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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崇文馆霸凌事件(下)

萧墙之贼 金鱼的金元宝 2549 2024-07-06 15:14

  唯唯诺诺,还是重拳出击?这是一个问题。

  唐禹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国公府二世子,明明只有十六岁,却是一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样子。

  身后的几个跟班,想来也是凤翔城有数的勋贵子弟,都不是什么丰神佩玉、器宇轩昂之辈。

  这信国公府的家风从眼前二公子的神态倒也可以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了。

  大梁王朝男子虽然普遍早婚,但是男子十六岁便流连床笫的,还是比较少见的。

  想来这张煌应该是凤翔城烟花地的座上客了。

  “张兄,好久不见。”唐禹抬起阳光灿烂的笑脸向张煌等人打了个招呼。

  突如起来的热络让张煌一愣,这家伙是在跟我打招呼吗?以往见到我不都是低头匆匆走过的吗?

  也不等张煌继续反应,唐禹就径直往崇文馆内自己的书舍走去。

  张煌见状示意身后几个跟班跟了上去,本就不宽的走廊轻松被几人拦了起来。

  唐禹很无奈,只能停下脚步。看着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的张煌等人,看来唯唯诺诺不成,只能重拳出击了。

  张煌从后面走上来,手臂环住了唐禹的肩膀,年龄比唐禹大上三岁的张煌,身体还没唐禹健壮,环着唐禹的手臂有些变扭。

  “世子爷,听我父亲说,这次金匮公不听军令,善启边衅,朝中好像有不少御史打算等金匮公回来弹劾他呢。”张煌的语气猥琐且奸诈。

  “要是到时候监国太后一个不高兴,夺了你爹的爵,把你们一家都赶回西南,为兄可是会想念你的。”

  放我回西南,这个信国公二公子是觉得太后和中书令脑子里和他一样都装的是稻草吗?信国公府不光家风不行,家教也堪忧啊。

  唐禹在心底默默的把张煌和猪头画上了等号。

  “为兄这阵子可是思念你思念的紧啊,今天你就陪着为兄吧。”

  说完,张煌向身边几个跟班使了使颜色,几个跟班连忙上来簇拥着唐禹往前走去。

  唐禹试着挣扎的几下,发现挣脱不了,只能顺着他们往前走。

  不一会,一行人走到了一处茅厕,唐禹心中了然,又生出一丝无奈。

  为什么我的重生完了就和这些屎尿屁离不开了,欲哭无泪。

  “为兄有些尿急,随为兄一起出个恭吧。”说罢,众人推搡着唐禹进了茅房。

  进了茅房,这张煌竟真的煞有介事的松开腰带,开始放水。

  唐禹站在张煌背后,只见他双脚岔开。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张煌转过了身,唐禹看到他的裤脚有些水渍。

  唐禹走到他身旁,也解下裤子,不多久,一股水流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在张煌羡慕的眼神中,唐禹整理好了衣服。

  唐禹拍了拍张煌的肩膀,顺便擦了两下。

  “张兄,是不是感觉总排不干净,总感觉还有些许残留?是不是晚上起夜的次数越来越多?是不是每次方便完,总有一点流到里裤上?”

  最后,唐禹又压低了一些声音,俯身在张煌耳旁道:“是不是每次行房事,总是很难进入状态?”

  张煌震惊了,眼睛瞪的滚圆,抓住唐禹的手问,“你怎么知道?”

  唐禹把手缩了回来

  “张兄莫急。”

  随后,唐禹故作神秘的看了眼周围的一种跟班。

  张煌会意:“走,去我的书舍。”

  又转头朝众人说道:“都散了吧。”

  一众跟班一头雾水,见张煌一脸着急,就都没细问,就都散了。

  唐禹和张煌二人端坐在张煌的书舍。

  二人面前茶杯里冒着热气,碧绿的茶水上漂浮着淡淡的水沫。

  唐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香弥漫进口腔,入口苦,回味甘。

  好茶。

  对面的张煌一口喝光茶杯里的水,心中焦急,又为自己到了一杯,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我的好弟弟,还请为兄长解惑。”

  “张兄客气了。前些日子小弟还有些惊吓,整日腹泻,病恹恹了数日,太医局太医瞧了几次也不见好。”

  “哦?今日我看你容光焕发,倒也不像大病初愈啊。”

  “劳烦张兄挂怀了。说来也巧,前些日子,家中来了个白胡子的游方术士,给了我母亲一颗丹丸,让我配合无根水服下,便可药到病除。张兄,你可知什么是无根水?”

  “这无根之水,为兄倒是不曾听过。”

  “世间水分两种,俗话说落地生根,凡是落于地面的水,便是有根之水;天上的水便是无根之水。”

  “原来如此。那然后呢?”

  “然后自然是药到病除,我服了药第二天便生龙活虎起来。”

  唐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几日,这游方术士便住在了我家。闲时,便跟我聊天,与他聊天他见我颇具慧根,也愿意与我讲些医典秘籍,拿我当他半个弟子。

  今日,我见张兄方便时的状态,便想到了老道说得一个病历。

  男子少年时,尤其是在十五岁之前,若是精关失守,声色犬马,那么男子至多四五年后家便是个假太监,任她多么貌美如花的女子在身边,也是有心无力。

  今日我见张兄的状态,与师傅说的这类病历症状实在相似,便斗胆问了一句。

  张兄,莫怪。”

  张煌听了后将信将疑,便问到:“除了你刚才说的症状,可还有其他什么辩证之法?”

  “待我想想,师傅好像提过,说这类病人按压小腹左右两指处,会用刺痛感,张兄不妨一试。”

  “哎呦,真疼。”

  年纪轻轻的就声色犬马,前列腺增生了吧。

  “兄弟,不知道师傅可曾传授与你救治的方子?”

  唐禹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又轻轻抿了一口,慢慢说道:“不曾。”

  张煌一下子楞在那里,嘴里喃喃道:“我还没娶亲呢?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师傅应当还在我家府上。既然张兄你我相识一场,明晚,你在外城最好的酒楼,摆上一桌,我把师傅带过去给你看看。”

  听到唐禹这么说,张煌喜出望外,“那明晚,我在玄武路上的人间天上楼恭候师傅和弟弟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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