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将军,杂症堂的掌柜确实是张开清!”白良驹返回到哈子营巡防处对左锋说道。
“人呢?给我带上来!”左锋一听是张开清,心想,这小子上次让他溜了,不然早就结果了他,可他现在还是落到我的手上,这次看你往哪跑!
“带不上来了,人死了!”白良驹低着头说道。
“什么?死了?”左锋一听说张开清死了,当时有点弄不明白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白良驹面前冷静地问到:“怎么回事,是谁杀了他?你?”
“不、不、不,不是我杀的!”白良驹立忙给予否认。
接着白良驹把刚才发生的情况从头至尾跟左锋说了一遍。
左锋听完白良驹这番话之后,立即深思起来,心想,这个杀张开清的人是谁呢?为什么要杀他?难道这个张开清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他的背后牵扯到什么人的利益?想到这,左锋立即转身才白充驹说:
“你马上回到张开清住处仔细搜查,看看有没什么发现,或者能否找出杀害他的蛛丝马迹!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而且事关重大,去,快去!”
左锋知道此事不是一般的暗杀,很可能牵涉到一场更大的阴谋。
白良驹刚走,巴布木来了。
“报告将军,稗草已经成功救治了宫女,成郎中简直是太神奇了,她就是我们草原上的天山公主,香体药王!”巴布木提到稗草就显得异常兴奋。
巴布木是草原巴彦达儿部落人,他所说的天山公主也是他们部落的信仰,认为天山公主是他们部落的药神,每年的开春时节他们都要举行祭拜仪式。
“成朗中呢,她们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左锋听说稗草成功救治了这些遭受瘴气之苦的宫女,心里面既高兴又激动,他心想,这次一定要带稗草去见她的妈妈左格云琪。这孩子进宫好几天了,还没有去拜见她的妈妈,不过这也不好怪她,她也挺累的,忙的没停。
左锋想到这,倒也替这个外孙女抱起屈来了。
“稗草我来的时候一帮宫女正拉着她的手难舍难分呢!这成郎中啊,已经成为她们心目中的神了!你是没看到当时那场景啊,就差没给成郎中跪下磕头了!”巴布木说起稗草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哦,这都有一会了,怎么还不来呢?”左锋在巡防营里见稗草和桂芝还没有来,显得有点焦躁不安。
“报告将军,我们刚才去张开清住处搜索,其他没发现什么,发现了这张图!”说完白良驹将一张羊皮制成的图案递到左锋的手中。
左锋接到这张图之后,左看右看却怎么也看不懂,上面会是蒙文写的,上半部肯定是一张地图,下半部全是文字。左锋一看,正好巴布木站在身边,顺手一挥对巴布木说:“你来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巴布木正在想稗草的事,正在他想得入神的时候,突然听到左将军在叫他。
“诶,将军您叫我?”巴部木猛然醒来。
“你懂蒙文,你帮我看看,这是面写的是什么?”左锋说完将一张卷着的羊皮图递到巴布木的手中。
巴布大打开一看,这是一张用蒙文绘制的地图,下面的文字是对上面的位置的解释。
“报告将军,这是一张军事作战地图,上面详细地标出了漠北我军驻防位置,以及我军粮草仓库和补给行军路线!按理说这是绝密,这张图怎么可能在张开清那,而且全部用的是蒙文?”巴布木看完之后立即交给了左锋。
“你说什么?军事布防图?晋王目前正在漠北清剿叛匪,难怪两次突击均未成功,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啊!”左锋看着地图沉思起来。
“不好,稗草有危险!”左锋突然下意识地感到稗草会发生危险,于是立即大喊了一声。
稗草刚与哈子营的宫女们挥手告别,出了营门还没走多远,突然五六匹战马快速朝稗草和桂芝她们俩飞奔而来。
尘烟滚滚,战马嘶鸣,只见骑在马上的人个个身披黑袍,背插长刀、面戴黑纱。
“就是她,她就是药王!”话音未落,只见正在急驶的战马突然仰起前蹄,在原地打转。
稗草和桂芝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呆了,她们俩被骚动不安的匹紧紧围在中间,走也也不得,逃也逃不得。桂芝哪见过场景啊?吓得顿时大哭起来。
“桂芝,别怕,一会儿左将军他们肯定会来救咱们!”稗草在安慰桂芝的同时,自己也吓得够呛,她看见在眼前不停走动的战马,再看看骑在马上的一个个彪悍的黑衣人,他们每个人手上一把长长的马刀,寒光闪闪。
“拿下她!”随着其中的一个蒙面人一声令下。
还没等稗草反应过来,就见一个黑衣人抖动缰绳,那匹跨下的战马像闪电一样朝着稗草冲了过来。
稗草只觉得胳膊稍稍疼了一下,就被那个壮实的黑衣人拉上战马,稗草刚被掳走,同样一匹快马朝桂芝奔了过来,此时的桂芝已经吓得浑身瘫软,要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没怎么费劲,稗草和桂芝就被马上的两个黑衣人给掳走了。
“哦嗬、啪!”
那个领头的黑衣人打了一个响头,只见那一队战马裹袭着一缕尘土急驶而去。他们绕过哈子营之后,朝着远方的一片广袤森林奔去。
左锋得知这手上的这张羊皮卷是军事地图时,当时就意识到事情并没有想像有那么简单,更主要的是,近两天接连发生一些奇怪的事,尤其是张开清被人射杀,这里面一定有重大阴谋。想到这些他突然觉得稗草的危险。
“白将军、巴营官快带上人马随我去接应稗草,快!”说完,左锋出门飞身上马,紧拉缰绳。
“哦,咀咀”战马嘶鸣!左锋策马而去。
白良驹和巴布木快速带领一队人马跟随左锋出了巡防营。
巡防营离哈子营并不远,快马也不过几分钟的路程,可左锋自从出了营门就越来越觉得稗草凶多吉少,他不断地挥动马鞭,他跨下那匹枣红色的战马犹如闪电般冲了出去。
可当左锋赶到哈子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