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深刚到家,大壮便已把余深回来的消息告诉了李彤。李彤急忙向前院赶来,两人在半路遇见。
李彤上前一步抱住了余深,好一会儿,余深分开了妻子,笑着看着妻子道:“我身上太脏了,我先去洗洗。一会儿还得到皇宫去向皇上回复呢。回来在跟你聊。”说完轻轻地刮了一下李彤的小翘鼻,便去洗澡去了。
余深匆匆忙忙洗完澡,便向皇宫赶去。卫兵应是早已接到了命令,余深没受阻拦便径直来到了含元殿。
余深见到皇帝赵构端坐在龙椅上,便叩拜道:“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罪臣余深谢圣上隆恩!”
赵构见余深很是识趣,内心很是高兴。脸上却悔恨道:“北平侯快快请起!唉!北平侯不会怨恨朕关押你吧!朕这也是为了你好,朝堂上官员都弹劾你有反叛之心,朕一直相信北平侯是忠于我大宋的。因此那些奏折朕一直押着,相信朕把你管进了大牢,那些官员也不会再说些什么了。北平侯可明白朕的良苦用心啊?如果北平侯怨恨,朕也毫无怨言。”
余深立即有跪下惶恐道:“罪臣怎敢怨恨圣上!罪臣知道皇上都是为了罪臣,谢圣上的宠爱。”
赵构走下来扶起余深道:“北平侯快起身!我大宋就需要像北平侯这样一心为我大宋的官员啊!”
“岂敢!”
赵构也不打算与余深兜圈子了,直接说道:“北平侯,如今山东梁山有匪患盘踞,潢川县令被杀了三个。许多官员胆小如鼠,不敢前去。朕派官员前去,那人却以辞官为由拒绝。想到北平侯勇冠三军,应是不惧那些匪患。且潢川县离梁山很远,只是有个匪患杀了潢川县令,如今已逃入梁山。现在潢川已无危险,只是为了防止梁山匪患的蔓延,潢川需要北平侯担任啊!望北平侯莫要嫌弃官职小,北平侯只是挂个潢川县令的职位罢了。而且北平侯可以带上家人和你那五百亲卫。”
“岂敢!皇上的命令,这也是对臣的信任。臣领旨谢恩。”余深恭敬谢恩道。
“不知皇上要臣何时启程?”余深询问道。
赵构背着手回到龙椅上坐下,思考了片刻道:“北平侯刚刚出狱,在家休息两天便出发吧!”
“谢圣上体恤!”
“北平侯回去吧!”
“是”
余深向殿外退去,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余深在街上给儿子买了一串糖葫芦,走到半路又想到女儿思彤。又折了回去给女儿也买了一串,这才高高兴兴地回去。
到了家门口,余深便见到一个小身影正背着一个布袋子,不正是刚放学回来的儿子。余深立即跑上去,一下子抱起了儿子。余安受到惊吓有些反抗,但见到是很久未见的父亲,便立即笑了起来。余安见到父亲手上的糖葫芦立即一把抢了过来,咬了一颗。又要抢余深手上的另一糖葫芦。余深立即伸到了远处,笑着说道:“这是给你妹妹的,不能抢。”
余安一听是给妹妹的,惊讶地看着父亲道:“妹妹还不能吃这么硬这么大的食物呢?”
余深算了一下女儿的时间,又跟儿子的情况对比了一下。确实女儿应该是刚刚断奶。余深一脸尴尬地把另一串糖葫芦也递给了儿子,并尴尬道:“父亲忘记了!这一串也给你吧!”
余深把安儿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驮着安儿进了家门。余深对安儿询问道:“你的功课如何?”
余安听到,兴奋地说道:“我是我们班功课做的最好的,连夫子都经常夸赞我。今天又让同学向我学习呢?”
余深装作惊讶地样子道:“奥,是吗?安儿这么厉害!那父亲走时嘱咐你要每天早晨练习武艺可有松懈?”
