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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辱人不成反伤心

回到明末当小代 讯越者 3640 2024-07-06 15:24

  但李自成要一百万两银子做军费,还要朝廷封他在西安为王。

  顾泽明:“取笔来。”

  他提起笔来,尽量把这个“可”字写的好些。

  李自成现在就是可以团结的力量。

  顾泽明写好了:“拿去。”

  潘才拿了这信,领人飞速递到李明睿府上。

  李明睿得了这信,看着面前这红唇皓齿,目秀眉清的男子道:“如此,使者也该安心了吧。”

  那李自成的使者看了,拱手道:“那我就等这朝廷的诏书了。”

  李明睿举起酒杯来,与使者对饮了一口。

  他吩咐仆人道:“把薛使者安排到天青客栈歇息。”

  门下仆人就领着这薛使者去了天青客栈。

  李府仆人见了客栈的掌柜道:“我家阁老的朋友,好生招待。”

  掌柜:“明白。”

  因这薛使者肚子饿,所以要了一些酒菜。

  那掌柜也招待的殷勤。

  那柳大郎和贾二郎此时觉得肚子饿,下了楼,问掌柜要吃的。

  那展柜的问道:“客官要些什么?”

  贾二郎道:“有牛肉吗?”

  展柜的本来想说有,但看李阁老的朋友在这里,也便说:“没有。”

  那贾二郎闻言叹了一口气“好没意思。”柳大郎道:“如此,狗肉有吗?”

  展柜道:“这却有。”

  柳大郎:“取一只来,要些蒜泥。”

  “一只也有,只怕二位吃不完。”掌柜好言道。

  “钱又不少了你,只管拿了来。”贾二郎道,掌柜看这人不是个好相于的,但他这个生意人,讲的是来八面财,从来不跟钱过不去,受了银两,安排伙计做了一顿熟狗肉,搭了些蒜泥,送了过来。

  柳大郎和贾二郎又要了些酒来迟,一时间未免大呼小叫,这薛使者有些受不了,急着对掌柜道:“给我安排的房间呢?”

  那贾二郎以为这人嫌弃他们,顿时自尊心发作,放下手中狗肉,指道:“你什么意思?”

  薛使者回首道:“你这个样子,如此粗鲁,让人如何吃...这不是贾二哥吗?”

  那贾二郎和柳大郎一起道:“三弟,过来吃,过来吃,方才没有认出来,得罪了。”原来他们三人旧日就认识,约在一起富贵,不料这薛三郎后来骰了闯王,现在被派来做使者。

  这展柜原先已经偷偷叫了护院的,免得这三人大打出手,现在一看这三人如此,顿觉心安。

  这薛三郎绝口不提现在的身份,与柳大郎和贾二郎两人说起从前的故事。

  提起往日那大刀快马,大口喝酒的岁月,让这三人不免落泪。

  现在的生活是如此的艰难。

  其实往日也常是琐碎和不愉快,但岁月的挑选,已经让过去的甜如蜜,连苦也都让人留恋。

  因为薛三郎说自己没有几天就要走了,所以柳大郎和贾二郎决定再迟几天动手,不能连累兄弟。

  第二日,三人一起出游,正看到顾泽明骑马游街。

  顾泽明为了稳定人心,所以不顾大夫的反对,一定要骑马走一下,让别人看到他身体还是不错的。

  贾二郎道:“他昨日不是还吐血吗,好的这样快?”

  “二弟糊涂,你知道他的呼吸短浅,这是强撑着。”

  薛三郎看着柳大郎,他倒是听不出来,觉得顾泽明的身体确实恢复了。

  三人随后也不再谈,在这北京走走看看,他们原本就是在北京相结实的,不一会儿薛三郎先行告辞,要回客栈休息。

  柳大郎和贾二郎感慨:“这三弟还真是神秘。”随后二人又去刑部街踩点。

  骑着高头大马的顾泽明尽量要使自己显得精神,包括但不限于化妆,他现在的脸这红润有气色,靠得就是一股精气神加上妆容。

  人毕竟还是视觉动物。

  顾泽明骑着马,看到前面有一个穿着白色背心,骨骼精壮的中年男子手拿扫桌扫大街,待顾泽明近了,那男子停下手中工作,右手行礼,顾泽明笑了问身边的魏熟道:“此人是谁?”

