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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矿山英雄会

  蓝蓝的天空,蓝蓝的水!烂烂的破短袖,喷臭的帆布鞋!

  大明崇祯七年五月二十,“夜”!

  江南江浙省、松江府、东山县、XX海港,一条老旧的福式商船外面趴着一名男子,抓着缆绳就往上面爬!

  该死的徐小波!该死的马尚,说好了明日等我,说好了要带你们发达!

  没有诚信!说好了的事情怎么滴一转眼就跑了?还上了船。莫非以为老子没文化?不成“,老子刚找到目标,这才第一步就失败,不可能!

  徐二!你去给那些“猪猡送点吃的”,快开船了,等下船动了再吃,又得吐船上了!

  你怎么不去?老子要睡觉!

  赵管事的叫我来的,要不我去告诉他老人家,你要睡觉?

  别!别!我去还不成?说完从前面提了一桶带着明显馊味的“浓粥”!往船舱走去,嘴里咕哝着,现在吃,不一样吐船上?因为提着一桶“食物”,走在船板上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丝毫没有注意身后有一大汉借着夜色跟在后面!

  待此人进去船舱,如给猪进食一般,直接将桶从一条大一点的缝隙递进去以后,便赶忙跑了出来!大汉便顺势钻了进去,嘴里还埋汰着,里面什么妖魔鬼怪,吓成这样!

  呕!馊味、汗臭味、鱼腥味、XX便的味道混合而成,扑面而来,直接快将大汉熏死过去!

  大汉捂住鼻子,走进这艘商贸大福船装货物、食物的地方,俩个如同监狱的囚牢代替了本该存在的货物,大汉一眼望去便见到熟人!

  徐小波”,你这狗娘养的,原来是被抓进来了!

  监狱中正在吃东西的一汉子陡然一怔,转头看见大汉,!

  哇...啊啊!李大哥你可来了,我就知道你寻得到我们!俺这条裤子都快扯光了,仔细一看,原来这名叫徐小波的汉子上身破破烂烂。

  该死的!小点声“嚎”,等着!我这便来开锁!

  不好船动了!

  大哥船动了!

  老子知道,大汉心中一片悲凉!

  大海、走私人口大破船、破监狱、老子怕不是要跟非洲兄弟一般,做一回“黄奴”?

  ...............

  ...............

  天皇皇、地荒荒、世间无食人慌慌!上灾荒、下流亡、官贼过道多死伤!“叮当”“叮当”

  话说崇祯七年九月,帝国南方,广东省琼州府、昌化县城、以南昌江镇,乌阳炙烤着青松大地,产生阵阵热浪残影,而一座黑山下面许多黝黑的汉子,正在手拿竹锤敲击着坚石。这里是矿山,昌江镇旁边蛮荒之地,石碌山”!

  树木茵茵,如遮天之布,乌阳不能落下。乱石嶙峋,如尖刀利剑,赤足如何能踩!此时此地正是饭点之时,只见一群人敲打铜锣,尖声喝骂,正是那驻守此地军官从各地挑选的“村中恶霸”充当监工之事!平日里便不好相与,如今又得军官撑腰,便都如同那村口恶犬,让人惧怕厌弃!

  铜锣声响彻山间,只见个山谷之间一个一个的人都从洞中出来,衣衫褴褛,长的短的烂布粗草绑在手臂上形成保护,脚上皆有自做的软藤鞋,能有效的使自己的脚不被尖石划伤。众人言语沉默少言,显然一天的劳作榨干了这些村汗的精力!

  这边恶监叫骂,旷工苦楚!而远处迎风风阴凉的山坳之间也是人影伫立,几人斜躺,几人依靠,余下者皆是相互笑骂,身边果实酒肉,无一不少,而刀、枪、棍棒散落一旁,崭新的鸳鸯袍脱在一边。而众人之上一巨石之下一肥壮男子,少须短眉,神色狠厉,却不是本地军官,要问是谁,正是那儋州知州左全智”亲戚。千户石元”亲点总旗官左飞”!

