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肯局长听到阿塞尔的话,也不生气,坐回沙发上“那么,阿塞尔.维肯,请你吧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再重复一边。”
“没问题。”阿塞尔大咧咧的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昨天在宴会上,乌兰道尔男爵过来找我,说关于帕拉尼派人绑架我的事情,想要和解。我看周围人太多,就想找个安静些的位置,那个窗户离我们最近我就走到那去了。乌兰道尔男爵想让帕拉尼给我道歉来解决这件事,那我当然不能同意了,然后就发生了那件事嘛。”
“哦,没想到还牵扯出一件绑架案,关于阿塞尔.维肯所说的话,帕拉尼山野有什么要补充的嘛?”邓肯局长摸着下巴,饶有兴致的问。
“放屁!我只是让他们给你个小教训,谁要绑架你?再说,那些人到现在都没回来,是不是也被你杀掉了?”帕拉尼气急败坏的喊。
“哎,帕拉尼,你的贵族精神呢?污蔑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也许人家改过自新了也说不准呢。”阿塞尔斜眼看着帕拉尼,轻蔑的说。
“这么说确实是有这件事喽?”邓肯局长伸手拦住了暴跳如雷的帕拉尼“不过这件事不重要,阿塞尔.维肯也没有受伤,之后再处理,还是乌兰道尔男爵被刺案比较重要。”
邓肯局长对帕拉尼说“经过昨天和刚才的问话,阿塞尔.维肯的作案嫌疑不大,帕拉尼少爷还有什么疑问嘛?”
“肯定是他做的!”帕拉尼一心认定了阿塞尔,别人怎么说也没用。
阿塞尔一边喝着警局提供的红茶,一边慢条斯理的说“你就确定乌兰道尔男爵没有其他的敌人了?说到底咱们也就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的那点事,至于你策划的那场可笑的绑架我也没放在心上。本来也就是打算用这个由头,从你家族捞点好处罢了,而且你真的相信我有能力做成这件事?要是真的我只能说高估你的智力了,给你个建议,查一查你父亲最近得罪那些人了,翻一番他的来往信件,早点找到真凶。我可不想再来警局了,有这个时间我多陪陪莉薇娜多好。”
说完这番话,帕拉尼也冷静下来,但眼中的仇恨一点没少,他站起来对着阿塞尔冷声说“你最好与这件事无关。虽然我父亲死了,但乌兰道尔家族的能量不是你能想象的。”然后转身就快步离开。
“说他是蠢呢,还是聪明呢?唉...”阿塞尔丝毫没有吧帕拉尼的威胁放在心上,只是有喝了一口茶水。
邓肯局长在帕拉尼离开后,站起身走道窗户前,看见帕拉尼坐上马车离开后,转身笑着说“行啦,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了不用装了,说说吧,你怎么干掉的乌兰道尔男爵?”
“邓肯局长您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呦。”阿塞尔眨眨眼睛,装傻道。
“切,不说拉倒,你小子就不能少给我惹点麻烦?你说说你,回来之后才多久,这大半年最轰动的两件事都是你做的。”看见阿塞尔装傻,邓肯局长无奈地摇头笑着说。
“邓肯叔叔,这你可就错怪我喽,这两件事哪一次是我先挑起来的,不都是被迫的嘛,我也很委屈啊。”
邓肯局长看见阿塞尔无辜的表情,没好气的摆摆手说“去去去,找你的美人儿去吧,这是我帮你处理了。以后少给我惹点麻烦。”
“嘻嘻,那就谢谢邓肯叔叔了。”阿塞尔笑嘻嘻的向外走“哦,顺便说一句,你们警局的红茶是真的差,回头让戴维德叔叔给你送两罐好的。”
“嫌差也没见你少喝。要送就快点送来。”
出了警局,阿塞尔站在路边看着已经高升的太阳“也不说派个人给我送回去,算了,先去找赛克吧。”
警局在城南,离赛克家的铁匠铺有些距离,等到阿塞尔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阿塞尔走进店里,看见维克托先生正在弯腰抱起一些锄头和铁锹的木柄,阿塞尔赶忙上前两步“维克托爷爷,我来帮你。”
维克托这才发现阿塞尔的到来。笑呵呵的说“我可还没老到抱不动一堆木棒。是来找赛克的吧,他去买煤炭了,一会就回来。”
“那行,我等一会他吧。”阿塞尔顺手吧被维克托弯腰时碰倒的铁丝扶正。
“阿塞尔,听说昨天的宴会上乌兰道尔男爵被刺杀了?”维克托先生随口问道。
“是的,就在我面前,我这不刚从警局被问话出来。”
“那你没什么事吧?”
“没有,除了受了点惊吓,不过现在也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
“我祖父这两天没来找您喝酒吧?”阿塞尔突然问。
“没有啊,我还正好奇他咋没来,正好我找到一瓶...”维克托先生突然反应过来“好小子,给我下套是吧。”
“都这么大年纪了,就尽量别喝酒了,争取多活几年,看着赛克结婚啊。”阿塞尔温声劝道。
“我这把年纪,喝不喝酒也都到岁数了,早年间受的伤最近也开始反后劲儿了。喝不喝酒也没什么影响了。”维克托先生坐到一张小板凳上,一脸唏嘘“至于赛克结婚啊,我虽然想看到,但是也非要强求。自从赛克的父母死在海上,我就看淡了。你们小辈的生活你们自己走,等到赛克结婚,没准我都死了,我才不操那个心。阿塞尔,这次你回去吧赛克带去伦敦吧,他虽然不聪明,但是肯卖力气,别在这个小地方窝死一辈子。”
“我答应您,维克托爷爷。我会把赛克当我的亲兄弟看待的。之前我也跟赛克说过这件事,他还是放心不下您,要不您搬到我祖父家住吧,都是老兄弟,相互之间还能有个照应。”
“算了,我这老胳膊老腿还能动弹,不需要人照顾。”维克托态度坚决,阿塞尔也不好再劝。
这是赛克回来了,看见阿塞尔在,高兴的问“阿塞尔,没事吧?”
“我怎么可能有事,无非是一些例行问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