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非同小可,张产乃是户部尚书,大汉财权尽在其手,一举一动都不容小视。可刘天却进入别人府院,连对方儿子的脑袋都砍了下来,要是刘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如何能平息得了众怒?
面对汉皇的质问,刘天点点头:“没错,父皇,这事儿是儿臣干的!”
“皇上!您可听清?太……太子都自承此事是其所为,还请皇上为臣主持公道呀。”张产哀嚎着嚷道。
三皇子刘江冷冷道:“父皇,张大人乃是大汉肱骨,此事若父皇包庇九弟,只怕朝堂中的人心都散了呀!”
“对对对!”
此时不需刘海再说什么,众多官员一个又一个的喊了起来。
这大半年以来,刘天出了不少风头,他们即使想给刘天好看,都找不到切入口,此次刘天自寻死路,众人自然是不想让他活的。
“天儿,你真是胆大包天呢!”汉皇愤怒。
刘天却淡淡的耸了耸肩:“父皇,何必生气?若没有缘故,儿臣又怎会大晚上的杀了张产的儿子张春,又怎会烧了他家屋子?”
“当真?有什么事赶紧说出来,正道想看看这张家做了什么,让你恼怒到要将张家灭门焚屋!”汉皇沉声道,憋住了心里的怒气。
“父皇先别急。”刘天点点头道。
刘天转身面对三皇子刘江:“老三,今天喊得这么卖力,你也参与了昨天晚上那件事了?”
“啥?你可别乱说啊!”刘江莫名其妙。
刘天冷哼一声:“老三,大家都是聪明人,你和老大两人呢,恨不得我死,若早已决定一起杀我,又何必在此装腔作势呢?”
“老九,你可不能胡说呀,我都不知道你在讲什么!”刘江眉头紧皱,很是奇怪。
昨夜刘海让南城马冲一行人刺杀刘天之事,刘江的确没参与其中。
要知道,他此前便让灾民诬陷刘天,甚至找来雄狮想让刘天葬身狮口,但这一而再的都没成功,在皇上面前自然胆小慎微,又哪再敢整蛾子?
现在汉皇对刘天看得越来越重,如果贸贸然动手,被汉皇抓了现行,自己即使是皇子也死定了。
刘天呵呵一笑:“演,你接着演。”
虽说刘江的确是与刺杀事件无关,但张春那可是跟随着刘江的。
昨天晚上张春趁人之危,差点把柳诗诗那个啥了,现在刘江又带头第一个对自己发难,刘天觉得刘江和刘海早就沆瀣一气,摆明了是想让自己死!
还好吉人自有天相,让自己逃出生天。
“演戏?老九,你可得把话说明白了,我有必要在你面前演戏吗?”刘江恼怒道。
他认为刘天身为太子,却夜闯大臣官邸杀人放火,乃滔天之罪。
要是其他人做下此等恶行,汉皇哪会问什么缘故,直接就斩杀于菜市口了,但因为刘天乃当朝太子,虽说不一定会要他的命,但坐下这等事,汉皇定不会轻饶了他。
可是眼看着刘江就要带头掀翻刘天时,刘天却看了一眼周围官员,最后他看向了汉皇。
刘天拱手道:“父皇,儿臣作业出宫观赏花灯,却罹遭行刺,被杀得只能坠入河道,死里逃生!”
“不会吧,太子……遭人行刺了?”
听到这话,刚刚还打算将刘天赶下太子之位的朝臣们目露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