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天说到被人刺杀时,汉皇眨便被彻底惊到了。
“天儿,朕没听错吧,你说,有人对你行刺?”
汉皇觉得刘天刘海刘江几兄弟为了皇帝之位,定然会有一番你来我往的争斗。但汉皇却惊讶于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有人敢刺杀太子了。
毕竟京师可是真正的天子地界,那还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
刘天冷声道:“父皇,那就让儿臣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您吧!”
“昨夜我与柳诗诗两人在街上看灯,但很快城南的地头蛇马冲便带着人追杀而来,很巧的是,儿臣才刚出太子行宫,马冲就奔着我来了,这默契也是没谁了吧?”
“只能说当儿臣走出太子行宫之时,我的踪迹就已被人告知了马冲,也正是这人指使马冲欲将我除之而后快!逃跑的过程中,我与柳诗诗人分两路,柳诗诗晓得我危险,就打算搬救兵,谁知在回去路上,工部尚书张产的儿子张春却将柳诗诗事抓到了自己的宅院!”
“整个京城都晓得,那柳诗诗乃是我的老师!胆大包天的张春却连太子之师都能抓走,还把父皇以及这大汉朝廷放在眼里吗?”
“我……”
原本正委屈之极告状的张产听闻,脸色骤变,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刘天的反攻极为凌厉。
昨天他去见三皇子之前,交待让张春务必放出柳诗诗,不会吧,难道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依旧对柳诗诗做了什么?
听到这,张产的手颤了颤,他知道,接下来事情极有可能往他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
如果太子之师柳诗诗真被张春侵犯,那张春则是死的一点都不冤枉!
但昨夜张家看到这些事的人都死在了刘天的刀下,张产又哪晓得张春昨天的混蛋之举,才落得这般被动。
刘天气愤道:“父皇,昨个儿儿臣好不容易逃回太子行宫,但府中人却说柳诗诗并未回来,于是儿臣又急忙的去了于柳诗诗分手处,结果有人告知我,柳诗诗乃被张春抓了,所以我就去往了张大人的府里,在那守门的奴仆却言语侮辱!”
“一时心急,我才和一众人杀将进去,正好见到张春欲行不轨之事,若我没有及时阻止,只怕太子之师柳诗诗早已受了玷污。”
“今天面对你们,哪怕是全天下,这话我也就放在这了,柳诗诗乃是我的女人,谁若敢玷污,别说是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的儿子,哪怕是户部尚书本人,我也照样杀!”
安静!
死一般的安静!
听完刘天所说,大殿中百官们呆立在原处。
他们这时才知道,原来刘天杀入张府,先杀人后放火,竟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被对方侮辱。
柳诗诗可不只是汉皇亲自委派给刘天的老师,更是太子刘天的女人,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之子就敢去碰太子的女人,他不死谁死啊?
“张大人,你觉得我在说谎吗?”刘天双目圆睁的盯着张产。
“我我……”
面对刘天的步步紧逼,张产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了。
如果昨天张春放走了柳诗诗,他的确可以极为委屈的在这大殿之上告状,可张春却色胆包天的想要侮辱太子的女人,他这个做爹的又能怎么办呢?
刘天目光深邃,声音幽冷:“张大人这可没有你辩解后悔的余地!不如,我让柳诗诗来个大殿之中与你共同对质可好啊?”
张产不傻,自然看出刘天脸上认真的神态,手抖的越来越厉害了。
与刘天有什么好说的呢?张春的确是绑回了柳诗诗,一路上看到的人绝不在少数,若他瞎扯,汉皇的近卫前去调查,用不了多久,事实真相就能公之于众,到那时,别说儿子没了,只怕自己这颗人头都保不住。
“父皇,我并无半句虚言,你看张大人他已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刘天沉声说道。
汉皇咬了咬牙,手慢慢抬起,指向了张产:“张产,太子所言可是事实啊?你尽管说,要是天儿胡说八道,他的太子就不用当了!”
“张尚书,太子刚才所说的一定都是为自己辩解,对不对?你不必害怕,将真相说出来,父皇他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三皇子刘江急不可耐的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