多年无交流,直到明朝才沟通。
尽皆自称是天国,不肯相让争不休。
政府不愿互来往,人民却愿架桥梁。
大船来往两国间,货物满载两头跑。
华夏口中弗朗机,大西眼里大奇那。
名字虽然已变样,传奇却在流传中。
多年过去物已非,它们仍旧世留名。
联合国内有语言,两国各有其中一。
同需复兴求发展,自然就是同道人。
一带一路连亚欧,丝绸之路接中西。
大西必将再崛起,华夏岂能不知此。
开设西语为未来,结好新星留后路。
华夏能知西班牙,大西如何不知中。
近年已开汉语课,汉语走进大西家。
吾乃华夏一小卒,有心学习大西语。
痛苦与乐总交织,迷茫多次袭心头。
我愿传播中西文,以慰平生之大愿。
他日中西来往多,我自欢乐无穷也。
五百年兮不算短,中西彼此识不多。
而今突然交流频,两国合作就此多。
唐吉诃德一部书,大西印象全在这。
某识大西源此书,红鹰七季续西缘。
时间针脚真奥妙,余尽一年未看透。
浮华饭店是好剧,未得机会来一看。
大西神秘子欲访,只恨手中钱粮少。
日思夜想全大西,不知何时可西去。
“怎样?”
“我也有一首!”
天边两颗星,自是中和西。
地上三个人,全都会两语。
每日聚一起,不知做何事?
偶有一来客,问起许多事。
手捧书一本,你猜是何语?
相聚总话多,分别却无语。
以为离别多,谁知沟通密。
有时问早安,此心不知处。
奇思与妙想,总是不间断。
小小一屋里,蕴藏大不凡。
人虽没在走,脑却在旅行。
遍观七大洲,谁比我逍遥?
“怎么样?我的诗也不错吧?”费利佩得意洋洋地问道。
“对仗还算工整,只可惜就是不押韵。虽然有些许浑然天成,不过大多还是矫揉造作。细细读来,满是拧巴的感觉。”
“你怎么看?”费利佩把目光转向了玛丽亚娜。
“华月的诗大气磅礴,你的诗小生快意。华月罗列的是历史,而你则是记录生活。两首诗各有不同,没有可比性。怎么说呢?就像把物理问题和化学问题进行对比,本质上是没有意义的。巧了,我也有一首。”
有河叫丝路,连接中和西。
古时有来往,今日不用说。
或是两边人,心然在一处。
互相开课程,联系日紧密。
“完了?”
“当然!”
“我看你的也不怎样!”
“兴许吧,但是我觉得还是可以尝试的。在古代,中国人喜欢写诗。但是,到了现代很少有人写诗。而我就要写诗,让别人看到一个领路人。虽然我是西班牙人,但是我学会了汉语。而且,我又生活在中国。所以,我就算是一个中国人。”
“你当然是了。没事,如果你喜欢,我们就一起写诗。也许质量不好,但是多练习几次总会变好的。”华月用温柔的话鼓励玛丽亚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