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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李瑾密语之钦宗密诏

南宋:满江红 有熊云斋 2505 2024-07-06 15:12

  李瑾:

  唱:我本是名将之后,却误入未来之城。身负国仇家恨,更应早日回京。俏女子却说我名叫张文,更叫我娶了卿卿。(娶了娶了)不成不成,大丈夫当学霍去病,不灭匈奴不关情。

  我乃大宋钦宗皇帝殿前司都指挥使李忠之子,姓李名瑾字昭瑜,大宋开国名将李霸图之后。靖康之变二圣行牵羊礼,我大宋受奇耻大辱,我随父母二圣被虏远赴五国城。绍兴五年,四月二十一日,徽宗皇帝病故。

  绍兴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年二十,奉命护送徽宗皇帝梓宫归故国,并领钦宗皇帝密诏。十二年一月,天降大雪,二月,闻宋金和议,泱泱大宋,受制于金,赔款割地,岁岁称臣,更得知岳相公遇害,我悲愤难当,吐血数口,此后终日饮酒。

  连天飞雪数十日,四月,方少停。至燕京北,忽遇贼人埋伏,同行金兵溃逃,我手下兵勇二十余人皆战死。我保护密诏,死战得脱,杀死贼人百余人。又行十余里,忽地坐下马陷我于深坑之中,我被挠钩所获,施展不得,拔出腰刀,尚斩杀十数人,且战且走,直战至力竭昏厥。

  恍惚迷离之际,但觉身处轻软之中。勉强睁开双眼,竟不知所在何处。

  “哎哎哎。”右耳忽觉疼痛,我大惊,莫不是被贼人擒住?蓦地转身,轻舒猿臂,便制住贼人,将她压在床上。

  “谁人害我?”我喝问。

  “哎呀,疼疼疼,你弄疼我了。”手中竟是一女子。女儿家淡淡的幽香入鼻,宛如春花袭人。

  “你何人?因何害我?”我环顾四下,但见无人,只一个女子,何故如此大胆?

  “放开我,张文你是不是喝傻了?那盘见手青咋不毒死你呢?”女子似受痛,流泪不止,我惊慌失措,便松开双手,量一女子,能把我李昭瑜如何?“我不是张文,也不认识姑娘。刚才若有冒犯,请姑娘海涵。”

  “海涵个屁,你不是张文你是谁啊?姑娘姑娘的,想分手就直说。”女子两只杏眼含春,欲滴秋水。一片薄唇凝露,如泛星芒。两腮微红,冰肌玉骨。我在北国二十年,未曾见女有如此女子者。

  “我乃殿前司都指挥使李忠之子,奉钦宗陛下令,护送徽宗陛下梓宫至临安。胆敢妄言,叫我死于刀剑之下。张文何人?在下实不知,为证所言,只好立下毒誓。”女子面色惨淡,一脸不可置信。嘴里嘟哝着疯了疯了?呜咽着跑出门去,我心里竟泛起一丝不舍。

  女子出了门,我才觉屋中不对,此女说话,不似金人,也不似宋人,屋内所陈之物,皆是古怪之物。头顶上发出月光的奇怪的油灯,床上不停闪着光芒的发出奇怪音乐的黑匣子,一应家用之物,皆不同于宋金。

  我正疑惑之际,门外闯进数人,一人是刚才女子,其他三人皆着白袍,两女一男,为首的男子三十来岁年纪,鼻直口阔。说道:“先生别紧张,我来给你检查检查。”

  “你等何人?我尚不知,检查?又为何故?”我紧盯来人,不敢放松警惕,不过隐隐觉得这一干人并无恶意。

  “张文你听话,让医生给你看看,这位是南京人民医院神经内科主任王医生。”

  女子泪痕未干,面露关切。此女待我,确似情真意切,可我并不认识她,看面前几人,皆不似习武之人。她说为首的是医生?医院又是何物?“你说的医生,可是郎中?”

  “对。我就是郎中。先生别紧张,我就是给你看看病。”为首的男子面露和色,不似诓我。我也想弄清楚所处情况。便放下戒备。

  “好吧,我让你看,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也需要回答我一些问题。”

  “好的先生,跟我来吧。”王医生答道,说着率先走出门去,另外两个女子也跟着去了。刚刚的女子却像我走来,她先是拿起床上发着闪光的小黑匣子,接着竟走到我身边小心地牵起我的手来,她的纤纤细手柔软而冰冷。

  “男女授受不亲。”我觉得脸上发烫,不自觉的抽出手来,可实际上,却蛮留恋那种感觉。女子低着头,没说话。只是敏捷的藏起了两只手。我渐觉后悔。

  “在下鲁莽冒犯,还请赎罪,敢问小姐芳名?”我小心问道,不知怎地,对这女子心中竟升起一阵怜惜和愧疚。。。更夹杂着一丝。。畏惧?

  “我姓陈,名叫梦儿。”她抬头看了看我,双目微红。

  陈梦儿,陈梦儿。这个名字,我记下了。梦儿引着我来到一处门前,上书四个小字,神经内科,我甚不解,但还是跟她进去。房内诸物,更让我大惊失色。房内无窗,却能抵风雪,桌上之物,非纸非木,通过一把算盘,竟可演文字,且发出蓝色光芒。其他物品,皆闻所未闻,竟无从描述。

  “坐下吧,放松点。”王医生坐在桌前,笑着说道。梦儿看了看我,冲我噘了噘嘴角。我便坐在王医生对面。检查中,我们互问了一些问题。让我难以相信,

  首先我处的年代竟然是距我大宋朝880年后的现代世界,这里已经不再是宋金的天下。我所在的城市便是880年前的建康。医院是郎中这个国家的医疗机构,通过他们的描述,我分析这像是可以给任何人看病的大宋太医局金人的太医院。

  更让人惊讶的是连皇帝都没有???这简直是荒谬,我泱泱中华几千年历史居然沦落到大地无主的局面,皇上啊,皇上啊。身为大宋臣子,既来此处,怎能不一心复国?不过此事切不可张扬,连梦儿是否可信,我也尚未可知。

  这世界诡异之处还远非如此,我一时也毫无头绪,任梦儿众医生摆布,心中茫茫。检查结束,医生竟说我是什么酒精中毒加误食了没熟的见手青造成了器质性精神障碍并产生部分功能性精神障碍的症状。其所说症状我甚不解,问梦儿,原来竟是说我疯了。

  “一派胡言,真庸医也。”我大怒,纵身向前,一拳正中其面门。王医生料招不及,被我轰飞数丈。我本欲杀此庸医,梦儿却从背后将我抱住,不住劝说于我。我思索片刻,但念其对我并未造成分毫伤害,又看在梦儿面上,便决定不理于他。本想暂回卧房,再做打算。此时却前后杀出数人,将我二人围在当中。

  四人皆身着黑衣,虎背熊腰,怒目而视。“哈哈哈哈,有意思。”我甚觉好笑。量此区区数人,手无寸铁,能奈我何?

  “尔等,是要拦我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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