  “麻麻批,快恰饭了还不快点搞?想娘们的劲呢”日间完不成官老爷们定的量,又要老子陪你们做夜工?只见一竖目尖嘴的狠戾汉带着几人子站在大石上对那些走得慢的矿工们叫骂,手中的监棍、藤鞭不时落下,而惨叫声不绝。

  “哎,麻三哥,痲三哥!累哒您嘞!您老站得累了,打得累了,且歇一歇。这事我们省得,省得嘞!但请三哥帮给那些将军们说哒说哒。今日下餐给小人们的“黄粥”能否多分一碗,小人们定会加紧干!但吃得多一些,力气也会多些不是?痲三哥仁义,劳烦开开进口罢,这一天实在吃不饱,矿工中一人供着开裂的双手哀声求道;

  哟豁:王名乐,你们王家墩子的后生崽子胃口还挺大!行,今日你麻爷做主了,就给你一人多一碗“黄屎”粥,怎样?

  这外面什么世道不晓得哩?当今皇爷爷可是又加了甚么“剿响”,本地多少村子里的后生来爷爷这里讨食,吃粥的也多得紧呢!现在粮食多精贵可不晓得?就你等吃的这黄粮(陈年旧粮)现在可都金贵的很呐...怕是让你吃了那菩萨泥,肚子撑个滚而圆,再来跟爷爷说道说道?

  是哩.是哩,三爷消消气,小人也就是那么一说。莫累坏了身子,等会肯定抓紧干,不会误了三爷的时间!三爷且去休息,这里有小人在,定不会耽误事!

  也好,三爷也有点乏了,王名乐,三爷晓得你在你们王家墩子后生里威望大,你可千万莫要生事,到时候三爷的哨棒可是不留情的!

  “吃粥了”“吃粥了”一块稍微平坦一点的地面上一名高瘦的汉子吆喝了俩次,短暂而急促!见王名乐与痲三交缠半天,便一时不忍,往旁边唾了一口痰道;

  痲三”见状恨恨的瞪了一眼此人,但却没有多说!

  待王名乐过来,此人直接轻声说道;你跟他说个耍子?有何用处,自是官兵狗腿子,哪会管我们的好歹?

  那倒也是,但我看那些瘦弱的同乡又正被被痲三鞭打,心中哪里不忍!真他娘西皮的,要不是家中人多,吃食不够,谁他娘的愿意来这里。赵老哥,你自小便比我有主张,可有好的法子?

  能有何法子,如今官府说又要加响!不来这里做工吃食,家中粮食能养活几人!来,先吃粥吧,我给你打过来了!

  还是大运哥对我好!

  吃食还是老旧,红的黄的熬成粥,野菜,树根炖成一摊糊糊,属实好看,花花绿绿,但是绝无半点油星。但矿工人们绝对不敢说出半点不满,一般是刚刚盛满,便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塞,丝毫不顾及烫与不烫,绝无半点浪费,仿佛是天大的恩赐!

  快点;前面就有得吃。你们这些憨货,这也是贵人们慈悲,给你们一个活计,只要你们好好干,挖矿砸石便有良米膏粥享用!

  赵大运、王名乐刚将碗中稀粥吃干净!正待休息一番便要去山中砍柴!

  只见远处一大群人在官兵推推嚷嚷下走来,吃粥这边的矿工们只是抬头一看,便低下脑袋继续吃粥,似乎手中的空碗还未舔食干净。

  咦:又来了人,怕不是许家寨做工的今日到了?听说来了一百多汉子,全村能动的男丁都来了。赵大运说道;

  可不是”,这世道,谁家日子好过呢?咱们什么都不算,泥腿子啊!地里都刨不出食来了,过来吃糟糠!

  话说完,活还是得干,这俩人刚吃完就被一直盯着的痲三赶去捡材,做明日烧石准备。痲三吩咐完,看了看远处山坳,一名小旗样式的汉子朝他点了点头,于是便屁颠屁颠的往新人那边走去。

  唉!唉!各位兵爷一路辛苦了,这些人就交给小的安排了吧,老爷们有什么交代的还请告知咱,小的怕耽误兵爷们的事!

