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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白马义从对连环马! 鞠义的无奈

  蓟县城内,百姓尽皆缟素,送行的人,一大早就来到了街道上。

  几乎整个蓟县城的百姓都来了,拥挤的人流阻挡了街道。

  公孙瓒派士卒站立两边,维持现场的秩序,可当刘虞的棺木,从他们身旁经过的时候,这些百姓疯了一般,抱紧,摸着刘虞的棺木不撒手。

  他们再也按耐不住,大喊着刘公,哀嚎了起来。百姓们一个个跪了下来,送别着这位父母官。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即便是公孙瓒,经历过战场厮杀的人,看了此情此景,眼眶也不便有些红润。

  即是惋惜又是羡慕的说道:“刘公啊刘公,为官如此,你也可安心了,你对得起朝廷,对得起百姓,唯独对不起自己,你太累了。”

  青山之上,公孙瓒与众人一起送别刘虞,将其以王候之礼安葬。

  祭拜完毕后,刘虞别驾魏攸说道:“诸位,刘公已经离世,然鲜卑乌桓在侧,幽州不可一日无主,我等依刘公遗言,不如今日便奉公孙将军为幽州牧。”

  公孙瓒望了望刘虞帐下文武,发现他们并无反对之意,拱手说道:“瓒力薄才疏,既然刘公临终遗命,定当尽力驱逐这些异族,还望各位助我一臂之力。”

  众人赶忙拱手道:“定为明公效力”。

  公孙瓒又看向鲜于辅,发现他一直低着头,鲜于辅感受到公孙瓒目光,略不甘心地说道:“既有刘公之命,辅纵然身死,也会护得将军安全!”

  公孙瓒赶忙让众人起身,笑道:“感谢诸公相助,鲜于将军言重了,我有将军往日,虽略有不和,当此时刻,怎会计较呢?我自当信任将军,将军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一般。”

  听了这些话,鲜于辅的面色也好了些,公孙瓒又望向田畴笑道:“子泰,想不到能有同子泰,一齐共事之日。”

  田畴面色一沉,拱手说道:“请将军让我为刘公守孝三年!三年之期,定当前来为将军效力。”

  公孙瓒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子泰即有此心,我也不好阻拦,既然于此,就请子泰为刘公守孝三年吧。”

  忠义之士,自有他们所为,自己又怎该阻挡呢?

  祭拜完毕后,公孙瓒率众人散去,只有田畴一人背靠向刘虞的墓前。

  而往后三年,田畴在刘虞墓前修建了一座茅草屋,每日不论雨雪天晴,都会为刘虞清扫墓前灰尘,拔些野草,此言不表。

  公孙瓒在城头上,望见远处的鲜卑军,他也是头痛不已,他想不通,怎么三国这个时代,居然出现了连环马这种重骑兵部队了!

  前些日子,他得知刘虞率大军征讨鲜卑的时候,赶忙率大军前去增援,想不到还是来晚了一步,只能率领军队,掩护刘虞军撤退。

  三万多人马,折了两万人,只剩一万多人马,加上公孙瓒讨董时的人马,加起来也有三万人。

  固守城池或许够了,但是怎么才能阻止鲜卑兵劫掠其他州郡才更重要。

  “叔宝,狄壮士依你们之见,这连环马可有破解之法?”公孙瓒看了看左右的秦琼与狄青说道。

  “不瞒将军,我之前曾与那些铁甲骑交战,他们所披厚甲,真是刀砍不进,箭射不到,我靠手中铁棍虽然打倒了十几个铁甲兵,

  但是他们转瞬形成了战阵,开始冲杀,实是凶险,依我看想要破铁甲骑,实在是难。”狄青无奈的说道。

  秦琼拱手道:“我也从未见过这般铁甲骑,一时之间,也未有破敌之策。”

  公孙瓒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真不是秦琼狄青不行,是上来就碰见挂比了!

  你爆表就爆表吧,连环马都带来了,简直就是降维打击,可恨!

  他们讨论间,却发现远处的鲜卑军突然大乱,整个营盘被冲的溃不成军,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越将军和田长史派援军来了?就算是援军,也不该是从那个方向来啊?”秦琼疑惑道。

  只见从鲜卑大营中冲出来一人,直奔蓟县城下而来,身后有无数的鲜卑骑兵在追。

  “这是什么情况?刚才敌军营盘大乱,怎么只有一个人冲出来?”秦琼不解道。

  “莫非是他一个人踹了敌营?”狄青一脸不可置信之色。

  只有那人边骑着马,边用长枪刺杀追袭的士兵,无数鲜卑兵,落马而去,竟然只是追着他,无人敢靠近了!

