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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0章 背后的秘密

  回到后堂,正在拆阅那两封信件。

  余琛想着:“难道这两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特意派人过来通报的吗?“

  想着想着,他就拆开了信。

  一封来自古德土司联寨的秦长老,手下有个以驮马和毛驴为主的运输队伍。

  信里的内容很简单:

  秦长老说,这几天他在附近发现了一处山谷,那边是一片原始森林,里面有许多野兽出没,但是却是一块宝地。他们打算在那里建立起一座更加隐蔽且坚固的寨子,然后把周边的原始森林划为禁区。这些野兽也将被驱赶进去,但是在他们规划建造好之前,这些野兽毒虫将会攻击他们。希望能够给予建议、提供协助之类。

  另一封,就不一样了。

  血红的一个巴掌印!

  全须全尾、纹路清晰。纸笺上,独缺大拇指部位。

  余琛想起,纳特长老府丫头小玉身上就曾留有类似印记,当时已提取了样本。"三撮毛?你回一趟寨子。"

  "是!"三撮毛领命。

  "不用了。"自门外进来官身打扮的一人。

  补子图案里绣有授带鸟。

  "可是主簿大人回来了?"余琛问道。

  "这纳雍还有谁?我姓郑。"

  余琛淡然一笑,也不计较此人倨傲无礼,"郑大人,可是有线索?"

  主簿只是微拱手,连句称谓都没有。倒是自怀里掏出两方手帕。

  "下乡征粮时萧家屯的里长提供的……"

  门口有人通报,"县尊大人,捕头狂八及众衙役已从石阡返回。"

  余琛诧然,怎么一回事?

  主簿轻描淡写,"我让他们几个出去办点事。"

  "哦。"余琛装作不在意,边又大喝道,"升堂。"

  。

  “呔。堂下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小民黑佗,是本地的郎中。拙荆姬氏莫名失踪,久寻未果已近两日。“

  "汝何时发觉姬氏不见,前后事由详细禀来。"

  "四月二十二日丑时,小民出夜诊刚归来,就又听见有敲门声,虽然极度困乏只好起榻去看,不成想是大舅哥姬春。

  言其新纳小妾,腹痛甚是厉害。小民闻讯立刻前往,不料那妇人肚子肿胀如瓮,面色惨白。

  小民急忙查看其舌苔。居然呈点状绿斑,脉象更是滞弱,小民初步判断她中毒过深,开了一副药竭力稳住其心脉,吩咐妥加察看,最好录以纸笔,待晨兴施治。

  近寅时小民方才歇下。卯时内人姬氏起身说是下楼做饭。而等我起床后,便不见她踪影。只在楼下临街窗纸上发现两枚血红手印。"

  瘪五已将糊纸原样揭取。"大人,就是这。"嗯。黑佗回去若想起或者发现什么随时来报告。"余琛仔细察看窗户纸上的两枚血手印,"唤姬春前来问话。"

  捕头狂八飞身而出,不一会就把姬春带来了。

  姬春行礼,"小民姬春见过县尊大人。"

  "姬春,本县问话,你可得如实回答。"

  "是,大人。"

  "你妹姬氏失踪,你可知晓什么情况?姬氏与你妹夫黑佗,平素感情怎样?"余琛问道。

  "回县尊大人的话,妹夫黑佗平素对小妹甚好。"

  "嗯。"余琛应道,"既然如此,为何你妹妹姬氏,会突然失踪?"

  "回县尊大人的话,这是小民疏忽。"姬春跪地回答道。

  "快快道来。"

  "小妹曾数次言及,黑佗浸淫医药,早出晚归,俨然把小家当成了客栈。她郁郁寡欢的时候我也没能劝慰。县尊大人,小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寻的。"

  "嗯。"

  "小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

  "哦?何事?"

  "昨晚小民去喊黑佗瞧病,返回时遇到了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瞧装扮不似本地人。这个女子一袭白衣胜雪,戴顶斗篷,看不真切面容。大半夜的小民与黑佗不敢贸然靠近,所以就在远处观看,不知道她与此案有无关系。"

  "嗯?"余琛疑惑地看向姬春,"黑佗与你妹姬氏,他们两个从没有斗气吵架吗?"

  姬春像是在搜寻回想,"有那么两三次吧……不过很快就和好了。"

  "细细道来,不得遗漏。"余琛说。

  于是,姬春就把先前发生过的事详细叙述给余琛听。

  听完,余琛的表情很复杂。他沉默半响后说,"起身吧。"

  "谢大人。"

  "你先下去吧,随传随到,知道吗?。"

  "小民告退。"姬春行礼离去。

  余琛回到衙内后堂。桌旁坐下,想倒杯茶润润,却发现自桌上茶壶中倒出的是酒。

  这也太蹊跷了吧?

  好在有闻香的习惯,此刻竟也有所飘飘然。

  这茶喝不成,酒里有料,却也不便显露声色。

  往前头去时,壶里还是茶。难道说有人在自己茶水中下毒?

  "县尊大人,您找我。"

  余琛抬头望向门口,是捕头狂八。他看了眼狂八,又低下头看向案桌上的茶壶。

  "县尊大人,您在找什么?"狂八问道。

  "没事,我看你手里拿着一壶酒?"余琛转移话题,问道。

  "是啊,这是小的自己带来的好酒,尝尝鲜,喝了不仅可解疲劳,还可行气。"

  余琛接过,"你有心了。"

  "小民还要去巡逻,就不叨扰县尊大人。"狂八说。

  "好,你先下去吧。"

  等狂八走后,余琛把那壶酒也放在那桌。他又开始想瘪五了,某些东西还真是天生就注定了。

  他倒出来,嗅着酒香,。

  这酒确实比自己平日里饮的酒还要醇厚。

  孤独如斯。

  何人可诉。人鬼莫辨,这时可信者谁?

  不,他不该孤独。

  晚饭毕,他换上粗布衣裳,唤了三撮毛瘪五,走出县衙,向城西一处小巷子走去。

  小巷子中,一个青衫男子站在墙角边,读书人打扮,走来走去。

  "你俩轮流趴墙头,树影里盯住这人,注意不要惊扰。"余琛低声吩咐道,"我蹲守屋后边,若是出现另一名陌生人就赶紧一人过来禀报我,切忌别被发现。“

  "是。"三撮毛瘪五拱手道,"县尊大人多加小心。"嗯,现场蹲守的大人。

  余琛转身去了另个方向,树影斑驳里似有夜枭的啼叫。山风瑟瑟,忙紧紧衣裤。

  三两声犬吠。"嗳喛",又谁家娃子闹奶?

  这个时辰,应该已经没人在外头闲晃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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