  痲三儿,可是越来越懂事了哈!众军士都是笑着调侃。也没什么可注意的,这里百四十个人,八十本地人,其余的有北方佬二十三人,外海渔民三十六人“还是”三十七人来着?可得注意!除了本地人,其他的人都是官老爷送过来的长工”可懂?要是出了差错,爷”几个就得拿你先开刷一番了。

  晓得,晓得''定不会让爷失望...痲三赶紧应道;自领众人过去干活做工,威吓、鞭打慢者自是定律。众人多是有所畏惧躲避,亦有怒目而视者,但也不敢反抗,唯有一人目光闪烁,似是期待!

  是夜,刚至戌时左右,矿人们难得的闲暇时分!

  而矿山往东八百余米,一个外狭内大的山洞里,正是安置矿工们俩个的休息之地之一,赵大运和王名乐正是分在此处,而今天刚来的有一部分也分在此处,一时间新来的与旧在的,北方的与南方的,相互盯梢戒备,随即又互相用大明官话交流!

  卯时,就得出工,若是慢了,可得小心,那些监工可不好相与!

  平日里皆是黄米野菜,汤清量少,只产的白石多时(银矿石),才可能有粘稠白粥’

  当兵的基本不管你,因为有“痲三”一伙,他们也乐得清闲!

  对!小心痲三,这人心黑着呢,还是老乡,这里好多人还差他好些钱,听说回家连田亩都要当给他!

  赵大运、王名乐作为洞中原来领头人,自是向刚来的众人认真告诫此地行情,端是俩名热心肠!

  唉!哪里都一样,当初来之时说是活计虽苦,但饭时管够,月月还有一俩银!某便知道,这世道哪里还有这等好事!只见新来众人一大汉生得精壮,满脸络腮胡须如铁钉负面,双手老茧新茧无数,中等身材,为众人之首,此时却言语悲切,形色低落!拱手而言;我等现在只求腹中有得吃就成!总比被抓了“夫子”要强!

  听你这么一说,莫不是你们北方真的乱了?

  乱咯!乱咯!真真是天崩地裂!

  唉,去岁之初,朝廷又加派剿响’、练响家里实在无米粮果腹,我们几位同乡便商量着自河南前往湖广当槽工,得些卑微工钱,养家糊口不谈!

  又到了八月份听说老家大乱,心里面实在担忧,只听闻流贼杀过来了,官兵也杀过来了。

  苦啊!苦啊!老娘都没能去接,只怕各家亲眷都难以生免,听说流贼游又往湖广来了,官兵又到处抓夫子,我们这些只能先往南乞食!留下一批人在荆州等待,看有无家眷幸存,到时候有我们在南方先混个吃食,若有侥幸逃生的亲眷好友过来也不于‘饿死’!

  都是世道可怜人!官兵?那不是......

  哼!都一路人,比那些山大王还要可怕。在他们手里就没有幸存的,我们逃到浙江,听说还在到处搜查刚到的河南、陕西汉,要全部抓去做官兵,继续跟流贼打战,北方官兵什么德行,我们老早就晓得了,实在不愿从军害了自家百姓,便听得有人寻矿工,包吃食,便过来了,不想一上船才告知是来琼州,一时大感世事无常,如今那家中若有幸存亲眷又如何能寻得到我等!

  是哩!那你们都是何地的呢?莫非都是同乡同族!

  也不尽是,却也形同兄弟!

  我叫王进堂,还未请教兄弟大名!

  这些皆是在下的落难兄弟,同乡同伴。王大伟,张定先,张定前,张青三兄弟,还有文秀清,文三变,张猛子都是河南“南阳府“的。另外李学武,李学文他们九人是河南“汝宁府“人士,还有湖广的吴氏三兄弟,吴二,吴三,吴四,除却他们大兄吴大留在荆州,因与我们相熟相知便跟我等商量一起南下乞活!一路随漕运到达浙江,又被漕运小小吏叫来琼州府!

