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齐国变故
秦历初平十四年,上将陈庆之,李靖等,与水军上将周瑜,合围楚地,皇帝诏令大举伐楚。
陈庆之携朱雀军,并东海,泗水各处军马,进击齐国琅琊,李靖引麒麟军并砀郡,东郡军马征薛郡,岳飞使章邯,张辽,赵云等统青龙军一部,及邯郸郡,巨野郡军马伐济北;周瑜引黑水军自海上击胶东。
齐王田儋本患小恙,月前闻听秦皇灭楚,楚王项羽阵亡。不由忧心忡忡,威猛如天下无双之项羽,又有如许能臣猛将辅佐,尚且不敌秦国之虎狼?东海早灭,今楚又亡,秦皇驻许昌行宫,这摆明了便是要兴兵来犯。
虽有王猛司马懿等人辅佐,但明显王猛与司马懿互相猜疑,将相不合。这也就罢了,自己弟弟田荣,自恃大将程普,吴汉,及猛将华雄,李成梁皆出其账甚是狂妄。
有心腹猛将秦琼,狄青,凌统相助,又新将贺若弼笼络在手的田假却丝毫不惧田荣之势,二人也是明争暗斗。
更何况,族人田都田间等人,素来拥护前齐王之孙田安,李密也素与田安相交深厚,。朝臣互相倾轧,这对于身处王位的自己来说,只要掌握好平衡之术,更易于掌控政权。
而今秦国虎视眈眈,已然兵临城下,自己又身体抱恙,朝臣仍结党营私,若自己万一驾崩,只有兄弟田横与大将张须坨真心辅佐的儿子田市,能否顺利接掌国政执掌齐国军政?又能否抵抗秦军大举进攻保住这一国之地?大齐如今真是内忧外患,水深火热啊。
如此心思忧虑,病情日益加重,竟然渐至卧床不起。自己感觉恐时日无多,大限将至,趁头脑清醒,思来想去,急诏田横,王猛,张须坨,司马懿等人入内,以托后事。
“孤自登王位,自问兢兢业业,行事稳妥,可惜天不假年,自知时日无多。孤子室,虽无大才,然为人忠直,待人忠厚,可承我之业,望卿等尽力辅佐。”
“大王安心养病,臣等必尽忠职守,辅佐世子安定大齐。”王猛等人齐声道。
“如今秦皇派李靖,陈庆之等能臣举兵来犯,孤思之我大齐势难支撑,可谓危在旦夕,丞相,上将军等皆当世大贤,不弱于秦诸葛亮,李靖等之才,若齐能侥幸得存,尚请尽心辅佐我儿,若果真难以支撑,卿等可早降,还请设法保孤一脉骨血不绝。”
“王兄且宽心养病,臣虽愚钝,必尽心竭力,誓死保我大齐无恙”田横跪泣道。
“王弟,汝之才胜于孤颇多,然不免过于迂腐,你虽齐之王族,却也应知顺天应势,万不可意气用事。若齐可保,有王弟辅佐我儿,必不致其有失,若齐难保,我弟万不可意气用事,可率我儿等王室请降,保我齐王室一脉不绝方为上策。”
“大王!”田横俯首叩拜哭泣:“臣弟谨遵王兄诏令,还请王兄宽心养病,早日康复。”
“呵呵,孤思之再三,田荣田假皆不甘人后之辈,然麾下秦琼,李成梁,狄青等皆可称大将之才,王弟与丞相可代我儿善待之。田安虽先王嫡孙,王族之后,然此人小肚鸡肠,嫉贤妒能。右相李密,虽有才干也略有智谋,更怀大志。然孤观其乃见小利而忘大义,且颇为好色,于麾下可共苦却难同甘。
孤心中早已有计较,今,孤重病在床,不能理事,恐耽于国事,而秦国大军来犯,岂可因孤一人之苟延薄命而致国政于荒废?孤意已决,近日便将王位传于世子市,近日便传诏国内,使天下皆知。
王弟,并丞相与上将军,切记,若秦军来犯,万不可意气用事,切莫使我齐地子民因你我之私而遭涂炭。若果不能守,可早日献降。”
田横等众人见王上心中如此通透,又如此叮咛,只得跪地口称遵诏令。便是司马懿也心中暗暗赞叹:“这田儋倒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君王,其若早生百年为一国之主,恐七国之时也必属明主。可惜,却投生今日,与皇帝陛下为敌。我皇帝陛下天纵奇才,乃千百年难得之雄才圣君,田儋纵有明主之德,也决非我主之敌。”
田儋扫视众人一眼,便传世子田市入内,叮嘱道:“为父已将国事托付丞相与汝之王叔,并上将军等,即日便将王位传于你。若为父崩逝有政事不决,可问丞相王猛。有王族内事不决者,可问汝王叔田横。若天不佑之,果要覆我大齐,或战或降,只依上将军司马懿之意。日后临朝,这护卫安危,并国都守卫只用张须坨便可。我儿可记下了?”
