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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安顿沈氏

明末之明震四海 留光忆彩 3541 2024-07-06 15:20

  “咳咳……”沈景曜干咳了两声。

  赵羽回过神来,他见这女子如此美丽,心神早已被出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那女子原本粉嫩的脸上也被盯得浮出了几朵红云,沈景曜见此情此景只好干咳几声来提醒赵羽。

  赵羽这才醒悟过来,古代可不同于现代,他这种行为是十分失礼的。

  “都忘了给赵大人和陈先生介绍了,这两位是我原先的部下,更是我的兄弟,那位稍显粗豪一些的叫做童盛,字伟茂,另一位叫做苏成和,字平业。我身边的这个是我的表弟,叫做李明瑞,因为还没及冠所以还没取表字。”沈景曜连忙转移话题,生怕赵羽再做出什么逾矩的行为。

  沈景曜说完,童盛一脸骄傲的挺了挺胸膛,苏成河也笑着朝赵羽拱了拱手,李明瑞也好奇的看着赵羽。

  “至于她,就是家妹了。”沈景曜指着自己的妹妹沈清妍说道。

  “不知怎么称呼令妹?”赵羽问道。

  陈建元拉了拉赵羽的袖子,示意他停止这个话题。

  “陈先生拉我的袖子做什么?”赵羽有些不解,在场的诸位他都已经知晓了名字,唯独这个女子还不清楚,而沈景曜又没有详细的介绍,他自然要问个明白。

  陈建元有些尴尬,充满歉意的朝在场的几人笑了笑。赵羽是个后世人,一些行为还带有后世的习惯,一时之间忘了古时的女子是不能随意告诉别人闺名的,看到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他才想起这个问题,虽是后悔却已是晚了。

  “赵大人既是兄长的好朋友,那就也是我的兄长,兄长以后称呼我阿妹即可。”沈清妍打破了僵局,一脸友善的说道。

  “对了,为何不见展和与季重?”沈景曜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让气氛尴尬下去,见四位兄弟只有两位还在这里,不禁疑惑道。

  “舅父舅母去城南的一处旧地了,说是要挖出储备的财物。我不放心,身上又有些伤,所以就让季重和展和一起护卫着。”苏成和解释道。

  “季重,展和,我们回来了。”人未到,声音却早早的开始探路了。

  活音刚落,两位二十多岁的青年背着两个包袱便兴冲冲的冲了进来,见到屋内多了两个陌生人,一下子愣了起来。

  “这位是赵羽赵大人,现为侍读学士,另一位是陈建元陈老先生,就是名满京城的陈神医。”沈景曜将赵羽和陈建元介绍给了二人,而后又向二人介绍祖延和余阳秋。

  正说话间,有走进来一男一女,大概是对夫妇,瞧他们的面相,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

  “舅父,舅母,孩儿不孝,害的你们现在流离失所……”沈景曜见了这对夫妇,立刻迈动双腿冲了上去,跑到他们面前,推金山倒玉柱般重重跪了下来,再次抬起头来,已是泪流满面。

  要说沈景曜最对不起的人就是面前的这对夫妇了,沈家破败之后,沈景曜带着妹妹北上投奔舅父舅母,舅父舅母家境也并没有多好,但却义无反顾的选择收留他们。沈景曜去投军后,这些年来舅父一家也丝毫不曾亏待了妹妹,很多时候,家里的东西都是先给沈清妍,只有沈清妍谢绝了以后才会给他们自己的儿子。

  现在,自己回来不久,不但没能报答舅父舅母一家,反倒连累了他们一家,这如何不让他愧疚万分。

  “孩子,快起来吧,舅父舅母都不怪你,快快起来。”舅母对沈景曜劝道。

  “大丈夫,保护妻儿姊妹是理所应当之事,有何愧疚之处?”舅父李冀方呵斥道。

  见舅父舅母都如此说,沈景曜虽然心头依然愧疚,但还是站了起来。

  “这位是……”

  “老朽李冀方见过赵大人。”李冀方挥了挥手,阻止了沈景曜接下来的话,然后一本正经的对赵羽施了一礼,显然刚刚在庙门外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话,知晓了赵羽的身份。

  “岂敢岂敢,应该是晚辈见过舅父舅母才是。”赵羽见到李冀方的动作连忙向旁边避去,然后又快步上前,郑重地向李冀方和李夫人施了一礼。

  李冀方和李夫人有些愕然,怎么这刚见面就多了个侄儿,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沈清妍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又迅速捂住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怎么看都像是把脑袋插入沙堆中的鸵鸟。