  短短半年光景,却是万里翻腾,在下与众兄弟直感世道无常!只见王进堂一一介绍身边众人,众人也纷纷拱手作礼,一群人皆是生的精壮,个个不同凡响,难怪能走南闯北,更被那四处官兵盯上,想要抓捕成为夫子!

  赵大运身后众人一阵唏嘘...“是哩.是哩

  大名愧不敢当,我名赵大运,旁左是我旁村王名乐,其余也是山村良民罢,也是如诸位一般被剿响”练响”辽响”所逼,来此地喝一碗稀粥剩饭之人!

  这南方何时加派了甚么剿响?众人皆是说起自家伤苦往事,突然角落里一个大汉朗声用蹩脚的大明南京官话问道,身后是诸多呐呐不敢言的外海渔户:自大明皇帝剿匪以来,南方未受波及,自是只有辽响一说,你等莫不是被诓骗了罢!

  .................兄台是何人,为何如此一说,可是真假?赵大运闻言问急问道:

  只见说话之人缓缓起身,但见其身至明尺五尺半有余(明一尺为33厘米,所以身高178),身材魁梧高大,国字脸,浓眉竖鼻,双眼丹凤狭长,显得威武至极,满面灰尘,满脸正色,双手做抱拳状。言语说的怪里怪气,仔细观察,又见其衣裤皆无袖,头顶满发又显短,端是个还俗和尚样貌!

  我...某名李书屺!自湖广人氏,因缘际合,几个月前得身后渔户兄弟所救!后来听闻他们被官府所拿,便想着追来相救,不料刚上得船来,商船便已经启动,直奔这琼州而来!至于赵兄弟所问之事,某所说,具是双耳所闻,不敢胡言!

  这位李兄弟所说甚是,我等自北而来,也从未听说这南方诸省也有剿响、练响之说!

  ..................真真是该死的官吏!王名乐恨恨骂道:

  自然是该死,但咱们又能如何!王兄弟还是忍着罢,这位兄台,莫不是哪座寺庙中的高人?赵大运问道;

  李书屺又微微拱手:好汉自然是谨慎,听你等说话,似是这琼州本地人。为人着实实诚,真是这大明难得的好汉子?而我又哪里敢说大师,就一个无家可归到处晃悠的野人罢了,只愿提三尺青锋斩尽人间不平罢!

  哈哈,大师倒是真豁达谦虚,问得故人遇难,万里长渡大海,可谓是义薄云天了。河南汉张定先说道,

  这位兄弟见笑,短毛汉子继续拱手,哪里又是豁达,都是泥腿子罢了。都只是为了一口吃的而已!“咱们”都是一样,是这天下的可怜人呀!

  眼下这天地大乱,不知何处生存。正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兵灾人祸抵不住。都难呀,难呀!李书屺声音突然变得悲呛,直指这压抑的世道,引发众人共鸣!

  是哩,是哩,我等世代为农,田亩确越种越少。官老爷将赋税提了一回又一回,是真是假,糊弄我等!听说靠近县城的五甲村已然开始卖女存命。真是个天杀的世道!

  没错,吾自北方,年年大寒大旱,地里一粒粮食也不长,我也谁都不怪,只怪自己命不好”逼得我们大家伙背景离乡去荆州当纤夫,却又听说又要加甚么剿饷,练响”这老天爷啊,就是希望我们不得好死啊!

  阿弥陀佛;菠萝菠萝蜜!突然李书屺转悲为怒,一声低吒,打了个假佛号念到,天地不仁,官兵不予。自当抹净不平,提刀执斧,破灭乾坤,才当为好汉子!

  禁言,禁言,兄台莫要自误害了我等!王名乐惊讶的说到:”余者也都望着这个野和尚,不知所措!

  哼,这位兄弟,这世道可不会是说我等不说话就会有人可怜我等平民,我等就算是忍气吞声一辈子,到头来不也是让子子孙孙为这世道所欺辱,被这世间的强人当做贱民?我们这样的人就天生该如此的吗?你我世代供奉朝廷天家,如今可是落下了甚么好?天家无能,天下“苦三响”已久,再不行事,当如那圈中猪狗一般,任人压榨宰杀了罢!

