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我的兄弟叫重八

13作死的胖辣嘛

我的兄弟叫重八 贫僧小道士 3009 2024-07-06 15:26

  又不知过了几天。

  重七有了一个新的伙伴。

  这个伙伴是个辣嘛,一身红袍,油头粉面,脑满肠肥,身形一动,身上的肉就上蹿下跳。他很傲娇,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经过一番用刑后,胖辣嘛烂泥一样躺在地上的污水里。

  用刑的并不是鬼具人,而是黑甲人。

  重七蜷缩在一旁观看了这一场酷刑。胖辣嘛不断的嚎叫,让他头皮发麻。

  这辣嘛也是挺有意思的。一开始不断叫嚣“你动我一下试试”。

  当真动起手来后,他又开始狂骂“腊鸡,别让我知道你们是谁,你们会后悔的”云云。

  到最后就开始不断喊“爷爷饶命”,直到现在成为了一堆烂肉,进气少出气多。

  重七很好奇这胖辣嘛为什么关到这,就问了黑甲人一嘴。

  黑甲人竟然告诉了他。

  大都城。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七月的时光,百花齐放,虫鸟争鸣。

  贵族少女们个个头顶罟罟冠,身着婚纱一样宽角的牛羊皮华服,她们踏青赏花,她们嬉水招蜂。

  她们的队伍是庞大的,有婢女拉着袍角,有奴隶端着珍馐美酒,还有护从挎刀开路跟随着。

  贵族的少年们,个个大环辫子,额前的那一小撮刘海,最是风情万种。他们个个锦袍华冠,他们有奴隶僧人前呼后拥,丫鬟随叫随到。

  都是好年纪,正是多情时。

  他们骑马射击,他们下河摸鱼。

  他们放浪形骸,他们无拘无束。

  他们共享美景,他们天为床地为被,与君共眠。

  但是他们过的很悲惨,他们不怕没文化,不怕放火,不怕天灾,不怕作恶,只怕辣嘛。

  胖辣嘛就叫胖辣嘛,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重名?怕什么,叫伯颜的有无数个,叫帖木儿的有无数个。为什么我不能叫。

  不好听?

  公哥罗古罗思监藏班藏卜(元帝师)这个好听吗?

  泰定帝丞相倒剌沙的儿子:泼皮术

  惠宗朝太尉:蛮子

  惠宗朝御史:丑的

  仁宗朝王爷:丑汉

  仁宗朝伶人:曹咬住

  所以说胖辣嘛很满足,在他看来名字没什么,叫铁木真不好听,也不妨碍铁木真的伟大。

  胖和尚带着一群小弟美女呼呼啦啦打北方而来。

  一贵族小姐带着一群大哥姐妹呼呼啦啦打南方而来。

  世界真是小,他们在护城河的护城桥上相遇了。

  都说邂逅是美丽的。然而他们的邂逅是残忍的。

  队伍庞大的确不好带,更不好错车。

  贵族小姐头顶高冠欲与天公试比高,她不信凭借自己的盛世容颜拿不下一个辣嘛。

  胖辣嘛头顶光芒四射,普世之光盛气凌人,他不信凭借自己博大的胸怀拿不下一个区区小贵族。

  僵持,时间久了,就会成为战争。

  胖辣嘛急眼了,宝光被污,如何能忍?拖着贵族小姐就是一顿打屁股。

  打完之后不解气,一脚又把贵族小姐踹到了河里,嘴上还骂骂咧咧,什么“皇帝不敢对我怎么样”“皇帝算老几”云云之类的……

  贵族小姐不服气啊,我家先辈可是为大元开疆拓土的大功臣啊,流过血,流过泪,就上书皇帝求个公平。结果,

  皇帝:诏释不问。

  贵族小姐气不过,花钱找到了鬼具人。

  于是胖辣嘛成了重七的狱友……

  重七很好奇鬼具人怎么有如此大的实力,连皇宫贵族都忌惮都避让的辣嘛,鬼具人怎么敢招惹。

  出于同理心的重七给死胖子安置了一块干净的区域,给他上了药。

  死胖子不仅没有一丝丝感激神色,还对他呼来喝去。

  重七也懒得跟个残次品废话,不过听到死胖子半夜里的呻吟声,重七心里特舒服……

  ……

  又是不知几天过去了,重七身上的伤痕渐渐结痂,身体又麻又痒,就像万蚁噬咬。重七硬是抗住了抓挠的冲动。

  死胖子倒是只受了一天皮肉之苦,这让重七心里很不平衡。

  牢饭时刻。

  死胖子挺着大肚子迈着八字步duangduang来到重七跟前。

  “人生苦短……”死胖子单手立于胸前,闭眼念诵,一脸陶醉与猥琐。

  讲完,胖子就伸出肥手抓向重七。

  重七浑身鸡皮疙瘩,一阵恶心。

  “嘭”重七一记过裆腿。

  死胖子弯下了腰,双手捂着裆,跳来跳去,脸上一片猪肝色。

  “还有这么恶心的吗?简直丧心病狂!”重七此刻内心简直恶心到家。

  死胖子跳着回到了自己的区域。

  “竖子,这是你的福音!”

  “腊鸡,你若顺我,待我出去之日即是你飞黄腾达之时。”

  “蝼蚁,你乐我也乐,何乐不为?”

  死胖子一边胡吃海塞一边进行着自己表演。

  重七不想跟这种恶心至极的家伙多费口舌。

  “再不闭嘴!”重七拿出一根烙铁,阴狠地看着死胖子的身体。

  死胖子立马闭上了嘴。只是那双猥琐的眼神总是瞥着重七。

  重七真想带走他,可他总觉得他没有权利去判决这个人的生死!

  可旧社会的阶级制度里,人命真的不值钱。

  重七一直提心吊胆的防范着,等到胖子传来呼噜声后,他才稍稍放松了紧绷的心。

  渐渐的,重七也熬不过睡意,闭上了眼睛。

  睡梦里,一阵冰凉让他突然醒来。

  死胖子正坐在重七腿上,一只大手拍着重七的脸,另一只正拉扯着他的衣服。

  重七惊得脊背发寒,一手打掉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的脏手,准备抽出事先藏好的烙铁。

  “我艹,不好,烙铁被拿走了!”重七大惊失色,脸色苍白起来。

  死胖子见重七醒来,双手死死掐住了重七的脖子,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

  “哈哈,给我去死吧,反正就是个贱人,不值钱的蝼蚁!”死胖子咬牙切齿。

  重七扑腾着双腿,脸上青筋暴起,双手用力掰着牢牢掐住自己的双手,可是呼吸越来越难,脸色越来越紫。

  人在最危急的时刻总是条件反射地去进入应激状态,只关注使自己进入危险的来源,而忘记转移规避风险的方法。

  还好短暂的混乱之后,重七不再去掰扯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

  他一只手拉住了死胖子的肩膀,尽量让死胖子身体下俯。

  另一只手握拳,使出荒洪之力照着死胖子俯下来的肥下巴就是一拳。

  “嗷”一嗓子,死胖子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下巴。

  重七趁机坐起身子,左手撑地。

  “砰砰砰”连续三拳狠狠砸在死胖子的后脑上。

  死胖子眼神涣散,朝着重七身上直挺挺倒过来。

  重七一把推开死胖子,抽出被压的双腿。

  “咳咳咳”重七喉咙发甜,疼痛难忍,连着咳嗽了起来。

  “差点被拱了,尼玛!”重七心有余悸,站起身来。

  他拿起了不远处的烙铁,慢慢向着死胖子走去。

  灯火安静的照着,重七的身影像个鬼魅。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