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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面

果落瓜熟 本是归于本 3127 2024-07-06 14:33

  本以为“蒙”的伙伴们是好人,不料,却也是我给他们多了一层善良的定义罢了。

  我仍然清楚的记住那一天。

  那是星期四的晚自习之前,我去上厕所。

  由于我那一层楼的厕所比较小,而且抽烟的人挺多,烟味很重。

  因此经常上一楼,去四楼,从一栋楼连接另楼的拐道处是一个大厕所。

  当时的我是背对着蒙的两个伙伴在上厕所,曾经他们都是成群结队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剩他们两个。

  应该只剩他们两个了,所以他们丝毫不掩饰了,他们问我抽烟吗?

  我说,不要!

  我是明显拒绝的。

  那时感觉他们的语气有些不友善了。

  突然,我背后背打了一下。

  我看到靠近我的人,姑且称他为“刺”吧!

  “刺”是有些怒火的我只是转头望向他们目光扫视了一下,谁在打我?

  第一遍没人回应,再问第二遍。

  的确有人回应了。

  “刺”来到我的旁边讪讪地对我说:“那是开玩笑的。”

  身为一个学生,他的表情只能用阴险来形容。

  “厌”也在一旁看着我,他是一副轻蔑的样子,嘴里还叼颗烟。

  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要道歉的意思,一副你能拿我们怎么样的表情。

  我再次眨眨眼,确定我看到的这个表情没有差错。

  的确,绝不是我的眼睛被蒙蔽了,更不是我唯心而言了。

  当时我的裤子还没有提上,毕竟在厕所里,我只是为来方便的,不是为了和他们吵架。

  那时,我明显看到他的心中有一种愤怒,这是我明亮的眼睛,这是我宽容的心所理解到的。

  仇恨吗?

  那的确是仇恨的,他们有满眼的愤怒。

  貌似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想表现。

  那一晚,我和他们曾经认识我们班的那个女同学,交流了一下。

  那女同学说,他们其实是不认识她的。

  她更不想认识他们。

  “蒙”的伙伴中有一个憨厚老实的人,那时他在追求我们班的那个同学。

  我们班的那个女同学只是拒绝。

  这么说来,“蒙”自始至终都不是好人的角色。

  怪我多情,曾经也曾相信他是个好人。

  毕竟他也曾和我打招呼。

  当时我已经告诉了我们班主任事情的经过。

  可惜那时晚自习,之后他们就没有在班里上课,不知去了哪里,第二天又都是全员的志愿活动。

  之后,周六又一场测试。

  直到周天下午晚自习时,这一天的晚自习是专门留给住宿的同学的,他们需要收拾东西,然而这一天却要“困”在那里住一晚上。

  说是“困”,也不为不过。

  保安们始终认为他是在保护我们的安全。

  的确。

  若是本就没有这么可恶的人,何需要在这里保护。

  最初班主任还没有来的时候,由我和班长找到他们,我们是在那个专业一个班一个班的看的。

  我在来校之前还和班主任说了一句:我怕自己太过多虑,又怕他们太过放肆。

  如果这一次不维护自己正当的权利,那么下一次他们是否会进一步摧毁你本人的权利呢?

  是我心理上的暗示,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我只记得他们的样子,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更不知道他们在那个具体的班级里。

  看到第一个班级,门是没有关的,那时的我还好,注意了一些礼节。

  不过,我说的声音可能比较小,上课的是一个戴眼镜的老师,最后没有找到我想要找到的人,还是说了一声抱歉。

  第二个班级里,的确藏污纳垢着,刚好隐藏着我要找到的人。

  只是那时可能是愤怒或是一时的冲动,导致我该说的抱歉都没有说,只是匆匆忙忙的和他们班主任说了几句。

  他们班主任首先问了时间,当时我一时没记清,说是周五那天。

  其实也不算是没记清楚,更像是被他班主任的威严给吼住了。

  我当然是害怕的,鼓足的勇气成了恼怒,最后犹如大街上的“泼妇”,被一举击溃。

  我就想快些定义他们的过错,很不礼貌的和一个正直的老师吵了起来。

  我那时忘了我的身份,我是一名学生,学生总要尊重老师的,我只是觉得他在包庇他们,我讨厌那种老师。

  我只记得我是受害者,我只记得我想要保护我的权利,礼仪全部白学了。

  之后,结果班主任前来调节了几句,事情才得以缓和,当时我哭的多么窝囊,明明自己才是过错的承受者,还要再次承受过错的痛苦。

  看样子,错的那个人只能是我。

  当时的我是屈服的。

  “刺”还在我伤心的时候,递了我一张纸,“厌”更是说他曾经和我经常打招呼。

  是啊,我想起来那是多么美好。

  可惜呀,你们总是在无人的地方展现出你们的隐面,时时刻刻挑衅着我的底线。

  我多么想听你们一句道歉呀,那句道歉绝对需要真心实意,绝不像“蒙”那般敷衍。

  最后的我是没证据的,最后的他们是没有承认的,第二天仍然是他们,仍然是否认的,第三天,依然是杳无消息。

  最后的最后,我们的班主任还是夸赞了我一声勇敢,她还专门宽慰了我的心,至于,过程我已经不想多说。

  只是我将自己原本的道理给讲没了。

  只是心灵的“伤口”之上仍然留有证据,但这份证据不足以证明是谁做的。

  所以呀,亲爱的朋友,平时和你打招呼的人,也有可能时时刻刻隐藏着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在无人的地方,他们要想像恶狼一般吃掉你呀!

  或许今后我会遇到真正的恶人,也会想起他们的好,也会感激他们没有在该动手的时候彻彻底底的动手,只是随意发泄了下火气。

  可我知道,那些不可原谅的人,终究不可原谅,在错上加错之人更不可能让人谅解。

  他们班主任,对他们的评价是,不曾是恶人,至少平时打架斗殴也是没有的,只是平时闹闹,嚣张惯了吧!

  我知道他们害怕承认后,会承担可怕的后果。

  可是我想告诉他们,如果有一天有个人拿个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还要说和你开玩笑甚至是鄙夷,甚至是轻蔑,你的心里真的会毫无波澜吗?

  一个前面说要和你打招呼,后面捅你刀子的人,真的值得信任吗?

  或许那份情感之“刀”没有变成真刀的原因就是,我还生活在这个框架为光明的世界。

  当然,我更想知道他们的底线在哪里,非要受伤之后,然后再后悔吗?

  经过这件事,我想问问自己,是否有了保护自己的勇气,那份灵魂是否能够安然的保护自己的身体?那份身体又能否捍卫自己灵魂的尊严?

  所以啊,亲爱的朋友,请你不要像那份软恶妥协,因为那份软恶你已经没有证据了。

  所以呀,朋友!

  做事不能愤怒,不要把所有的勇气都变成愤怒,然后一扫而光。

  阻拦你的,是人与人之间基本的情谊和礼仪啊!

  我记住你们的隐面,如果我有机会,我真的想听到你们的道歉,固然,我可能不原谅。

  其实我的内心真的有一份侥幸,那只是你们一时心情不舒服罢了。

  毕竟,如果是另一种可能,你们就已经在违反规则的道路之上了。

  无论如何,都请记住,现在的我们还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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