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微风吹来,张诚只觉得全身作痛,右手勉强撑起身子。
“我这是穿越了吗”?张诚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周围全是一片黑蒙蒙的夜色,草丛中不时响起一阵阵虫鸣,寒风吹过,身上却越发疼痛。
“看来还是夜晚”张诚直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四周环视之下,空旷无人。
“这帮娘希匹的叫兽,真会害人”张诚骂道“让我给你们穿越,不说给我个金手指,至少让我穿越到白天也行,好有个问路的去处。这下倒好,黑灯瞎火月黑风高的,老子不被狼吃了,就算烧高香啦!还谈什么拯救世界”
叹了口气,张诚道:“也罢,既来之则安之。上天既然让我来此乱世,就让我在这世间走一遭。”
正当时,远处的一声狼嚎有如罗刹之声一般,将张诚重重的吓到在地。
“看来此地不可久留”张诚从惊魂未定之中爬起身来。
谁知左脚刚迈出一步,右脚就被一团柔软之物绊倒在地。
“莫非?有鬼”张诚冷汗直流。
缓缓的转过身去,借着月色,张诚发现地上躺着一个身穿青衣长衫的俊俏书生,其头部受到重创,血已凝结成咖。用手一试,早已亡命久已。
仔细一看,张诚的冷汗却越发不止,原来这个书生竟与自己长的如此相似。
世间还有如此怪事?定了定神,张诚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得想个法子。
如今我初来乍到,人身地不熟,何不借这个书生的身外之物一用。
张诚对着书生拜啦拜道:“这位小哥,多有冒犯;我也不知道你是为何身亡于此。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既然上天让你我有缘在此相会;就请小哥将这身外之物让与小弟;小弟不胜感激”。
说罢,张诚将这书生的衣物全部扒下;往**一探,竟然发现一本身份文碟;细看之下,才发现此书生也叫张诚;为南直隶淮安府山阳县十里铺乡人。文碟中夹杂着一份路引,乃是秀才路引。
此真是天助我也,顾不得细看,张诚一股脑将衣物穿在身上;还别说,与那书生真是如同胞兄弟一般。
张诚将那书生草草掩埋,对着一拜道:“小弟相扰了,大哥放心去吧!”
经此一故后,东方鱼肚已白;张诚自寻了山路下山。
一路哼哼呵呵,想也走了几里路;却见前面有一位身挑干柴的樵夫正迎面走来。
张诚心想,何不问这老者一二,也好知道这世间的事故。张诚快步走过去,对着老人一拜道:“这位老伯,不知你要往何处去,小生有一事想向你打听一二;还请务念叨扰。”
谁知这老伯仿佛像奥特曼看小怪兽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诚;把张诚看的全身发毛。“莫非这老者有龙阳之好,惦记着我这英俊书生不成”。张诚在心中暗道“看来我得想办法脱身。”
对着老伯再一拜,张诚道:“既然老伯有难言之隐,小生就此告辞”
张诚刚要转身离去,老人却一把抓住张诚道:“张相公莫非得了失心疯不成,连老汉都不识了,你可知道你娘子找你找的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