  “此人叫做刘江,从前在北京城也是个黑白通吃的人物,现在接收改造,很积极。”魏熟介绍。

  顾泽明眼看这刘江,心想:黄金荣?

  有点意思。

  策马往德胜门去,巡视一番,随后乘轿子回府邸去。

  在家吃了药,待药味散去后,顾泽明对潘才道:“把那个清军的使者给我叫来。”

  罗本托着一个锦盒来到顾泽明的府邸。

  顾泽明坐在塌上,看着眼前这个细皮嫩肉的清军使者:“请坐。”

  罗本坐了,就听顾泽明道:“听说你们想要议和?”

  罗本把锦盒放下,拱手道:“正是。”

  “可是粮草不济?”

  “非也。”

  “可是国中有动摇?”

  “非也。”

  顾泽明笑了起来:“如此,那是为何?”

  罗本:“范大人吩咐的要议和。”

  顾泽明:“难道你们是范大人说了算?”

  罗本:“不是,是摄政王说的。”

  顾泽明了然:“你们的摄政王和你们的太后进来还好吧。”

  ……

  这有什么关系啊?

  眼看罗本两眼茫然,顾泽明笑道:“就是听说有这桩事情,所以来问问问。”

  罗本讪笑了一下,他哪儿见过这样的场面。

  顾泽明道:“把你们的书信拿来我看看。”

  罗本递了上去。

  顾泽明看了,也无非是一个二十一条,笑道:“这是谁写的?”

  罗本道:“范大人。”

  顾泽明怒道:“那你们的摄政王干什么!吃白饭吗?”

  罗本急道:“摄政王他不吃白饭。”

  “哦,那他干什么呢?”

  “他和太后…”罗本这时反应没过来,脱口而出。

  “领教!”顾泽明拱手道。

  罗本此刻情急万分,又听顾泽明问:“那锦盒是什么?”

  罗本将锦盒递了上去。

  顾泽明看了,斜眼道:“你们范大人这么喜欢女人衣服?”

  罗本:“范大人不喜欢。”

  “那是你喜欢?”

  “这倒不是,妈妈向来说干我们这一行得穿花哨些…”罗本笑着说起了从前。

  良久,罗本才察觉顾泽明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罗本错愕道:“我本是男儿郎,不…不是女娇娥…”

  顾泽明道:“使者糊涂了,你们范大人的条件我是万万不能答应,如此,我写一封信,你交回去。”

  罗本见顾泽明写一封信,接了出去。

  于门口处,突然听到顾泽明的声音:“大顺的使者来了没有?”

  还想听,忽然见顾府里面的一个精瘦的人骂看门的人道:“怎么使者没走的消息,不说一声,真个是该死。”

  罗本被那男仆人用眼神盯走了,直接出了门前,来到通州拜见多尔衮。

  多尔衮问:“情况如何?”

  罗本道:“气色很不错,没有事情。”

  多尔衮顿时失望,罗本又道:“不过我见李自成的使者进京了。”

  “啊。”多尔衮一惊,但李自成也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只是叫范文程派人打探动静,他看到罗本手里有信,罗本旋即将信递过去。

  多尔衮看了这信的内容:

  犹记当年草上飞,殷勤素手织成衣。

  而今声望满天下,忍看庄妃锁壸闱?

  想起大玉儿,他是欲哭无泪,那天夕阳下的奔跑,是他逝去的青春。

  多尔衮丢下范文程,自己伤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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