  “舅父舅母不必见外,直接称呼我的表字华辰即可,各位兄弟也不必称呼什么大人不大人的,若不嫌弃,我们便已兄弟相称。”赵羽说着朝沈景曜他们拱了拱手。

  “还愣着做什么,赵大人愿意折节下交是你们的福气,还不敢快谢过?”李冀方对沈景曜他们几个训斥道。

  几人连忙朝赵羽还了一礼,不过也算是诚心诚意的还了这礼,因为赵羽来到这里表现出的各种“傻劲儿”使他们不再感觉赵羽高不可攀了,而是和他们这些人相同。而赵羽主动提出和他们结交的请求更是给足了他们面子,他们又则会不愿。

  “对了,都快忘了来这里的的目的了,舅父舅母,我和陈先生此来特地是为了看看伟茂和平业的伤势的,相信有陈先生在定能药到病除。”

  赵羽毫不客气的叫起了刚认的舅父舅母,李冀方和李夫人虽是万般无奈,也只好捏着鼻子接受了。

  陈建元静静的看着赵羽的“表演”很久了,他不明白向来冷静的赵羽到了此处为何情绪变得那么激动,做了许多糊涂事。要不是他深通医理,差点就要就要怀疑赵羽是不是中了邪。赵羽忙活完了,这才想起他的用处,好在陈建元生性豁达,对这些也不在意。

  童盛和苏成河都是皮外伤,而且幸运的是这些天都很寒冷,伤口并未感染化脓,也算是一件幸事了。陈建元简单清理了一下他们的伤口后,再次打开了自己的药箱,拿出了一个灰色的鼓鼓囊囊的布团,打开后只见里面是一些灰黄色的粉末,陈建元给他们敷上后就开始包扎起了伤口。

  “这是老夫前些年在云南游历时从当地人那里学到的,别小看这些粉末,这可是治疗跌打损伤和刀剑枪伤的良方。”一说起医术上的问题,陈建元就充满了自信。

  这莫非就是云南白药的原型?赵羽暗暗猜测。

  “不知沈兄和舅父舅母日后有何打算?”

  “唉,我们得罪了成国公,这北京恐怕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李冀方无奈的叹了口气。

  沈景曜也不敢说话,他自觉罪孽深重,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又怎好搭话。

  “若舅父舅母和诸位兄弟无处可去,不如暂居我府上,一来人一多,府上也多了不少生气,二来,那朱纯臣也不敢乱来,他虽然是个国公,却也不敢轻易得罪我们文官,更何况我也能在陛下面前说上几句话,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赵羽一脸自信的说道。

  “好啊好啊,住在赵大哥府上,我也过一过当官的瘾。”李明瑞听了赵羽的话,十分兴奋的回道。

  “不可胡说八道。”李冀方虽是训斥,但语气却感受不到严厉。

  得罪了朱纯臣后,他们现在已经是无处可去了,而且现在时逢乱世,到处是兵荒马乱,盗匪横行,他们又能到哪里去呢。对方才赵羽的话他有些心动,可却不好意思答应下来。

  “无妨无妨,弟弟说的也在理,舅父就不要推脱了,何况还有两位受伤的兄弟呢,他们长久地住在破庙中也不利于伤势的恢复,对吧陈先生。”赵羽继续劝说道。

  陈建元无奈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华辰了。”李冀方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所以答应了下来。

  “那我和陈先生去寻辆马车,妹妹和舅母都是女眷,多有不便,另外寻辆马车也好携带兄弟们的物品。”赵羽不待陈建元答应,就拉着他出了破庙。

  “陈先生,你见多识广,可知道这何处可以寻到马车?”

  “哼!”陈建元转过了身子,不看赵羽。

  “陈先生,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的很多举动太失礼了,让陈先生也丢了面子,都是我的错。”赵羽一脸陪笑,看起来无比诚恳的向陈建元道歉。

  陈建元和赵羽也相处了几日,大概了解一些赵羽的性格,所以才做出了这个样子,他倒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想借此提醒一下赵羽。在这个时代,盯着人家女眷不停地看是一件十分失礼的行为,很多时候甚至会招来祸端,见到赵羽道歉,陈建元也算是放心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二人寻到马车就让李夫人和沈清妍上了车,李冀方驾车,李冀方本想让赵羽一同上去的,但刚被陈建元教训了一顿的他也涨了记性,自然不敢上去。

  马车走的也不快,赵羽和沈景曜几人边走边聊,倒也不感无趣。至于陈建元,则是去为那些流民们诊治去了,虽然赵羽劝过他不如自己出资帮他建个医馆,以免受来回奔波之苦,不过陈建元拒绝了,并且告诉赵羽他天黑前就会回去的。陈建元始终认为坐医不如行医,既能了解各地民情,又能从百姓那里学到很多土方法,不断丰富自己的行医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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