余安一时脸色有晴转阴,不知该说些什么,连手上的糖葫芦也忘记吃了。见父亲盯着自己,只能低声道:“武艺有时会练一下,但现在以读书为重,等孩儿长大了,学业有所成时,再练习武艺。母亲也是赞同的。”似乎有了借口,到最后时,声音也大了起来。
余深哪里会不知道儿子的计谋。严厉道:“学业是很重要,但武艺却也同样不能荒废。安儿已经学习了很长时间了,想必也知道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道理。武艺更是如此。以后安儿就跟着父亲练武,耽误不了安儿多长时间的。只是每天早上起来早点练习一个时辰就可以了。”
余深说着便带着儿子到了后院。而余安则一脸地无奈,知道自己以后恐怕是没有好日子了。
余深把儿子放了下来,便让儿子去做功课了。自己则去看自己的宝贝女儿了。余深轻轻地推开了女儿房间的门,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女儿身边。见女儿睡得正香,嘴巴还一嘬一嘬地,样子甚是可爱。余深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女儿像妻子,很是喜爱,然后在女儿脸上亲了一口,便轻轻地关上房门离开了。
晚饭时余深给妻子说了皇上要自己前去潢川赴任的事。李彤听到后生气道:“皇上这是要夫君去送死啊!潢川县令连着被梁山那些匪徒杀了三人,别的官员都躲着。也怪不得皇上会把夫君放出来,原来打得是这注意。想要借匪徒的手杀了夫君。夫君到了潢川,手上没兵,而那梁山匪患已聚众数千,夫君该如何抵挡。而且我听人说那些梁山上的人都各个武艺高强,有擒龙伏虎之能。夫君也可以像那些官员一样,向皇上辞官。知道夫君一心为国,可是这样的皇上怎么值得夫君辅佐啊!”
余深没有说话,静静地给妻子夹了一口青菜。自己也吃起来饭。李彤见此,也知道自己劝说无用。便有对夫君说道:“你别打算把我们仍在家中,自己去赴任。”
余深开口道:“你也说了潢川危险,你们去了岂不是很危险。再说安儿还要上学,思彤还小。”
李彤道:“你既然知道还要去。别想着自己偷偷去,我要是发现你自己偷偷去了。那我就自己带着孩子去。路上那么危险,想必夫君也不会丢下我们吧!”
余深无奈,笑着看了看妻子,想着一会儿在好好教训妻子。
第二天,余深来到了迎客居,自己径直走上二楼。
岚掌柜向余深说道:“余公子可真是好久没来了。难道是在红鸾姑娘那温柔乡舍不得来我这寒舍了?”
余深笑着道:“怎会!岚掌柜风采依旧!只是我最近有些事,没得空。这不,今天一有空便来了。还是老样子!”
岚掌柜对着小二吩咐了几句,便准备转身离开。
余深立即叫住了青岚,对着青岚道:“岚掌柜何不坐下聊聊,现在还不到饭点,你也闲着无事。”
青岚看了余深一眼,便缓缓地坐下了。笑着看着余深道:“看来余公子并不是像嘴上说的那样,来看看我啊!倒像是有事求我啊!”
余深笑着说道:“主要是看看你,顺便问一些消息罢了!”
青岚说道:“问什么?说吧!”
余深也不客气,问道:“岚掌柜可知道关于梁山匪患的事?”
青岚看着余深道:“知道一些。听来我店里的一些江湖人士说梁山的首领叫什么晁错。一心想要当官,其他的不太清楚。不过我从一些小道消息听说梁山内部并不团结,都各有心思,不过他们中有许多武艺高强的如:花和尚鲁智深,豹子头林冲等。现在有许多江湖好汉都想要前往梁山,再过一些时间,梁山的实力恐怕更加强大。到时候恐怕朝堂都难以压制。”
青岚说完边看着余深忧心忡忡,正想说些什么。这时楼下却传来了争吵声,无奈,青岚只好向余深告罪,下去看看情况。
余深听着人们的讨论声,也都是关于梁山的最新情况。余深静静地听着。过了好久,余深才起身向岚掌柜告辞离开。
余深来到倚翠苑,看了看罗秀飘香的风情,还是进去了。
老妈妈之前一直都在想着北平侯呢!想着要是抱上了北平侯这只大腿,自己这倚翠苑看谁还敢撒野。可是后来听说,北平侯违抗皇命被关了起来,这才死心。没想到现在竟在自己的倚翠苑看到了北平侯。老妈妈转的飞快的脑子,那还不明白北平侯这是没事了。立即上前笑呵呵地说道:“可是很久没见侯爷了,今个有空了?”
余深也不与老妈妈闲扯,给了她十两银子,便向红鸾姑娘的房间走去。
老妈妈正看着银子,见余深已经走远,立即反应过来,连忙跑了上去给余深引路。
老妈妈关上门,向里面看了一眼,便笑着向楼下走去。
红鸾见好久没有出现的余深又来了。脸上不知有了笑意。余深隔着纱幔看着那曼妙的身姿,强压着悸动坐了下去。看着红鸾道:“今天听曲吧!”
“好的!”红鸾姑娘婉转动听的声音传来,让余深如沐春风。
余深跟着调子,右手食指点着桌面。一曲听罢,余深久久才从中醒来。余深丢下一袋银子,便转身离开了。
红鸾站在窗边看着余深远去的身影,绝美的脸上有些孤独又有些落寞。
李彤见余深在书房忙了一天,叫他吃饭也不吃。生气地跺了一下脚,把饭菜放在桌子上,气恼地离开了。
转眼余深一家便收拾好了行李,余深带着妻儿和五百亲卫,便踏上了前往潢川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