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
唱:骂网红,笑明星,网文看的成了精。总觉得活的多苦闷,穿越到南宋蒙了灯。(不应该啊?)
降落地点特么不能选,来到金国我冻成冰。都说穿越有系统,找了半日未分明。
脑袋里啥记忆都没有,眼看今晚就要杀青。(这么快?)我张文再信网文我是狗,谁能替我鸣不平?(鸣不平)
一个昏昏沉沉的梦,做了好久也不醒。梦里全是白色的没有面貌的小人,在稀奇古怪的各种颜色中仿佛流淌着走路,我看到各种各样的动物对着我露出迷之微笑。妈的,真是吓人。我不敢看,闭上双眼,正往前走就感觉脚下一滑,掉进颜色的深渊里。
眼前终于有了点光亮,看来这个破梦终于是醒了过来,但怎么感觉脸上还是有水似的?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还真有点渴。接着努力睁了睁眼。
噩梦虽然醒了,眼前的人让我觉得我还是想再睡会儿。什么玩意?这一个个的?拍戏呢?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傻大个,好家伙穿的像个野人,黑不溜秋的大脑袋留着个阿福头,耳朵边上还垂下来两条小辫,我一直以为罗纳尔多那个02年世界杯造型有点雷,但还算可爱,眼前这位的出现让我瞬间觉得罗尼简直是个大帅哥。
我努力晃了晃脑袋,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特么掉进连环梦里了,结果。。。没成功。晃完不但没醒还感觉这浑身都疼,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伤好像不轻,不过凭着多年的从军经历判断,这些都是皮外伤。
更麻烦的是眼前的破事,我要是没判断错误,我好像是他妈的穿越了?我的天呐!老子可不想穿越,从我对历史和科学的多年的学习得来的知识判断,中国五千年文化,如果把每年的公历年份画在一个木签上,一起装在一个签桶里抽签,抽到和平的繁荣的朝代的可能性小的可怜。
即便抽到了盛唐旺汉,唐汉又有多少年和平日子?这还是没考虑到地位问题,就以我这30年来买彩票的经验判断,我怕是中了500万也够呛能抽个皇帝签和名将签吧?特么玩游戏十连抽从来都是保底的选手。
一个身材好像一只干瘪的茄子的男人看着我,头戴棉帽,耳边也扎着几条辫子,边捏着他嘴边的两撮毛,边嘴里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卧槽,我他妈的不但穿越了,还穿到异族堆里了?这语言不通可咋整?
我突然灵机一动,系统,不都说穿越有系统的吗?我的系统在哪?系统?出来吧系统爸爸?我刚试探的默念几句,驀地眼前一黑,被干瘪男人一个打嘴巴子打的蒙了灯。卧槽这手劲儿真够可以的,舌头在嘴里咂摸一圈,至少干掉老子两颗牙。
“老子问你他娘的是谁,敢他妈杀老子的人。”
“伤了老子十几个兄弟。”
干瘪男人气急败坏,不过他的话我能听得懂,这是个好消息,坏消息是,我身子本主杀了人家十几个,他跑了给我穿这来了,老子成了替罪羊?这我能认么?我先是吐了一口老血: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是谁。”
“你说的什么我确实不记得有这事。”
我首先得搞清楚我这本主是谁,他们肯定是不知道了,否则也不会这么问我,不过我可以通过来龙去脉大概判断下我这本主的来路。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山贼,他说我杀了十几个?那我挺牛逼啊?我咋被抓的?我能单杀他们十几个人,我有没有啥内功?我试着运气,气沉丹田,感受下身体里的内功……没反应。。
“还他妈敢跟老子裝糊涂,六子,给孙子上上手段。”
干瘪男人一声令下,边上便有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子应了一声。卧槽要给我上什么手段?老子怕疼啊。。。系统。。系统?爹?父亲大人?爸爸?爷爷?祖宗?三个小喽啰好像三只小鬼,围在我身边开始扒我身上的衣服,我特么的这是要完蛋。
脑袋里一点办法没有,有心找个什么东西自己割断身上的绳子,可他妈一点机会没有啊,十几双眼睛在这盯着我。不一会儿就给他们扒的光吧出溜,裤衩子也不给我留啊。老子长这么大何曾受过如此欺辱啊,这特么网文里都是骗人的。
我现在正是无弦的琵琶—一丝不挂。身后呼呼的冷风吹的我是双腿直抖,感觉都要抽筋了。听干瘪男人说尖嘴猴腮的小子叫六子,这小子正夹了块烧红的炭火向我走过来。日你大爷的,以前吃烧烤竟用这玩意烤,现在轮到这玩意烤自己了,这是报应吗?老天爷啊,玉帝哥哥,佛祖爷爷,我要是能回家,我以后把烧烤戒了成吗?我保证再也不吃烧烤了,这玩意太惨无人道了。
“怎么样,小子?你到底是谁?”
小六子似乎没怎么张嘴,只是撅起嘴唇,露出里出外进的小牙,脸上发出细细的尖尖的问话。
有主意了,我不如表现的硬气点儿,从小读三国水浒这种场面见的不少,古代汉子就喜欢有骨气的,我要是宁死不屈说不定他们寨主能欣赏我把我放了,再加上咱这一身武艺,两人拜个把子也说不定。
“我没有骗你们,我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还装蒜。”
随着胸口传来一阵剧痛,脑袋里刚才想的什么一瞬间全都忘了,脑瓜子里全是浆糊,太他妈的疼了。我没叫出声来,不是因为我多有种,我已经没心思考虑这种破问题了,强咬着牙憋着一口气好像更舒服一点。
“说不说?”
“嗯。我……我真不记。得了。”
“好,有种。”
我他妈还有心思说话吗?要问能不能停下来问?兔崽子别让我活下来,真的,我不弄死你我白在部队干八年。
终于停了,我觉得我闻到了烤肉的味道。。。我是不是被烧熟了?
“怎么样?说不说?”
一个细细的声音在问话,我知道那是小六子。
“我……真的不记得了。”
疼痛让我集中身上所有的力气,张嘴的时候更加痛苦万分。
“好,是条汉子。”另一个声音响起,我知道,这是那个干瘪男人。他打算放了我吗?卧槽我没杀青?
“六子,给他上挂甲。”
“得嘞”。
卧槽……挂甲……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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