  “好!想不到竟有人能单骑踹营,不知道这位勇士是何人?”公孙瓒惊喜道。

  “这员壮士好生勇猛,那鲜卑兵离他越来越近了,恳请主公下令,我愿前去助他!”秦琼跪地请命道。

  “在下愿随秦将军一起去!”狄青也跪地请命。

  “好!二位将军快快前去助他,此人有如此胆魄,我也想见一见他!”公孙瓒大喜道。

  秦琼与狄青二人,靠着手中黄金锏与熟铜棍,直打的这些鲜卑军慌忙而退,哭爹喊娘。

  那壮士拱手道:“多些二位将军相助,在下有礼了。”

  秦琼与狄青二人望去,见这壮士相貌,不由惊奇。

  只见他头戴亮银白虎盔,身披素银甲,外罩素罗袍,面如敷粉,也就在十六七岁光景。

  白马素衣,玉面寒枪美少年。

  他就是前段时间召唤出的罗成,因为仰慕公孙瓒白马将军之名,特来北平投奔,而公孙瓒此时早已讨董去了。

  公孙越与田丰见这少年勇猛,心中大喜,让他等待公孙瓒。

  前段时间鲜卑联合乌桓,一起攻袭幽州各郡,右北平在田丰的指挥下,安然无事,丘力居只是劫掠了几个城镇,却不能再进一步!

  而田丰他们听说蓟县已失,公孙瓒率大军讨董而来,特请这位少年英雄前去报信,告知北平无事,不必担忧,让公孙瓒放心策划下一步的动作。

  而公孙瓒得知这少年英雄就是罗成之后,也不由大喜,真是长的又帅,武艺又高。

  这帅哥越看越养眼啊,公孙瓒再看看自己,突然感觉啥也不香了,呜呜。不过再帅,自己也是他们的老大啊,嘿嘿!

  罗成突然想起来田丰,临行前交给了自己一封信,赶忙从身上抽出,交给公孙瓒。

  “将军,田长史临行前还交给了在下一封信,将军请看。”

  “丰得知将军讨董率众而回,不甚欣慰,今鲜卑乌桓劫掠州郡,为祸甚深,丘力居已被在下所阻,听闻将军与辽东太守公孙度同出一宗,

  何不书信公孙度,请其攻袭乌桓后方,丰必可腾出兵马,以援将军,然在下浊见,未必可取,还请将军三思,丰拜上。”

  公孙瓒看完书信,心情大悦,说道:“好!元皓果然不付我所托,有元皓在,北平必定无虞!”

  他又看向罗成说道:“一事不烦二主,罗壮士武艺高强,我这就修书一封给公孙度,还请罗壮士交于公孙度。”

  罗成单膝跪地拱手道:“在下定不辱使命!请将军即刻修书,拼得一死,也定将书信交于公孙度手中!”

  公孙瓒写好书信以后,将其交给罗成,拱手道:“幽州安危皆托付给罗将军了。”

  罗成再次拱手,凛然说道:“敢不效力,在下这就便去。”

  公孙瓒转瞬叹道:“若是军中有罗壮士这般武艺的人才,只需百骑我便可破连环马,何至于如此喟然长叹?”

  他又传令鲜于辅前来,对他吩咐道:“鲜于将军,连环马我实无计可破,听闻韩冀州手下鞠义,

  早年间在凉州效力多年,深得以步克骑之法,我与韩冀州有旧,也休书一封,请鲜于将军突围而去,将书信交给韩冀州。”

  鲜于辅见将如此重任,见付于他,凛然说道:“请公孙将军放心,在下定将书信交于韩冀州。”

  “二位将军且去,我率大军冲阵,为二位将军打开通路,我要看看这连环马铁骑,究竟有多难破?!”公孙瓒手指前方,大笑道。

  公孙瓒率大军出蓟县城,他策马在阵前走了几个来回,举剑大喊道:“诸位,今鲜卑乌桓联军而来,劫掠我幽州诸郡,刘公不堪百姓受苦,亲率大军与寇交战,却被其所杀,

  我今率堂堂之师,定要保卫我祖宗艰苦经营遗留吾人之土地,名正言顺,鬼伏神饮,决心至坚,誓死不渝。

  汉贼不两立,古有明训;华夷须严辨,春秋存义。生为军人,死为军魂。后人视今,亦犹今人之视昔,吾何惴焉!

  今贼来犯,决予痛歼,力尽,以身殉之。然吾坚信苍苍者天,必佑忠诚,吾人于血战之际,胜利即在握。此誓!”

  众人闻听此言,无不群情沸腾,高呼道:“杀贼!杀贼!”

  公孙瓒长剑指向前方,高呼道:“诸位随我冲锋!”