  那和尚你说我等能有何法子,祖祖辈辈皆如此。难不成....难不成..?赵大运低声咆哮!

  赵兄苦处,李某也深知,但这世道早就要天翻地覆了,如今北地已经群雄并起,必然是末世开端。朝廷早已经无能为力,北有鞑靼窥视,东有女真立国劫掠九边。

  这南方又如何会有安生,如这琼州外府,已然公然收取三响,不是也将民不聊生?况且海盗横行,官府毫无作为者,不知凡几!

  而静默不能者,必然如同那北地皑皑白骨一般。何不团结一致,闹他个天翻地覆,将来不管是招安还是新皇而立都可以待价而沽,甚至谋个公侯万代。岂不是好过喝着这糟糠般的米食?难不成将来再卖儿卖女,就光宗耀祖了?

  沉默.........这是个疯子!以矿奴之身居然敢谋取公侯万代!

  娘希匹,你这哪里来的灾星,却正是对我文三变的胃口,倒被你说得心动!

  日个鬼佬,王明名低骂一声,双眼通红!李大哥说得不错,赵哥,咱们该如何?

  李书屺见状”正色道,诸位心中可又顾忌?

  李兄弟所言自是道理,但咱们这手无寸铁,心无点墨,如何能反?这四周官兵刀剑俱全,还有那麻三等人也是不好善与,怕是难以成事!

  王兄弟所说是正理,自古民不与官斗,就算咱们千难万难杀了这里的官兵,这昌化县城四周五个百户所,儋州整个千户所又如何能饶了我等?我看李兄不是简单之辈,若是能说个章法,咱们另当别说,若是没个章法,咱们就当李兄弟今日是胡言乱语,且自下山去吧,我等定不告发,只当不曾相见!

  赵兄、王兄所言自是老成之言,但这大明卫所实在不堪,李某观之皆是那色外内渣的货色,而且同李某而来的许家兄弟我也有所交谈,这些黎族汉子亦是对官府恨之已久,我等若是斩尽官兵,他们必受牵连,自然难以置身事外!

  而王兄所言差矣,官兵虽有,不过寥寥三十余人,痲三虽厉,不过三十杂鱼,今日我等此处便有二百余众,突然起事,官军不备,便可斩杀一半,再以俩百对三十,焉有不胜之道理?

  再以这石碌山诸多好汉,急袭昌江百户所,大明卫所糜烂,官兵绝无满员而言,咱们以众博寡定能胜之!再杀所有军官,开仓放粮,秤杆分银,那些军户据我所知,世代被压迫,当必定随我等起事!

  况且这琼州岛四面环海,亦有海路通四方,就算是事后不敌大量官兵,也可化为海商(海盗)。亦好过这般窝囊不是?

  ....................(沉默)!

  你等成又不成,做又不做,莫不是要欺瞒了自个不是?亦或者是想拿老子的头去换俩个赏钱不是(心中亦慌)?

  众人看着中间的大汉,只见他义正言辞,不苟言笑,侃侃而谈,却又似真诚流露,不免皆是有所信服,但此事突发奇然,早就超出众人常识,又哪里敢轻易认同,俩伙人皆是看向王进堂与赵大运!

  和尚:若是干了那自然是听你所言,那你说该何日行事,具体当如何?赵、王俩人见状倒也不含糊!显然也是果决之人。

  假和尚微微一笑:对嘛!咱们天南地北好汉齐聚,哪里能婆婆妈妈!说完看向洞口,众人跟着望去,只见洞口已有俩人蹲在暗处多时,一人见李书屺望来,稍稍点头,示意无碍!众人这才知道,李书屺早已安排渔民看住洞口,一时想起刚才之事若是被痲三等人听去,一时不由大汗淋漓,对李书屺不免更添一丝信服!

  稍许…野和尚与北方数人本地数人开始商议,自古富贵险种求,夜长梦短,择日远不如撞日!就在明日,至于细处且听我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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