“父王叮嘱,儿臣铭刻于心。还请父王安心养病,早日康复。”
“嗯,军中秦琼,狄青等将,皆属难得之大才,必要宽厚相交,视之如兄。万不可娇纵任性,轻言慢语无礼。”
“儿臣谨记。”
田儋又对司马懿王猛道:“孤视卿等手足也!今日便将我儿相托,还请日后用心辅佐,务必设法保我儿今世周全。”
二人见状,忙跪地请命。
数日后,齐王田儋以托孤为名,诏令田荣田安田假回都。待三人到都城,田儋以意图谋反和欺君为名,将二人罢职下狱治罪,且夺爵抄家。并将王位传于田市。
田市号宁王,尊田儋为太上王,以王猛为丞相,田横为太师,秦琼,吴汉,狄青,贺若弼四人为上将。程普,李承梁,凌统,华雄,张须坨为将军。罢李密右相职,改领上卿。罢司马懿上柱国,改领太尉。迁田间为即墨侯,大司农职。
李密心中不忿,暗中于田间相谋道:“公子田安,乃先齐王嫡出之后,今无罪而下狱,国中黎庶多有不满。今田儋王重病昏聩,田市不过无谋之辈。即墨侯何不趁机以恢复齐国正统为名,废田市而代之?”
田间沉吟道:“今秦军来犯,若齐国内乱,恐为秦所趁。田市身侧尚有田横,王猛,司马懿等辅佐,怎可成事?且田安若登王位,也必难容本侯,先生何故陷本侯于不忠不义之万死之地?”
李密笑道:“即墨侯此言差矣,今秦军来犯,只需一人出使秦国,面见秦皇,诈称即墨侯愿顺应天意民心,执掌齐境。若秦皇能助,则齐愿奉秦为主,年年纳贡称臣。如此暂且安抚秦军功势。待即墨侯废掉田市之时,便将田安田假三人处死,而假称三人皆遭田市所害,到时即墨侯便可登位称王,而秦琼诸将又皆田荣田假账下旧将,见大王代其等为旧主报仇,必心生感激。大王再厚赏之,则众将必为大王效死尔。待时大局已定,大王便可遣使结连燕国以为连横之势,共抗强秦。内则招贤纳士,安定民生,如此则王霸之业可成”。
田间大喜,便允之,遂使李密亲往许昌秘见秦武皇。自己也暗中招揽死士以备起事。
李密便托病不出,而暗中往许昌而去。田间却暗中先使人买通狱卒,欲将田安田假田荣三人先行处死,再以此为由,向田市兴师问罪。
哪料这狱卒乃田横心腹死士,见田间如此相托,便假意应承,却暗中秘告田横。田横闻报大惊,忙连夜入宫报于齐王田市。田市便使人诏丞相王猛,太尉司马懿并张须坨入内商议。
王猛道:“田间如此行事,其心可诛,必是意图谋反,臣料其欲诈称大王杀害宗族,而借机向大王问罪,而秦琼等闻听大王杀戮田荣田假,则必对大王心生不满。天下百姓也必对大王有所不满。此贼若以此为机,趁机作乱,则必使大王陷于背离之境,田间则趁势取大王而代之。”
司马懿心思一转,上前道:“大王不如以实情相告田安三人,再将三人赦免还府,则田间狗贼奸计不能得逞,也可使军中众将更信服于大王。再使张须坨引兵缉拿田间。则事定也”。
王猛道:“不可,仲达此前门驱虎后门入狼之策。若此时赦免田荣田假,难免二人心中对大王愤恨,若二人召集部众也效法田间形事,我齐国必大乱。不如先行收押田间,再将囚禁之事推在田间身上,只说昔日田间预谋作乱,因忌惮三人故而诬告,今大王已然明查,剪除乱党复三人清白。则三人必对大王心生敬重。”
司马懿轻笑道:“丞相高谋,然,太上王将此三人问罪下狱不久,若大王便此使之官复原职,太上王威严何存?”
“哈哈,爱卿不需为此忧虑,孤赦免其罪却不复其职便是。便依丞相所谋,张须坨即刻引兵三千,将田间合家尽数缉拿下狱。传诏程普,引一万军马往胶东驻守,以防田间有党羽作乱。”齐王当即下诏。
王猛又道:“臣料,此必是李密之谋,大王不如拿问李密,待拿获田间,使之与李密对质,便可明了。”