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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无所有妇不离 长相厮只因命定

  常言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读书人似乎在许多时候真的没什么选择。

  但在大宋,读书人不当官也可以很舒服,经商就是能明显改善生活质量的职业之一。

  商人虽然在大宋是个不错的职业,但在其他朝代就常常被歧视、压制。

  为什么商人总会被压制?这就要从范蠡等人说起了,这些商人因经商有道,而家累万金,他们富可敌国,勾结豪强,可以与国君分庭抗礼,他们强大之后,自然是会影响皇权统治的。

  因此后世朝代常常会重视农业抑制商业,有些激进一些的朝代,甚至还会对商人特别苛刻。

  秦汉就常常将商人及其后代组成的族群迁往边疆甚至守陵。

  汉高祖甚至不让商人衣丝乘车,用重租税抑制。

  隋唐同样禁工商,商人甚至不能和当官的人比肩而立,同坐而食,着实是妥妥的下等人。

  而大宋则不一样,在大宋,甚至有士子借着到京师参加科考的机会,顺便做生意,也有农人弃农从商或者半耕半商的。

  大宋的有钱人,大多是用钱来放贷,投资仓库,或者租买船船来往兴贩的,没哪个人愿意去买黄金放在家里存放,可见商业文化气息浓重。

  若是这大宋百年以后不在辉煌,这些有钱人带着他的商业文化又能去哪里呢?咱们看看大宋那繁华的临安,此后经年流落何处,自不必多说。

  大家都知道传奇的故事必定有传奇的人物,可是这人物的一生总得有个头啊,于是在这大宋淳佑十年的二月初,大宋未来掌控者之一的隐帝王兰出生了。【详情见【大宋本纪:女帝王兰传】

  王兰的父亲和祖父原本在一个海边小镇里做盐商。

  王氏家族是有名的家族,也曾有过显赫过去,关于这一点,相信了解过历史的人都知道。

  靖康之耻时,王兰的祖上迁徙到南方,家里失去了大部分财产。

  祖父王淞把重建家族的任务交给了王兰的父亲王苏。

  王苏在经营杂货的同时,也是村民间的和事佬。

  王兰的母亲是大姓公孙氏之后,同时她也是一名技艺精湛的女红大家,和王苏不一样,此女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但……怪异的是,她并不是王苏的第一任娘子。

  王兰出生的时候体质很差,但这不影响她从母亲身上不知不觉学来的傲慢和贵气。

  如今,生得落落大方的王兰离家已经几年过去了……

  咸淳二年的十二月,在福州一个偏僻的村子里,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王兰和种茶人宋阙成了亲。

  双方父母都不在场,也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除了几个邻居的捧场外,很朴素的两个人,都觉得这样平平淡淡就很好。

  当时的王兰以为这辈子的苦难都在前半生已经受完了,接下来就是幸福的一生。

  成亲之时的王兰,感觉此时的自己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当自己看到宋阙脸上露出的憨笑时。

  从这个淳朴男人的眼里,自己似乎看到了两人的未来。

  她有时候想“是不是只要这样,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们的生活就会很安逸。”

  “到时候,我在家里做女红,他在田里种地,在养一大堆儿女,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当然……如果我们能养活这么多儿女的话。”

  然而命运多桀……

  也许是上天对他们私定终身的惩罚,成亲那天下午,他们从邻居手里借来做喜事的大水牛跑了!

  她吓坏了,心中万分难过“我们这么穷,怎么会有钱去赔人家呢,所以我们找啊找,找了整整一天,最终也没有找到那只牛,丈夫回来的时候大病了一场。”

  “穷人遇上一场大病会怎样?我不知道。”

  时间过去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宋阙总是昏迷不醒,王兰只能喂他吃些稀粥,两人的身体也越来越消瘦。

  她总是想“生病的为什么不是我,然后就让我什么都忘了吧,离开福州,离开大宋,离开这个世界,重新开始。”

  这个冬天很难过……非常难过…痛苦的经历让她心力憔悴“快过年了,家里总要吃点好的,特别是丈夫还在昏迷不醒,他就这样吊着,我感觉我也快要死了”

  随着时间过去,家里的吃食越来越少了……

  “王家妹子,你女红挺好的,我看你绣的东西能卖钱,不如去试试看”?

  王兰听出了说话的人是谁,她是住在隔壁的余大娘,平时故往两家关系也非常不错,虽然住在这一片的几户人家,都是从很远的地方搬过来的。

  “是啊,为什么不呢?我本就会这些的。”

  “在邻居余大姐的鼓励下,我在街头摆了一个摊,但结果出乎意料,一个新年我赚到了三百文,这些钱让我度过了那段艰苦的日子。”

  “我本是很聪明的,一下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这是新年到了,大家要添置新衣服了,所以自己的纺物才会这么好,后来我就常做些织绣,余大姐就会来收。”

  王兰母亲是个裁缝,父亲是个盐商,家里原本也是小富之家,可惜王家都是短命鬼,而亲戚更是吊门丧,实在是晦气的很,她的童年过得并不好。

  虽然和母亲相依为命,但王兰其实……是个野心勃勃之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长环境的原因,我大多时候是非常安静的,安静的可怕,即使有数百个人在我身边吵架,我都可以安安心心的做好自己的事。”

  “但有时候就会暴跳如雷,毫无征兆的突然发起脾气,无法控制自己。”

  日子还在继续,直到咸淳三年五月初的一天中午……

  “今天,丈夫休息了几个月居然奇迹般的转醒了,感谢老天爷,我的男人康复了!”

  王澜自夏宫穿越而来,他的意识恢复,眼睛快速转动,突然感觉自己的脸就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疼,正想坐起来,心口突然一闷,感觉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胸前。

  “官人~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王澜感觉身体被人不断地摇来摇去,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整个人身上挂了什么重物一样。

  王澜迷迷糊糊道:“你是?”

  王兰(字子珍)道:“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王澜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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