  数万大军所至之处,黄沙无不卷起,尘土飞扬,遮天蔽日而来。

  公孙瓒冲在最前方,策马狂奔,指引着大军的方向,众人皆奋力追赶,不敢落于其后。

  而鲜卑阵营中,慕容恪见远处尘土飞扬,不由笑道:“又来了嘛?这些人还真是不死心啊。”

  慕容垂看着远处的公孙军,又摇了摇头说道:“徒劳之功,有连环马铁骑,他们不过飞蛾扑火罢了。”

  “传令下去列阵,迎敌”慕容恪吩咐道。

  数千白马义从,他们快速奔袭向前,抽出手中弓箭,便进行了一轮抛射。

  箭雨漫天而下,射的无数鲜卑兵仓促不及,不少人身中数箭,直射成了刺猬。

  慕容恪见此状,不怒反笑说道:“好!白马义从果然名不虚传,如此才能配做我的对手!”

  义从箭雨未落完,而公孙瓒又令弓弩手继续放箭抛射,将士们脚踩弩箭,蓄势待发。

  公孙瓒大手一挥,大喊道:“放!”

  无数箭弩,漫天而下,其势如波涛巨浪般席卷而去!一轮又一轮的箭雨,杀伤了不少鲜卑兵,令他们阵型大乱!

  “冲锋!”随着两军的接近,两边将士开始肉搏战厮杀起来。

  秦琼与狄青,罗成等人在乱军之中,到处冲杀,无一合之敌,迅速冲开了敌军的阵型,打通了一条通路。

  秦琼高喊道:“罗兄弟!”罗成知道其意,赶忙趁此机会,一路冲杀而去,一骑绝尘直往辽东而去。

  “兄长!跑了一个!”慕容翰着急的喊道。

  慕容恪笑道:“跑就跑了,一人之力能有什么用?你们准备就是。”

  “冲锋!”随着慕容恪一声大道,慕容翰率九百连环马铁骑一齐杀出,其声势浩大,无人可挡,直往公孙瓒中军而来。

  白马义从们赶忙丢下截杀的鲜卑轻骑,直往公孙瓒中军会合,以期阻挡住这些连环马铁骑。

  白马义从初次与连环马相交,便已露败势,白马义从虽然骁勇善战,但是他们的长枪,刀剑并无法对连环马铁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虽然有骁勇善战的精骑,打落了一些连环马铁骑,但是连环马的冲锋之力,仍撞的他们一个个落于马下,被连环马的铁骑碾压而死。

  慕容恪笑道:“传令,变阵!”只见鲜卑军阵营大变,从左中右合围而来。

  秦琼大喊一道:“不好!主公!鲜卑军铁骑难挡,鲜卑军突然变阵,看样子是要包抄,合围我军,主公赶忙撤军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公孙瓒虽然不甘心,但是看见敌军已成合围之势,只能无奈撤军。

  鲜卑兵借余势连追杀数里,公孙军撤回城中,清点兵马,竟折损了上万精兵,五千白马义从只剩了三千余人。

  他握紧拳头叹道:“此战皆是我之过,若非我执意与鲜卑军交战,如何折损这么多的将士…”

  秦琼见自己主公自责,赶忙宽慰道:“此战非主公之过,实在是连环马铁骑难敌,这慕容恪用兵如此厉害,鲜卑几百年来从未听过如此人物。”

  邺城内,韩馥听闻幽州牧刘虞已经命丧沙场,鲜卑铁骑难以阻挡,特来向自己借鞠义一用,不由惊慌失措。

  他赶忙派鞠义率军驰援公孙瓒,这鞠义虽然精通军旅,但是但是一直和他作对,也让他无奈不得,能把这烫手山芋甩出去也是不错。

  鞠义本想随便率些军队驰援公孙瓒,意思一下,而鲜于辅感于公孙瓒所作所为,不由心生一计,一想向为公孙瓒骗来一位大将。

  “鞠将军,不知道你在韩公帐下如何?”鲜于辅说道。

  见鞠义默然不语,鲜于辅连忙说道:“幽州乱象多出,正是鞠将军如此英雄用武之地,公孙将军仁义,定当厚重将军,

  何不趁此良机,脱离韩冀州,在公孙将军帐下效力呢?”

  鞠义听闻此言,望向前方,眼中精光一闪说道:“好!我这就去看一看公孙瓒何等人物。”

  鞠义亲率八百先登营,来到蓟县城中,他亲眼见过鲜卑连环马铁骑以后,也只能无奈。

  他苦笑地说道:“此等军马,我在凉州与羌兵交战多年,从未见过,在下说句不敬的话,

  若是将军的白马义从,我或许有法可破,可这连环马铁骑,我实在无处可施,我有阻挡他们的方法,确无破敌之计。”

  看到连鞠义都这样说,公孙瓒眼中的光芒又暗淡几分,连鞠义都说无法可破,他将如何破敌呢?

  听闻此处,狄青脑海中灵光一闪,赶忙说道:“将军为何执着于破连环马呢?”

  听到狄青所言,公孙瓒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大喜过望,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了,我怎么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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