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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揭秘阴谋

太湖酒肆 扈跋 2327 2024-07-06 15:30

  十二条太湖酒肆的横幅广告被雍元一口气潇潇洒洒的吐露出来,字里行间犹如文曲星上身般洋洋洒洒,条条工整押韵简直完美至极。

  话音刚落,大堂之中若雨那满地行云流水方圆皆备的神来笔,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空无需旷的大字赫然立现…

  两人互相看后,连连称赞,各自退后了一步指着对方竖起了大拇指,两人几乎同时说道:

  “有才!”

  “好字!”

  此时的轻松气氛伴随着两人独到的默契被推送至最高点,俏皮诙谐的对话内容也在彼此脸上洋溢着甜蜜笑容,仿佛时间被定格一般,让人细细欣赏这对郎才女貌……

  雍元内心实则如磅礴江水去而又返,又如呼啸山林的飓风在脑子里摇摆不定般风起云涌。刹那间,这一切又归于风轻云淡。

  只见他从腰间取出一支湖笔,平铺宣纸于台岸,砚台舞墨于指尖,神情稍缓言语铿锵有力道:

  “还得劳烦若雨替相公为袁公书写一封书信算是回礼,书信墨染一事不如再问问袁公也好。不然相公始终心怀忐忑,惴惴不安。”

  若雨神色略有一丝惊慌,不过又马上表现出雍家小娘子的派头,依偎在雍元怀里,轻声细语道:

  “相公,袁公驻守锦州,与辽金女真生死搏斗,正值公务繁忙之际,相公何必让袁公再行分心呢?”

  雍元心如死灰,深深叹了一口长气,两行浊泪在眼眶里打转,蒙受欺瞒心中久久不能平复,怎曾想一向百依百顺的若雨,如今却要为心中阴谋横加阻拦,缓缓道:

  “若雨,你究竟是谁?”

  若雨似乎像是被这话吓的有些惊慌失措,从雍元怀里挣脱出来,看着剑眉星眸的眼前人,仰头伸手触碰着雍元的脸颊说道:

  “相公为何如此戏言?若雨就是若雨啊?!是相公十两纹银买回来的娘子啊,相公你这是怎么啦?想必是江边受了一些风寒,若雨去给相公煮一碗姜茶。”

  “站住!你究竟要欺瞒我到什么时候?”

  语气中夹杂着些气愤,眼前可人的人间尤物竟然是有目的性的向自己靠拢,每日同床共枕却不曾想是同床异梦!仿佛自己是那无情的木偶,丝丝线线都被别人掌控。

  已然对雍元入情七分的若雨眨巴眨巴梨花带雨的眼睛,她显然并不想让这本该平静的生活被打破,还一脸嘴硬的说道:

  “相公怕是对若雨有些什么误会吧?自从被相公买回住到雍宅,若雨并没有离开此门半步,莫不是相公在外受了什么委屈,跑回家里拿若雨撒气,若雨好委屈,呜呜呜…”

  “此时居然还在狡辩!汝父孙承宗现驻守高阳,如今也尚在人世,汝父深受魏忠贤提拔重用,把守军机重地。两人之间并未有积怨,何故说是汝父被魏所害?就算汝父被奸臣所害,提及时必会触景伤情梨花带雨,可汝似背诵一般言之凿凿,丝毫没有痛失家父的凄入肝脾,此举该当作何解释?!”

  “想当日相遇之时汝蓬头垢面满脸污秽,然而细细察之,手指芊芊并无老茧,焉能说明是务农一年乞讨逃荒至此?蓬头垢面怕也是掩人耳目罢了吧?汝怕袁公识得你的真容,遂故意为之吧!”

  “汝故意牵引,使得买下这座宅子恐怕也是另有所图吧?招贴刚出奴仆纷纷响应怕是早已演习排练过的吧?宅院里的奴仆只怕都是汝之耳目,观察我的言行举动!”

  “汝趁我不备故意弄脏袁公书信,怕是袁公当日未尝想起,突然想起后立马察觉想要提醒,却被汝提早拦截并有意侵染!怎奈你投机取巧,怎会背诵到关键部分又碰巧侵染关键部分?实则就是汝说谎!”

  “方才我故意试探,提笔书信与袁公,一向百依百顺的若雨怎会百般借口敷衍搪塞?”

  “前日清晨江边无故出现一位内官监的建筑高手,正值我修缮戏园,巧遇宫廷辞职的郭栋?未免太有些无巧不成书了吧?如何神通能调动皇宫之中工部监理为我修缮小小的太湖酒肆?”

  “我推门而入,向汝说明郭栋,汝竟然平淡如水未曾发问。原因有二:其一就是汝派人跟踪我之去向,一切心中已明,无需过问。其二,郭栋早就在汝计划安排之中!种种迹象甚是可疑,汝究竟是何许人?为何假冒孙承宗之女?又为何藏有目的对我步步紧逼?”

  雍元虽说有些腹黑,又贪财好色,可作为智商高与古人的新人类怎么会丧失基本的推理和自我防御?察觉危机四伏怎奈眼前这位绝佳美人的千般温顺,一时间被麻痹而已,仅靠推理推断未免又有些草率,在左右摇摆罢了。

  若雨面对头脑灵活心思缜密的雍元不觉有些后背发凉,种种迹象逐一指向自己,怕是有百口也难辩了。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神情恍惚,脸色阴晴不定,缓缓说道:

  “公子所说,句句正中要害,若雨无话可说,求公子赐死!”

  “哐当”一声,若雨扔出一把锋利的寒风匕首,雍元不禁诧异,这把尖锐锋利的匕首如若趁我不备直插自己胸膛,怕是如今坟头的草都长出半米了吧!可自己只是想弄清真相而已,何故要求被赐死呢?

  雍元木纳许久,俯下身来拾起丢落在地上的寒风匕首,与若雨四目相对,把匕首交付若雨手中,抚摸着若雨前额飘逸的乌黑碎发道:

  “汝若念得你我二人夫妻情份,就讲实情与我知晓,若汝有难言之隐,不必与我相告,用汝手中匕首,结束了我之性命自行回去交差吧!我会留一封遗书与袁公,自然不会难为你!我舍弃一切匆匆来此世上,并无一朋半友,唯独把你与袁公当做是此生挚爱,一位论作兄弟!一位论作结发妻!”

  言语朴实无华,却流露真情实感,字字句句都有情有义,悲鸣中让若雨深受感染,沉侵在愧疚中呜呜咽咽,深陷任务与真爱中摇摆不定,仿佛摧心剖肝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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